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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綏的人消息就是快,三方邊境士兵才了番地五十里外圍,他們就傳了信來。
“哦?都到了五十里了,這些家伙作還真快,也不怕其他位置失守,被敵軍趁機而。”蘇半夏嘲諷道。
清離也是滿臉不屑,“他們的將領本就是和南越通了氣兒的,才不會管這些。”
可不是通了氣兒,京城那邊的靜并沒有大肆傳揚,況且還被燕綏的人故意下,除非是有,否則不會來的這麼急。
“大概什麼時候到?”燕綏問。
清離結合那些人所在位置,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時間,最后回稟。
“回主子,約莫夜時。”
“好,來了正好趕上晚膳,今夜夏兒想吃什麼?”燕綏看去蘇半夏笑問,
蘇半夏起了下。
“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得先把禾兒的輔食弄了,去小廚房看看吧。”
“好,我陪你去。”
兩人一前一后離去,清離了鼻子,這麼關鍵時刻,即便他們做好了準備,但自家的兩個主子這麼淡定,真的好嗎?
“哎,主子這樣陪著蘇姑娘說笑,還不是想讓開心些,別總牽掛著京城那邊。”月嬋站了出來,不住嘆氣。
清離看了眼,神也暗了下來。
這麼久了,冷鷹首領還沒有好消息……而時間越久,機會便越發的渺茫。
不過主子有令,關于冷鷹的首領的事兒,誰也不許在蘇姑娘面前提及,所以他們也只敢私下說說,誰也不敢多言一句。
終于,夜時到了。
清離估算的不錯,剛剛夜,三方邊塞士兵組的斬殺叛軍的隊伍,便到了幽州城外。
蒼茫月下,擂鼓聲!風兒獵獵作響,預示著這戰的開端!
“叛軍頭兒,還不快出來束手就擒!”城門外,一群將領手拿兵,帶領著他們的千軍萬馬,兇神惡煞的指著城門方向!
這些家伙,常年生活在邊塞,即使番地氣候不好,也比常人能忍。
所以他們才來的這麼快,還如此的氣勢洶洶。
“齊將軍,怎麼沒有聲音?”
“是啊,好像城中連一個人都沒有,難道,這是空城計嗎?”
的確,抬頭看去,幽州城此刻安安靜靜,可不像是要和他們對峙的樣子。
“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空城計,就把你們嚇唬了這樣?真是廢!”齊將軍罵道。
其實不難看出,除了這個齊將軍外,其他邊塞的將領和士兵們,對于這次攻打幽州的事兒,好像都不是太看好。
再怎麼說,幽州城里的兵也是他們北周人,同為兵,深知軍令難違的道理,領頭人想叛變,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神來,我看誰還在哪兒耷拉個臉,就先把你送進去打頭陣!”
齊將軍是個五大三的健碩男人,手中大斧頭一揮,四周士兵們瞬間直了腰桿,誰敢造次!
“是!將軍!”
只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來了這麼久,這個幽州城里,怎麼還靜悄悄的?
齊將軍心中覺得奇怪,正打算派人去看看。
就在這時,城門開了!
“開了!”
哨兵驚呼一聲,后方的邊塞士兵們瞬間嚴陣以待!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里面出來的會是和他們一樣的大部隊,誰曾想……
“我沒有看錯吧,怎麼只有一個人?”
“是啊,居然是一人!”
漆黑的城門之下,那人騎馬踏進火把亮中,微映照在上,讓眾人看清了蘇半夏的模樣。
其實這些各方邊塞的士兵將領們,并不認識蘇半夏,但是對于這個幽州城城主的事跡,他們也是聽說過的。
更知道,是一個年輕子,在這里修城墻,筑城池!
訓練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幽州城士兵!
同為邊塞的人,誰不知道番地的環境惡劣程度,能在這樣的地方,開渠水,建城池,還要訓練出強大的士兵,這該是多難的一件事。
說實在是,對于這個子,他們都是敬佩的。
可是到了今日,心中再怎麼敬佩,也只有死路一條!
齊將軍瞇了瞇眼,拿起大斧頭指著蘇半夏。
“你就是那個蘇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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