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燁的出現讓宋熠然把十年前直到今日的疑全部解開了,他的出現對于宋熠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雖說宋熠然一直想知道究竟當年是怎麼一回事,但當他真的知道之后,一切都不如找自己想象中那般。
比如,唐娓并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這對于宋熠然而言是很大的打擊,畢竟一直以來,他折磨唐娓都是因為把唐娓當做殺父仇人一般對待。
可現如今,唐娓也不過是這場災難中的一個害者罷了,這對于宋熠然來說是真的很難,畢竟他從未想過自己對唐娓施加的仇恨本就是唐娓不應該經歷的。
他再一次病倒了,這個月倒是不長,宋熠然整整病倒三次。
郎中來過幾次,但始終沒有辦法,只是說宋熠然這都是心病,心氣郁結讓宋熠然無法蘇醒,若是他自己想通了便會真正蘇醒的。
但這樣的宋熠然對于侯府來說并不是好消息,畢竟他現在這個樣子并不適合在侯爺這個位置上。
太子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派人來探,而遠在別地的方雅也得到了罰。
宋熠然雖為親眼見到,但早就派了河遷前去執行這些。
他經歷了這麼多,無論從一開始初來到京城當侯爺,直到現在為皇上眼前的紅人,而后的仕途本也會大紅大紫,但不知道為何,這些事都讓宋熠然覺得沒意義了。
他初見唐娓便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娶這個孩,但得知家里出事之后便開始憎恨這個孩。
可唐娓的再次出現讓他更加喜歡,他本就想著查案,但從未想過結果居然是這樣的,他不敢去想這些,更別說是仕途方面了。
家中二房宋慧賢倒一直是個不頂用的。
宋熠然不過是遠方親戚,但卻帶著這個家一路走到現在。
可宋慧賢是老夫人的親生兒子,卻是什麼都不會,不僅不會還日日搗,宋熠然便想辦法讓他去了別的地方自己住宅子。
這樣一來便不用日日煩他了。
可老夫人不這樣想,本來宋慧賢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若是榮華富貴都給宋熠然拿去了,老夫人說什麼也是不愿意的,只不過一直沒有好的理由罷了。
但現在也能想辦法說了。
“慧賢,如今侯爺的不好,這侯爺之位也是需要承襲的,你自己覺得自己能力如何?”老夫人說道,早就想讓自己的兒子承襲爵位,誰知道最后老爺選擇的居然只是一個遠方親戚,自然不愿意,本就已經夠生氣了,如今一來就更是不舒服,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但現在宋熠然日日都有犯病的危險,這麼一來二房便有了機會。
慧賢本是孩名,想必也就是一樣,這宋慧賢倒是一副生慣養的樣子。
“母親,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是你的孩子,我能不能行你自然是最為清楚的才對。”宋慧賢一邊吃瓜子一邊說道。
他不可能不懂老夫人的意思,只是一直在想罷了。
雖說老夫人這麼說,但始終也沒有那麼信任宋慧賢能做的比宋熠然更好。
但總歸是自己的兒子,應該也不會查到哪去。
“是,我是清楚,只要你不把哥哥的家產敗便是好事了,我也不指你能怎麼樣,就希你別每日都貪圖樂。”
老夫人的話正中下懷,的確,老夫人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是最為清楚宋慧賢的為人的,若是他還算不錯,老夫人早就想著扳倒宋熠然了,只可惜這宋慧賢每日都是想著貪圖樂,夜夜笙歌。
通房丫鬟自是更多,小妾也納了無數。
但始終沒有正妻,自是因為并沒有姑娘愿意嫁給這樣的人,若是普通的姑娘宋慧賢也看不上。
“母親,你倒也不能這麼說,這哥哥每日都病懨懨的,但我可不這樣,至我的要比哥哥好多了吧。”宋慧賢說道。
他依然在吃瓜子,甚至讓蔡嬤嬤將小酒熱好了。
他一直都是這樣,從未想過別人會不會在意這些。
老夫人也不想與宋慧賢多說,只不過是覺得宋慧賢為自己的親生兒子,再怎麼也不會對自己不管不顧。
雖說自己和宋熠然也算有了,但親濃于水,是怎麼樣也不會輕易改變的。
蔡嬤嬤開始收拾殘局,這宋慧賢剛走便開始收拾,其實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只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罷了。
“夫人,真的要相信小爺嗎?小爺這些年做的事您都清楚,甚至在府里都沒有人敢提他的名字。”蔡嬤嬤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始終覺得老夫人的決定太過著急和草率,甚至還沒有弄清楚現在的宋慧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就開始對他很是信任了。
若是如此其實還不如信任宋熠然,雖然宋熠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他對于老夫人什麼樣子是大家都能看出來的。
蔡嬤嬤一直看著這些事也是十分清楚的,不然也不會覺得老夫人的想法奇怪了。
“的確沒有人敢提他,他這些年做的事我自然是清楚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顧忌。”老夫人也是憂心忡忡,并不知道宋慧賢究竟會不會有所改變。
這些年來,他在侯府做過的事就很多,居然還想要冷霜,當時便被宋熠然趕出府里,而他之后的那些錢財也是靠著老夫人救濟,不然早就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了。
侯府里更是沒有人敢說起宋慧賢的事,生怕會不會因為提到這個人讓宋熠然覺得生氣。
老夫人這些年也不愿意見到宋慧賢,若不是出事,想必本不會去想這件事。
“是啊,老夫人,你是該好好想想了,如今這二房跟大房去鬧,可不是什麼好事。”蔡嬤嬤說道。
也只是提醒老夫人,但真的發生什麼事也不清楚,也不知道究竟會怎麼樣。
而此時的宋熠然還在和公孫霽說事,但宋慧賢已經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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