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姐和老闆五年前就訂婚了好嗎?當時咱們霍氏還發了公告來著。」
有老員工還特意發出公司五年前的陳年舊檔案,就是鍾宸和戰明舒訂婚的新聞稿。
就連當時戰氏和霍氏票漲停的經濟版頭條新聞都有記錄。
一時間,員工對戰明舒更加好奇。
「既然這樣,為啥五年都沒見過這個老闆娘?」
「傳說中的家族聯姻?」
「可閉上你們那些神奇的腦迴路吧,老闆娘當年訂婚的時候才高中畢業,這些年一直在外求學呢!」
「別求學是假,各玩各的才是真的吧?」
「咱們老闆這幾年裏緋聞不斷,可沒見正宮娘娘宣佈主權。」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豪門會玩系列唄。」
……
霍氏首席執行鍾宸邀請是你的舒舒呀加群聊
……
原本還嘰嘰喳喳的群里因為這一條提示,頓時安靜如。
尷尬的氣氛漸漸凝固。
直到戰明舒發了一條信息出來。
「哈嘍,大家好,我是戰明舒,以後的工作中,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眾人:……
指教?
指教個屁!
老闆娘,誰敢教?
群里一安靜下來,戰明舒就覺得沒意思了。
原本還想默默窺屏的。
放下手機,戰明舒百無聊賴的翻著他桌上的文件看。
應聘的職位是鍾宸的助理,之所以有這個機會,還要得益於鍾宸這幾年日漸古怪的脾氣。
聽說之前書室里的書助理,都被他開的差不多了。
要不就是不了力,直接遞辭呈,或者是直接申請調部門。
也不知道他好端端的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脾氣。
鍾宸理了一些急事務,回來一推開門就看見他的小妻子趴在桌上,昏昏睡。
並不是戰明舒太辣,看不懂文件上寫的啥。
實在是因為太累了,長篇大論的文字正好又有催眠的效果。
鍾宸走過去把抱起來,懸空的戰明舒也是只抬手摟住他的脖子。
悉的氣息將重重包圍,戰明舒到十足的安全,靠在他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
無奈的看著懷裏睡的小人兒,鍾宸搖頭失笑。
小東西,比小時候還氣。
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事,連做夢都笑著。
跟戰明舒一樣,坐著都能睡著的還有傅嬈。
從那天晚上被戰明昭帶走之後,傅嬈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
倒也不是戰明昭苛待,對不好。
而是對太好了,總是想辦法哄著點頭答應他臍下三寸那點生理需求。
除了第一天,傅嬈就沒有一天不哭唧唧的求饒的。
可越哭,狼化的戰明昭越興。
後來傅嬈乾脆也不哭了,被欺負的狠了,就紅著眼角,起反抗。
可那點武力值,在戰明昭面前就跟撓似的,反倒給他添了不樂子。
在後來,傅嬈乾脆放棄掙扎。
反正他也無法反抗,還不如。
結果迷迷糊糊的被忽悠進民政局,扯了證蓋了章。
戰明昭還跟他嘚瑟,說什麼以後就是持證上崗,想幹啥幹啥,法律保護。
傅嬈簡直被他氣死。
這要不是今天約了父母們一起吃飯,商量結婚的事兒,估計還沒機會走出大門。
「我沒力氣。」傅嬈趴在沙發上,下墊著扶手,有氣無力的指使後的男人,「你幫我換服。」
帶著金邊眼鏡的戰明昭從一大堆專業的數據中抬起頭看一眼,笑的無奈又寵溺。
他的小公主,從小就知道使喚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
「今天要不要把眼鏡摘了?」戰明昭問。
他這小公主也不知道學了多知識,竟然把眼睛都搞壞了。
除了睡覺的時候,就沒見摘下來過。
現在的孩子整天形眼鏡瞳得戴著,只有傻乎乎的帶著笨重的框架鏡。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為了搭配服,配了不同和款式。
傅嬈聽他說讓自己摘眼鏡,頓時如臨大敵。
「我、我先換服去了!」
戰明昭:……
看著小丫頭落荒而逃的影,年輕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鏡片反,也遮不住他眼底的敏銳。
傅嬈好像對的眼鏡格外在意。
為什麼?
難道的眼鏡有什麼?
心中有了疑,就要尋找答案,是他作為科學工作者必備的專業素質。
推開臥室的門,沒看見傅嬈。
浴室里有細微的聲音傳來,戰明昭則是往相反方向的帽間走。
傅嬈的東西是他前幾天從家裏拿來的,此時正跟他的日常配飾放在一起。
戰明昭看著那一柜子的眼鏡,從不起眼的角落裏拿起一副,悄悄的裝進口袋裏。
為了避免傅嬈發現,戰明昭還幫選好了今天要穿的服和對應的眼鏡。
傅嬈洗完澡出來,換上戰明昭給搭配好的服飾,然後出門。
路上,的給戰明舒發信息,但並沒有收到回復。
戰明舒自然不會回復傅嬈的消息,因為正睡的天昏地暗。
鍾宸抱著抵達預定好的包廂時,瑟、曲彎彎和鐘意正坐在一起吃飯。
另外三位老父親坐在一起,也不知道說了啥話題,三人臉都不太好。
尤其是戰霽昀。
看見自己閨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好毫無防備的睡的香甜,心裏那種自己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委屈越發的強烈。
「舒舒怎麼了?」戰霽昀手,想要把自己閨接過來。
鍾宸避開自己老丈人過來的手,怕吵醒戰明舒而刻意低聲音:「睡著了。」
戰霽昀:……
這個點還睡什麼睡?
晚上幹什麼去了困這樣?
作為過來人的老男人秒懂。
要不是看鐘宸懷裏抱著他寶貝閨,他還揍他。
mua的,這臭小子在他閨很小的時候就整天抱著。
他要知道他有這心思,說啥也不會讓狼崽子看自己閨!
霍景霈生怕自己的兒子被揍,輕咳一聲,指著沙發那邊三位相談甚歡的老母親,對鍾宸說:「讓躺著睡。」
「不用,有我抱著,睡的更安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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