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聽到「報仇」兩個字，才想起來自給自足這兩天忽略了一個人。

「那個人怎麼樣了？」瑟掬了一捧清水潑在臉上，清涼的溫度激的睡意全無，卻還是本能的瞇起了眼睛。

是以，錯過了正對著鏡子刮鬍子的戰霽昀眼中一閃而逝的鷙。

「不知道。」

戰霽昀說的是實話。

那天他帶著瑟先走，之後的事全都給了他大哥戰凱澤善後。

這幾天一直跟瑟在一起，本就沒時間分心去管別的事。

不過就算他沒問，也大概清楚，那人的下場不會好。

「不知道？」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戰霽昀垂眸睨著，冷笑：「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沒沒，我相信你！」瑟連忙表態。

經過這三天的負距離親接，已經知道了戰霽昀就是個笑面狐貍大尾狼。

戰霽昀了的臉蛋，「可瑟瑟你的樣子不太像是相信我的樣子！」

「我當然相信你啊！」瑟臉上還掛著水珠，轉撲進他懷裏。

溫度略低的臉頰在他膛上蹭來蹭去的，留下一片水。

「你這幾天哪有時間過問別的事，不快要死在我這個小妖上了嗎？」

戰霽昀角一，他怎麼覺得是在損他？

不等他開口發表疑問，瑟突然抬起頭在他下上啄了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服！」

說完，推開他噠噠噠的跑了。

終於離開臥室這一畝三分地兒，瑟貪婪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只想仰天大笑。

終於逃戰霽昀的魔爪了！

然，還不等高興三分鐘，男人跟在後進了帽間。

見站在掛著連的區域前，毫不猶豫的選了一套看上去保守的士西裝三件套塞給。

荷葉領的白襯，黑高腰，還有一件收腰的西裝外套。

可等瑟換好服之後，他又後悔了。

那襯和收腰的西裝外套正好勾勒出優的腰線，看上去給外的人。

「再換一套，這套不合適。」戰霽昀全程黑著臉，語氣生的命令。

瑟才不會慣著他這種臭病，無的拒絕了他無禮的要求。

「你不我了。」戰霽昀無理取鬧。

瑟白他一眼：「你再說一遍？」

有的事兒，會跟他妥協，會縱容他。

可該堅持原則的時候，依舊是說一不二的醫生。

戰霽昀把的摟在懷裏，恨不得把藏起來：「你太了，我怕有人跟我搶。」

「又犯病。」瑟嗔他，「我還覺得你太帥呢！」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戰霽昀生怕勾起什麼不好的回憶，連忙鬆開。

「去樓下等我。」他道，「我換好服馬上下來。」

……

事實證明，那位對瑟行不軌的服務員況真的不怎麼好。

被送到醫院時已經因為失過多出現休克癥狀。

終於把腦袋上的窟窿補上了，也止住了，又發現他最重要的生徹底報廢了。

男科醫生就是想要給他補救一下都補救不了，拍片的時候從電腦里看就覺得頭皮發麻，下一涼。

等真切開的時候，經百戰的手護士都忍不住噁心的嘔了一聲。

清理了一下完全壞死的組織，醫生怎麼切開的，又怎麼給回去了。

當時參與手的醫生護士，甭管是有那玩意的還是沒有的，明知這件事發生的不同尋常，卻默契的閉口不提。

……

戰凱澤得知這個消息時，面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又看了一遍針孔探頭記錄下來的，當時房間里的真實況，戰凱澤忍不住笑了出來。

戰老正好上樓來跟自己的大兒子說中午跟瑟一起吃飯的事兒，推開門就看見沉穩斂，不茍言笑多年的老大對著電腦笑的像個二傻子。

他不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能讓他笑的這麼開心？

「你笑什麼？」戰老問了一句。

戰凱澤也沒有瞞他的意思，直接起給老人讓位，帶老人坐穩后，把視頻又給老人看了一遍。

老人目瞪狗呆的盯著電腦屏幕，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眨了眨眨眼睛，跟戰凱澤確認：「這是瑟吧？我沒看錯吧？」

戰凱澤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是瑟。」

「嘖嘖嘖！真不愧是咱們老二看上的人！」戰老拍了拍大，對瑟更滿意了。

就這戰鬥力，簡直比他們家戰二還要猛！

「可是……是佟家的後人。」戰凱澤道。

戰老沉默片刻，意味深長的嘆道：「這都什麼年代了！」

戰凱澤：……

可不管什麼年代，瑟跟戰霽昀在一起都是他們戰家佔了便宜啊！

老人似是不願多說，連忙說了自己過來的目的：「我跟瑟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你看看你們有沒有時間，有就一起，沒有就算了。」

「我倒是有時間。」戰凱澤說著，眉頭皺了一下：「就是不知道他們娘倆有沒有什麼安排。」

「去問問。」戰老擺擺手，「別到時候又鬧到我跟前來，我年紀大了，喜靜。」

戰凱澤應了下來。

思及戰霽昀回來可能會問起季家，戰凱澤詢問戰老的意見：「您看，季家那邊……」

「隨老二去。」戰老冷哼一聲，「這次的事鬧的這麼大，你要不讓他泄了火氣，他之後指不定要怎麼鬧！」

「再說這次的事，本來就是季家那母倆欺人太甚，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們本就沒把咱們咱家當回事兒！」

戰凱澤角一，提醒道：「瑟不是咱們家的狗。」

戰老橫他一眼，「戰霽昀不是的狗？」

戰凱澤：「……爸，您還是看點網上那些沒用的東西吧！」

真是服了這老頭兒了，天天抱著個手機，學年輕人玩小視頻就算了，還學會了玩社件。

那網絡用語更是學的一溜一溜的。

時不時的懟出來一句，他都不懂！

戰老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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