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容胤的視線,曲彎彎反問:「你想知道?」
容胤點點頭:「當然!」
曲彎彎意有所指的說道:「好奇心會害死貓。」
容胤不屑的輕嗤一聲:「在平城,只有老子弄死別人的份兒!」
曲彎彎:「那戰霽昀呢?」
容·秒慫·胤:「……曲彎彎,你跟著傅雲臣這狗東西學壞了!」
竟然學會拿戰霽昀來威脅他?
可他若是真那麼容易就威脅到,他就不是容胤!
傅雲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說誰是狗東西?」
容胤:……
容·慫慫狗·胤:「我是狗,行了吧?」
傅雲臣挑眉:「兩聲!」
容胤:「滾!」
曲彎彎正道:「涉及到瑟的私,沒有的允許,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
容胤:「……咱們都是朋友,有什麼不能說的?」
曲彎彎:「我跟你可不是朋友,最多算是席嘉言的病友。」
容胤:……
算的倒是清楚!
可容胤要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他也就不是容胤了。
「那什麼,你難道就不想瑟跟戰霽昀的更上一層樓嗎?」容胤為了滿足自己的八卦之心,拋出了一個餌。
曲彎彎卻道:「容胤,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的。我希瑟瑟跟戰先生的好,但有的事兒只能由親口跟戰先生說。」
「至於你,至於我,於他們兩個人都是外人。都說的事兒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所以你還是不要瞎摻和的好!」
曲彎彎說著,明的眼中突然出危險的芒:「而且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瑟瑟的敵意!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對瑟瑟不滿,但我希你適可而止!不然就算戰先生不對你做什麼,我也不會放過你!」
容胤沒想到曲彎彎話鋒一轉,突然警告自己。
對上視線的那一瞬間,他竟然被曲彎彎眼中的厲震懾住。
更讓意外的是,竟然能看穿自己心的想法!
這是個什麼人!
「我……」容胤張了張,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傅雲臣也驚訝的看著曲彎彎,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在曲彎彎眼中看到這樣狠戾的芒。
他原以為是只弱弱的小兔子,卻忘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好在他素來喜怒不形於,臉上看不出什麼緒的變化,不然這會指定被人看見他因為震驚而有些呆愣的表。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曲彎彎的緒收放自如,簡直就是個大型的分現場:「各位,慢走不送。」
說著,看著傅雲臣微微一笑:「明天還要麻煩傅先生了。」
「不麻煩,你好好休息。」傅雲臣拉著明顯出於震驚中回不過神來的容胤和席嘉言兩兄弟離開。
直到回到席嘉言的病房,傅雲臣毫不客氣的對著容胤的膝蓋窩就是一腳踹上去。
容胤疼的悶哼一聲,捂著挨踹的膝蓋窩坐在沙發上,低聲咒罵:「你特麼的就知道欺負老子!」
他剛剛被一個兒警告了,他做兄弟的不安他就算了,居然還落井下石!
太過分了!
他要跟他絕三分鐘!
「活該!」傅雲臣瞪他一眼,「你最好清醒一點,別再去招惹瑟!」
容胤哼了一聲,「你當我稀罕?」
也就戰霽昀寶貝似的,生怕有人跟他搶!
「你不稀罕就最好!」傅雲臣重新扣好袖扣,冷眼睨著一臉不服的容胤:「我友提示你,不要去招惹瑟,因為無論是自己,還是戰霽昀,又或是剛剛病房裏那個病秧子曲彎彎,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容胤撇撇,「有什麼惹不起的?不就是多結了一次婚嗎?」
他承認,自己惹不起戰霽昀。
可一個瑟,一個病秧子曲彎彎,他怎麼也惹不起了?
這平城什麼時候那麼多大人了?
「有些話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傅雲臣眉頭輕蹙,「我已經不止一次提醒你,不要偏聽偏信,你就知道阿直說的話一定是真的,沒帶任何偏見?」
容胤不服:「那瑟是他前妻肯定沒錯吧!」
傅雲臣很鐵不鋼:「行,你就抱著你的偏見,跟季宇直抱團吧!希你別在將來的某天自!」
那天晚上的監控記錄都白看了!
容胤:……
「我還有事,先走!」傅雲臣說完,抬離開。
婦產科病區,材頎長拔的傅雲臣一出現在走廊上,原本寬敞的走廊頓時顯得仄。
因他出眾的容貌,更是吸引了一眾探究的視線。
「請問,瑟醫生在嗎?」傅雲臣旁若無人的走到導診臺,問坐在裏頭的小護士。
於怡然怔怔的看著傅雲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扭頭沖著後的辦公室吼道:「醫生!有人找!」
很快,辦公室的門被人從裏面拉開。
傅雲臣看到了一白大褂的瑟,比剛剛還要嚴肅上幾分,看上去有些不近人的冷漠。
「你找我?」瑟雙手揣在兜里,看著傅雲臣:「是不是彎彎轉院的事兒……」
「不是,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傅雲臣朝著外頭的電梯廳努努,「那邊說吧!」
瑟跟著他後過去,最後在距他一步的位置,停下來。
「你要跟我說什麼?」瑟問:「勸我離開戰霽昀?」
傅雲臣:「不是,只是想跟你說,別跟容胤一般見識。」
瑟一怔,地笑道:「我為什麼跟他一般見識?」
傅雲臣:「因為他針對你,對你抱有偏見。」
「就這?」瑟笑了笑,「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回去工作了。」
「等等!」傅雲臣皺了一下眉頭,著頭皮替容胤解釋道:「他只是一時輕信了季宇直的片面之詞,等他以後了解你了,會好的。」
「就知道是這樣。」瑟輕笑一聲,似乎是早就聊到了季宇直會黑,「容胤聽了什麼人的話,信了什麼人都跟我無關。但是我很謝你,沒有因為季宇直的一面之詞,對我抱有偏見,這很難得。」
瑟說完,不等他再說什麼,轉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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