良久,戰墨深緩緩開口道:“燕靜宜,白卿卿是個大手大腳的人,做事不夠仔細,但這是我的問題,是我寵出來的,我寵,我從來沒有讓做過任何服侍人的事。”
“所以不會喂粥,不會照顧病人。”
“南瓜粥潑到你是事實,但你若要說白卿卿是故意的,我不信,我的孩,不是這樣的人。”
在面對燕靜宜的咄咄人,在面對一片的狼藉下,戰墨深依舊選擇相信白卿卿。
那是白卿卿,是在寵店打工,看到一只野貓都要帶回家細心養著的生,是冒著被易家報復,都要親自給易暖暖做手,將醫治好的生。
他絕對不相信,會做出主傷害別人的事。
燕靜宜眼里的一下子黯淡下來。
面對這樣的一個戰墨深,燕靜宜發覺不管做多事,似乎都是徒勞。
“靜宜,我讓管家給你找一個外科醫生來敷藥。”戰墨深話落,牽著白卿卿的手來到主臥。
白卿卿看著戰墨深的后背,那樣的寬闊,毫無記憶的來到這里,盡欺負,人人都不相信,都可以欺負,唯有他,一直如此,每一回都是堅定的站在他的邊。
兩人來到主臥洗手間,戰墨深打開冷水,把白卿卿的手放進冷水里沖洗。
“嘶。”白卿卿忍不住的痛呼。
“不要每一回都讓我發現你的傷口,你也是個孩子,你也有權利喊痛。”從一開始戰墨深的注意力就一直都在白卿卿的上,他一早就發現白卿卿的手腕同樣讓熱粥燙傷。
用冷水澆上五分鐘后,戰墨深帶著白卿卿坐在的床上,從一個柜子里拿出醫藥箱,找到治療燙傷的藥,一點一點小心的給拭。
“戰先生,謝謝。”白卿卿輕聲的說。
“與其謝我,不如知道怎麼樣保護自己,不要再傷到自己的手,你的手很珍貴,再過幾年,這雙手可能會在手臺上拯救無數生命。”戰墨深鄭重的說。
“我是謝你愿意相信我,謝謝你愿意在那樣的況下相信我沒有故意欺負燕靜宜。”白卿卿著戰墨深的眉眼說道。
戰墨深涂藥的手一頓,下秒他直接手狠狠的了白卿卿的臉蛋,道:“傻姑娘,我是你的未婚夫,相信你原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你要記住,不管你和誰發生矛盾,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只是燕靜宜那麼做,有什麼好?”戰墨深充滿不解的問。看書喇
“好就是你啊,你個大直男,我一走就是給騰位置,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和你在一起,而你也可以開開心心的給安安做真正的爸爸了。”白卿卿一想到這兒,就覺得恨得牙,這個燕靜宜簡直比羅綺南更加讓討厭,實在是婊的很。
“不可能,就算燕靜宜喜歡我,我也不可能喜歡啊,永遠都只會是我死去兄弟的人。”戰墨深斬釘截鐵的說,不帶半分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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