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夏斂不自在地輕咳了聲,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遲疑了幾秒才說:“那個……阿宴,不是我說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一直瞞著呢?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早點說出來,我們好想辦法幫你解決啊。
陸司宴,“……?”
夏斂低了聲音,顯得神神的,“子墨給我推薦了一位德高重的男科醫生,在治療不行這方面特別厲害。”
“…………”陸司宴越聽臉越黑,并開始咬牙切齒。
“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幫你預約!”
聽著對方興致的聲音,陸司宴極力忍耐著,“謝謝你了。但,我發現我又行了。”
“啊?”
“還有,別再讓你家那個臭小子出現在我面前。”
扔下這一句,他就掛斷了電話。
那頭的夏斂愣住,等等,他還沒說完呢!
自忽略最后一句,他側頭看向旁穿著白大褂,面容清俊的男人,“阿宴說他又行了?”
“呵,你也信?”傅子墨坐在辦公桌旁,扶了下鼻梁上架著的窄邊金眼鏡,嗤笑了聲,“這種病需要長期治療,不可能好那麼快。”
“哎……理解一下,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是難言之,阿宴還要面子。”夏譯到深深的惋惜。
怎麼會這樣,陸家三房就阿宴一個,他要是不行,豈不是無人傳承了?
“子墨,你想想辦法啊。”夏譯有些著急了起來,“阿宴一直不好意思說,我們為兄弟不能坐視不理。”
傅子墨漫不經心道:“他想治的話早治了,要等到現在?說明他不接,我們能強迫?”
也是……夏譯又是惋惜地嘆了口氣。
…
結束通話后,陸司宴將手機扔在了桌上,沉黯的目往樓上看去,下顎繃得很。
許流蘇……
有朝一日,他一定會讓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樓下氣氛凝重,而始作俑者這會兒還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許流蘇早就醒了,只不過這會兒頭暈腦脹,渾發冷,肯定是昨晚上冷水澡凍著了。本來以為再躺一會兒會好些,沒想到更難了,只能來傭人。
鐘管家從傭人口中得知許流蘇病倒,并且高燒39度的消息,想了想,還是跟陸司宴匯報了。
這個狀態,可不適合看心理醫生。
“爺,夫人發燒了,燒得厲害的,我讓心理醫生改天再來沒問題吧?”
發燒了?
陸司宴腦子里第一反應就是活該,但想到許流蘇昨晚路都沒辦法走,卻還在挑釁他的模樣,鬼使神差道:“那就找別的醫生給看看,別燒壞腦子。”
雖然他的語氣很不好,但鐘管家卻覺得,爺似乎……開始在意夫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
傍晚,許流蘇神不振地坐在餐桌旁喝著清淡的小米粥,雖然現在燒退了,可的頭還是很暈,想填飽肚子趕上去休息,沒想到外面忽然傳來了車聲。
陸司宴竟然回來了。
同樣驚訝的還有鐘管家和傭人。
自從爺和夫人結婚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連續兩天回家吧,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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