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之后,馮淑妃冷漠的看了沈初柳幾眼沒說話就走了。
沈初柳深吸一口氣:“去將元宵和尺素來。”
就在花園等著。
紫蕊陪著。
過了一會,紫珠,尺素,元宵都來了。
“走。隨我去清寧閣。”吃虧就認了不是格。
這個陸氏大概是想死了,懷孕就無敵了?
“主子……陸寶林肚子不小了。”紫珠還是擔心的。
“嗯,我心里有數。”沈初柳道。
紫珠應了是。
自有人見景婕妤氣勢洶洶的往陸寶林的清寧閣走。
要去清寧閣,不得要經過太極宮。所以自然有人去報。
于是,齊懌修剛下朝,就喜提自己的景婕妤殺去了陸寶林那。
齊懌修聽著初四匯報早上的事,以及皇后罰了馮淑妃和陸寶林的人,也派人來回話了。
齊懌修有些煩躁的了眉心。
“皇上……”初四小心翼翼的:“陸寶林生產日子,約莫就是下月初了。”
這意思是提醒皇帝,依著景婕妤那暴脾氣……這別給打出個好歹來。
齊懌修想笑,他也確實笑了。
“朕去看看吧。”陸寶林蠢死算了,可肚子里孩子不能不管。
沈氏那人厲害起來,確實敢不管不顧……
沈初柳帶著人到了清寧閣的時候,正是這里的兩個小宮剛被帶走。
陸寶林還擔驚怕呢,就見沈初柳帶人氣勢洶洶的來了。
心驚跳的請安:“給景婕妤……”
“紫珠,紫蕊,給我扶著,不管怎麼樣,不能咱們陸寶林摔著傷著。”沈初柳打斷的話。
“景婕妤您這是要做什麼,我們寶林還懷著孩子呢!”書香墨香上前。
沈初柳手就是一個子扇在了書香臉上:“滾開。”
柳眉倒豎,氣勢磅礴,書香嚇得一個哆嗦就跪下來了。
都跪了,墨香更不敢說什麼。
“元宵,給我砸。”沈初柳淡淡的。
“景婕妤,你……我怎麼也是寶林,還懷著孩子,你要做什麼?”陸寶林被兩個人架著又不敢拼命掙扎,畢竟也怕傷著孩子。
“我早就勸你不要犯賤,沒想到你倒是越來越犯賤了。”沈初柳笑著看:“你當你懷著孩子,我就不敢惹你?你今兒只要不掉了這塊,你看我敢不敢?”
“扶著咱們陸寶林坐下。”
紫珠和紫蕊就強行將扶著坐在了貴妃椅上。
尺素和元宵已經砸了好多東西了。
“沈初柳,你這般行事,就不怕皇上怪罪?”陸寶林氣急:“你仗著寵這般放肆……”
‘啪’。
沈初柳一掌蓋在臉上,打的陸寶林臉偏向一邊。
不可置信的看過來,沒想到這麼大的肚子,竟真的被打了。
還沒回神,又是一掌。
“我放肆?你用你那骯臟的想法給我潑臟水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會你?你也配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嗯?”
第三個掌蓋上去的時候,齊懌修正好進門:“住手,放肆!”
沈初柳聽見也沒停下,第四個掌打的格外狠。
打完了這才停住:“皇上萬福。”
“皇上救救臣妾,皇上……”陸寶林掙扎要起。
紫蕊和紫珠自然是也跪下來了,元宵和尺素也跪下來了。
“沈氏!”齊懌修看著跪在那的沈初柳怒道:“你在做什麼?”
就真的敢!
就真的敢!
“回皇上,臣妾知錯,不該對陸寶林手,不過臣妾并不后悔。請皇上責罰。”沈初柳不卑不。
“皇上,景姐姐一進來就要打殺臣妾,臣妾還懷著孕,可景姐姐并不在意,還……還說一樣敢收拾臣妾嗚嗚皇上給臣妾做主啊。”
陪著被打腫了的臉以及這滿地狼藉,確實很有說服力了。
“你要點臉,不要跟我姐姐妹妹的,惡心。”沈初柳淡淡的。
沒想到還這樣,陸寶林差點哭不下去。
不過宮中的人,哭是一個本事,這個本事要是不會還得了?
齊懌修現在怒火沖天,也不全是對著沈初柳的:“閉!”
陸寶林嚇得一個哆嗦不敢哭出聲了,只是抹淚,看起來更慘了。
“沈氏,你可有話說?”齊懌修怒道。
“臣妾不得這種冤枉氣!陸氏開口就是胡編造,別的也就罷了,編的這是什麼?這是侮辱臣妾,也侮辱皇上。更拉扯無辜人。真要是傳出宮外去,沈家都沒臉做人。難不仗著肚子里有皇嗣,就肆無忌憚了?臣妾不服。”沈初柳說著,膛起伏。
“皇上,臣妾也是今日才知道啊,是那兩個宮說,臣妾怎麼會這麼做……”陸寶林哭訴。
“前腳剛給你背鍋,后腳就被你出賣了,這宮里還有人會為你做事麼?蠢還毒,你真惡心。”沈初柳冷笑。
“便是如此,就能來喊打喊殺?”齊懌修坐在一邊怒道。
“臣妾知錯。”沈初柳道。
“既然知道錯了,就回去。此事不能輕饒,回去等著吧。”齊懌修道:“初四,給傳太醫看看。”
沈初柳說了告退謝恩的話要起,因紫珠們跪著的地方稍微遠一點,就沒及時來扶著。
起那一瞬間,沈初柳只覺得眼前一黑,失重襲來,整個人就往后倒去。
紫珠嚇得大起來,齊懌修忙手一把將拉住的時候,沈初柳已經昏過去了。
“怎麼回事?”齊懌修也不能撒手,一個人昏過去之后,哪里是一個小丫頭能扶得住的?
于是他用了些力氣將沈初柳抱起來,就先抱在了清寧閣這邊外間榻上。
“回皇上的話,我們主子一早在藻宮聽這件事時候就氣急,只怕是怒極攻心,求皇上恕罪。”紫珠哭著道。
“不省心的東西。”齊懌修看出來這不是裝的。
心里多有點擔憂。
陸寶林就氣瘋了,前腳皇帝還有點擔心,后腳就擔心起原道的景婕妤來了。
很快太醫就到了,齊懌修也十分偏心的道:“給景婕妤看看。”
陸寶林這里來的,自然不是什麼好太醫。
故而戰戰兢兢的上前請安然后請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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