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淑妃娘娘息怒,德妃娘娘說的也不錯。皇上就喜歡年輕嬪妃打扮的好看,皇后娘娘不也沒說什麼?”謹妃道。
“謹妃倒是個墻頭草,一天到晚不知道你站哪一頭,什麼東西。”馮淑妃怒罵一句,上了攆,徑自走了。
沈初柳與姚寶林也一道走了。
回了翠云軒,就見到了賞賜。
姚寶林失笑:“們還笑話你,這回打臉了吧?”
沈初柳只是笑了笑。
兩盆墨開的正好,還賞賜了些別的日用。
沈初柳回到屋里,就覺得暖意融融,外間點著火爐子。
“這爐子?”
“是事省送來的,說是放盆子不好看,這樣的爐子能把炭盆子放中間,放高一點。然后用黃銅罩子罩住。這樣又看好。上頭還能烤裳。倒是省了奴才們每天早上給您提著烤。”紫蕊道。
“嗯,好的。”沈初柳笑道。
“主子,早上沒事吧?”紫蕊問。
“沒有啊,能有什麼事?每天不就是那樣,你說我我說你。”沈初柳搖頭:“有時候想想啊,無聊頂了。可生活在這里,不就這麼回事?”
“主子不走心就好了。”紫蕊道。
沈初柳笑起來,現在紫蕊也聰明了。
“主子,陸寶林太醫了。”折梅進來道。
“這是說被我氣著了?”沈初柳嗤笑:“去請皇上了?”
“應該是去了。”折梅略擔心:“沒事吧?”
“有事再說吧。”沈初柳全不當回事:“也就仗著這塊吧。”
紫蕊吶吶:“可那金貴啊……”
“那塊金貴,不代表金貴。”沈初柳看紫蕊:“你記住,對有些人啊,你要是不想好,就不管是不是揣了個金疙瘩,都要態度如一。”
“搖搖擺擺的,那可不了大事。”
“嗯,奴婢記住了。”紫蕊點頭。
“記住就好,給我拿些點心吧,秋膘,可吃點。”
“主子!冬天了,還秋膘。”紫蕊笑著去了。
“那就囤過冬,趕的。”沈初柳擺手。
不多時就拿來了紅豆棗泥糕,沈初柳喜歡這些小點心,膳房也換著花樣伺候著。
沈初柳吃了半盤子,早上急著請安去,沒吃幾口,這回吃了,才算是舒服了。
“主子,午膳想吃什麼?”折梅問。
沈初柳看著那盤子陷沉思。
紫蕊笑起來:“午膳要是不好好吃,下午不給主子點心。等晚上。沒得正餐不好好吃,吃點心算什麼?”
“行,你管我吧。”沈初柳肚子。
風華閣里,陸寶林的人送走太醫。
墨香也回來了:“奴婢沒見著皇上,初四公公說皇上忙著呢,問奴婢什麼事。奴婢只說您……您請皇上,說您略有不適。初四公公說這樣不好驚。”
“我這樣不好驚,景人沒事就能去太極宮!”陸寶林臉難看。
也不敢在說什麼,只是哼了一聲:“我歇會。”
書香墨香出了外頭,墨香小心翼翼的問:“書香姐,寶林沒事吧?”
書香搖搖頭:“你去看看藥吧。”
藥是安胎的,要喝個幾日的。
墨香去了。
書香站在門外長嘆一聲,打小跟著陸寶林長大的,知道是什麼人。
原本不想進宮,可是家里人都在陸家,不能反抗。
跟著陸寶林,也盡心,忠心。
可總是不贊同陸寶林的做法。
如今又跟著馮太后,未來如何呢?
縱然不懂事,可也能想到皇上會陸家跟馮家攪合?
何況,要是陸家知道自家送進宮的兒了馮太后的人,只怕是要舍棄這個兒的吧?
書香嘆氣,可能怎麼樣?
陸寶林是個自視甚高的人,本不聽勸的。
也試過,可惜除了被冷落之外別無用。
這一日,陸寶林了太醫,意妃也了太醫。
一個上午,一個下午。
意妃本就氣著了,昨夜寒,一早上腸胃不適吐了好幾次。
下午時候實在是撐不住,了太醫。
太醫來的時候,意妃已經虛了。
太醫也顧不得別的,先喝了一碗淡鹽水。
意妃一夜之間,就像是變了樣子。
臉頰那為數不多的都沒了一樣。
好不容易止住吐,面如金紙一般躺著。
“主子,太醫開了方子,您照著喝就能好。可您不能不進膳啊。不然鐵打的子也不住啊。”浮香急死了。
意妃不言不語。
“主子,您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啊。陸寶林這般不得寵還有子嗣了,蘇也會有的,等有了,順理章就是您的。您千萬不要這般想不開。一時爭執輸了,您可不能這樣啊。”浮香急道。
意妃還是沒說話。
“主子!”浮香實在是沒法子了,咬牙:“主子!暗香和畫扇都苦了。還了一個朱力,您要是這會子自暴自棄,整個長樂宮靠誰?咱們這里是宮中最好的地方,最有福氣的地方。您是皇上最寵的妃子。如今能人這般踐踏嗎?您只是一時失意,怎麼就沒有再戰之力了?”
“本宮……還有什麼用?”意妃終于是張。
“主子啊,娘娘啊!您還年輕,難道就此不活了?”浮香抹淚:“不為旁的,您家里還有爹娘呢。”
意妃眼淚下來:“說什麼話,怎麼就不活了,膳房給我做點粥吧。”
“哎,哎,奴婢去安排,您放心。”浮香哭著出去沉香進來伺候了。
“沉香,你去告訴畫扇,好好養病。有我呢。”意妃道。
“哎,主子放心,奴婢一會就跟畫扇姐姐說。”沉香道。
意妃閉上眼想,總歸有人還是盼著好的。
是啊,不能死,長樂宮不能人踩在腳下。
不管如何,還是二品妃位上的主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這麼想著,漸漸睡的沉了。
沉香看著主子的睡想,主子是念舊的人。
可畫扇那樣的惹禍,真心是不值得縱容。
過去的朱力不也是這樣縱容出來的?
有暗香的時候,還能住畫扇,如今浮香和自己不夠資歷,畫扇把自己當老大了。
真是擔心日后還要惹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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