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就看高位撕的眾人也表示爽了。
反正意妃再也不是那個說一不二的意妃了。
瑩人這里,終于有神抱抱孩子,三公主如今也看不出長得如何,不過眼睛倒是大大的。將來定然不會不好看。
瑩人看了一會,嘆氣:“我也是沒福氣。”
頭一個小產的不知道是男是,這一胎是兒,下一胎不知在哪里呢。
“主子不要這麼說,您生下三公主是天大的福氣呢。就算是如今您生的是皇子,那也不能一下子晉位到九嬪呀。是公主,過幾年您位份到了,接回來就是了。”香勸道。
要是皇子,肯定有人算計,接回來估計也不親。
可是公主的話,就比較好說,誰也不會專門算計公主去。
“您看看陸寶林,皇子都生了,還是寶林,那才是出不得頭。您只要是生了,就晉位了。那就是好事呀。”香道。
“我可是與景修媛一道進宮的。你看看,我如何安心?”瑩人嘆氣。
“主子不要灰心,假以時日,您也一樣的。您看看謹妃娘娘,不就是公主?可進宮的時候就得了高位,可見在皇上眼里,公主也是尊貴的很。”
瑩人嘆氣:“你說的也是,進宮就是修儀了。”
“所以您可別如今就泄氣了,來年進宮新人還有呢。到時候還不是您這幾位生了皇子皇的是厲害的?”香笑道。
“明年的事明年再說吧,不過聽聞景修媛的妹妹也要進來?沈家胃口是真不小。到時候,景修媛也要煩惱了。”
“那可不,如今得寵,本就忌憚。自己那邊不好下手的,到時候只怕是不得從妹妹那下手。妹妹進來除非不爭,不然只怕事不了。”香道。
“也罷,我李家是不如他們顯赫,可也沒這麼糟心。”瑩人冷笑:“天長日久的,我倒是看看景修媛能不能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被瑩人惦記的沈初柳正在翠云軒里照鏡子呢。
著肚子前后左右的看:“是不是長大了些?”
“是呢主子,這都四個多月了,自然是要長大的。”折梅好笑。
“還真是神奇。”沈初柳對于懷孕這件事,除了期待就是新奇。
“主子是頭回有孕,新奇的很。”折梅道。
“是很新奇了,小小的一個孩子就這麼在我肚子里。想著生出來就一定很可。”沈初柳著肚子:“你們說是男孩子還是孩子?不許違心說。”
可知道,奴婢們都會說是皇子。
古代人重男輕那就不必說了。
“奴婢瞧著還是皇子。”折梅還是覺得不要違心吧。
“奴婢也說不來,就直覺吧,還是皇子。”尺素道。
沈初柳嘆氣:“行吧,你們都覺得是皇子,就等生了才知道呢吧?”
“到了五六個月就能看出來了,不過奴婢覺得還是別看了吧?”折梅道。
沈初柳點頭:“嗯,不看,我只是好奇。要是小公主呢,生出來就給穿漂亮裳。小皇子的話,長大了就能保護我,都可,我都喜歡。”
主仆幾個說笑,也很是歡喜。
元宵進來匯報:“主子,奴才剛才聽說,意妃娘娘又太醫了。”
沈初柳失笑:“心眼不夠寬,遲早不得氣死?過去得意的多,如今人家清算,還撐不住。”
說著搖搖頭。
“說是咳嗽的厲害呢。”元宵道。
“這咳嗽,去年至今就沒好利索過吧?”沈初柳問。
“是呢,天冷時候咳嗽的厲害,如今天熱了,倒是減輕了一點,不過一有不好就是咳嗽。”
折梅小聲:“如此這般,只怕不大好。”
咳嗽多了,就容易癆病。
何況,就算不是癆病,咳嗽這種事在古代就很是嚴重了。
就算現代,肺炎也是要的病,就更不說肺部的其他問題了,致死率還是高的。
意妃這麼下去,怕是真的會妨礙壽數了。
“奴婢瞧著,如今宮中對這位李家的姑娘倒是都如臨大敵了。”尺素道。
沈初柳嗯了一聲:“確實該如臨大敵,畢竟出不凡不是麼?不過,一切都要看皇上。”
李太后的侄,進來肯定不是做炮灰的。
“不管怎麼說,這位李姑娘定是比馮淑妃娘娘心機深呢。主子也要小心著。”尺素道。
“嗯,有你們,我自然放心。”沈初柳笑道:“不管是什麼姑娘,進了宮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是高位,慢慢走,慢慢看。說來是李太后娘娘的侄,可這宮中,誰真的就買賬了?”
有時候出太好了,面對的磨難就越是多。
“主子,太極宮的賞賜到了。”元宵又進來。
沈初柳扶著折梅的手出去迎接賞賜。
送來的是兩株石榴,種在大花盆里的那種觀賞石榴。
花正開得好呢,紅艷艷的十分好看。
“喲,真好看,擺著去。”沈初柳擺手。
元宵就帶著太監們把這石榴擺進了正堂里頭。
“有勞你們了,是只給我送了,還是別也有呢?”沈初柳問。
太極宮的太監笑道:“早上皇后娘娘那與太后娘娘那都有花卉。下頭,意妃娘娘那一盆蘭花,您這里兩盆石榴。說是寧充儀娘娘那還有五針松,麗充容娘娘那有茶花,蘇寶林那也是蘭花。”
“多謝公公了,來元宵,帶著他們喝點涼的,記得給公公們拿銀子喝茶。”沈初柳笑道。
太極宮來的不是常來的臘月,領頭的小太監忙謝過了景修媛娘娘。就跟著元宵喝酸梅湯去了。
夏天別的不多,就這個最多了。
沈初柳看了看那石榴花,確實好看。還是蠻喜歡的。
“寧充儀喜歡五針松?”沈初柳一邊摘了一朵花下來一邊問。
“回主子的話,寧充儀娘娘素來是喜歡松柏,竹子蘭花的。”紫珠道。
沈初柳點頭:“雖說這梅蘭竹都說是四君子,可如今皇上賞賜寧充儀的是五針松,給意妃卻是蘭花。”
“蘭花是寓意高潔,可這皇上親手送出去,我怎麼就覺得這都要爛大街了呢?”
倒不如這五針松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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