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的一秒,大家的目差不多是在同一時間,落在了聲源。
姿頎長的男人走進來,模樣幾近妖孽,一雙桃花眼更是瀲滟璀璨,他后跟了名小弟,旁還有位服務員,竟然是先前在這里過話,被嚇走的那位。
服務員一進門,直奔薄煙面前,將捆綁住手腳的布條解開,“姐姐,你沒事吧?”
不待薄煙說話,周圍就傳來陣陣驚呼,“哇,是傅南笙。”
混這個圈子的,不人都認識傅南笙。
他們既驚喜,又疑,“他怎麼來了?”
傅南笙笑瞇瞇,“當然是和你們一樣,看熱鬧的唄。”
目落在陸北宸上,“喲,這不是咱們陸總嗎,又見面了。”
“話說,這里發生什麼事了?”
再次見到傅南笙,陸北宸的瞳孔急劇收,“這是我的家事,似乎和你沒什麼關系。”
傅南笙卻不生氣,“若是家事,就該在家里理,現在這麼多人在湊熱鬧,陸總不能這麼小心眼,單單不讓我湊個熱鬧吧?”
本來要走的一行人,這時候想走都不行了,八卦的一顆心,讓他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傅南笙好脾氣的樣子,但他和陸北宸之間,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暗涌。
薄煙如今狼狽的樣子,宋芊芊也樂意傅南笙看到,最好讓他看清楚,薄煙是個什麼貨,“傅先生,算了,這種事還是不要污了你的眼比較好。”biquiu
周依沉浸在傅南笙的盛世中,聽到宋芊芊的聲音,這會兒才回過神來,“笙哥。”
立刻靠了過去,試圖挽住他的手套近乎。
豈料被對方不聲的拂開,保持距離。
周依失落了一下,但也僅僅只是一秒。
“笙哥,剛剛你沒來,你都不知道錯過了什麼好戲。”
想到先前傅南笙和薄煙那麼親,現在竟然刻意疏遠自己,周依嫉妒得發狂,立刻就告狀,“你知道陸總的老婆吧,就是。”
指著剛被服務員扶起來的薄煙,“這賤人都結婚了還不檢點,到發勾搭男人,剛剛還被我們撞破了。”
“不僅如此,還玩得花,為了勾搭上張遠,是又給自己下藥,又搞捆綁,還不承認,結果夫當場揭發了。”
張遠一聽不干了,“周依,你罵誰是夫呢?”
“而且,陸總已經把這個賤人送給我了,我們正大明。”
“是是是,你好好。”周依不得所有人都罵薄煙,罵得越難聽,越高興。
言歸正傳,“所以笙哥,你現在知道這個賤人的真面目了吧,你可千萬不要被欺騙了。”
傅南笙笑了,“比起的真面目,我對你的真面目更興趣。”
周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懵的,“什、什麼?”
“笙哥,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別著急,很快你就懂了。”
傅南笙下頜微微抬了下,“把東西給他們看。”
“是,笙哥。”
小弟立刻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舉起來。
下一秒,聽筒里傳來一道悉的聲音,“這張卡里有五萬塊。”
這是周依的聲音,大家皆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了屏幕。
視頻里,周依正塞給服務員一張卡,還有一包藥,“很簡單,你只需要把這藥倒在酒水和飲料里,端給一個人喝,錢就是你的了。”
“端給誰喝?”
“等下我會告訴你是誰。”
薄煙錯愕的抬眸,看向幾米開外的男人。
兩次了,已經足足兩次。
作為的丈夫,陸北宸從未給過一點信任,偏偏是這個以前都不認識的陌生人,在關鍵的時候站出來替洗刷冤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但知道,又欠了傅南笙一次。
周依驚恐,下意識的就去搶手機,“給我,把手機給我。”
可是,哪里搶得過人高馬大的男人,甚至被一腳踹翻在地,“啊,好疼。”
傅南笙居高臨下,“沒想到吧,你以為那里沒有攝像頭,其實有個藏的。”
“把一切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周依疼得蜷在地,一心想到破壞薄煙在傅南笙心里的形象,卻不知道,傅南笙竟然完全信任薄煙,還替找來了證據。
可越是這種時候,周依越是不能承認,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就算你有這個視頻,也不能證明薄煙上的藥,是我下了。”
“我有說你要給薄煙下藥嗎?”傅南笙看周依的眼神,充滿了玩弄,“你不是說,薄煙的藥是自己下的?”
周依傻眼,剛剛的行為,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視頻里,也沒點名道姓給誰下藥,卻提到了薄煙,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我……”
“難道薄煙真的是冤枉的?”大家唏噓不已。
陸北宸面沉重,宋芊芊暗罵蠢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事到如今,沒有完全的證據,周依裝傻充愣,“我是被你帶偏了。”
“而且薄煙自己到張遠的房間里的,都承認了,不信還可以調監控,自己勾引的張遠!!”
“唉……”淡淡的一聲嘆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把人帶進來。”
小弟立刻到門外,將兩個服務員拖了進來。
其中一個大家一眼都認出來了,是剛才視頻里,被周依塞錢的。
被打得鼻青臉腫,見到周依的時候,立馬爬過去,將那張卡丟了,“拿去,我不要你的錢了。”
“都是你,我差點被打死。”
說完,又爬到了傅南笙面前,跪下來磕頭認錯,“我錯了,傅先生,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我再也不敢了。”
周依驚恐的退了一步,另外一個服務員倒是沒有傷,但也被這陣仗嚇得瑟瑟發抖。
“就是。”指著周依大聲道,“是跟我說,讓我帶句話給這位小姐。”
陸北宸的眼眸徹底冷了下來,“什麼話。”
服務員念出了一句,“陸先生讓您去5102房間找他。”
“轟——”
周依慘遭雷擊一般,跌倒在了地上。
周圍更是炸開了鍋,“天呀,原來全是周依搞的鬼,太惡毒了吧。”
服務員后悔不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那麼多,我想著只是帶一句話。”
“周小姐,還要狡辯嗎?”
頭頂落下一道聲音,周依猛然抬眸。
男人在笑,笑容卻比惡鬼還可怕,眼角的淚痣都泛著寒,“你和薄煙無冤無仇,不至于做出此等惡毒的事來。”
“說吧,誰指使你這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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