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別擔心我,我見過的男人可比你多,我懂分寸的,而且主要是我也想談了,前幾天被公司算計之后,我睡覺很不踏實,聽別人說晚上有男朋友抱著睡多好多好,就很羨慕。”
裴月想起了席硯琛,被他抱著睡覺的覺,的確很好。
默了默,“如果你想找個男朋友,我支持,我也會幫你把關。”
“對吧!”季雪笑了起來,“誰找男朋友不是奔著最好的條件找的呀,姐姐人材好,也是高學歷,咱不求和頂級富家公子有什麼姻緣,能萍水相逢談一段就行,順便解決一下目前的危機,多好。”
裴月點了點頭,“回頭我悄悄問問席硯琛,他有多單的朋友,我給你做個表。”
“問他干啥啊!”季雪眨了眨眸子,“我現在這個境,得找個不那麼的,容易被酒沖昏頭腦,說干就干的那種。”
“就像席驍,雖然他可惡,但就沖他現在這個狀態,假如是你遇到了我這事,你信不,他敢直接沖到那些幕后人面前,給咔咔一頓撕。”
這個裴月信。
“寧都sutton酒吧,我之前聽那些模特說,里面卡座最低消費是一百萬,在那里玩的有些不止是家里混商圈的,今晚我就去獵艷,你陪我。”
裴月點了點頭。
閨兩個把事說開之后,這才打車去了市中心,季雪給自己開個了個房,兩人懶得再跑,就在酒店點了份外賣填了填肚子。
而裴月白天本來有很多工作要理的,結果席驍那麼一鬧,全部堆在了下午。
忙的焦頭爛額,到了晚九點,還有最后的工作沒有理,然后全然忘記了早晨席硯琛讓看看u盤的事。
這個時候,在外出差了一天的席硯琛,出現在了之前裴月選擇與他約飯的餐廳tobias。
他給裴月的u盤里存著兩個音頻文件,一個是宋知意承認傷害的證據,一個是他后來錄的,想對說的一點話,其中提到了,晚上來tobias吃飯。
結果顯而易見,裴月肯定是放了他的鴿子
。
他等了半個小時后撥通了裴月的電話,手機關機。
這當然也不是裴月刻意關的機,是現在還沒個助理、書什麼的,很多電話都得自己接打,手機在晚上已經快沒電了,也沒顧得上充電。
季雪是個吃貨,一脾氣就不好,晚上過來又催的,也沒機會充電,等和季雪剛坐到出租車上時,的手機就因沒電自關了機。
男人聽了幾遍“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樣的機械音后,選擇猜想應該是忘了看u盤,所以沒有來。
可的手機又是因為什麼關了機。
會是出事了嗎?
再抱著這樣擔心的心態,他離開餐廳的同時讓肖哲去追蹤裴月的手機定位。
又半個小時以后。
sutton酒吧的定位,以及兩人在散臺坐著,并點了兩瓶三萬加的黑中白限量黑桃a等信息,讓男人擔憂的表瞬間變得冷意四散。
……
酒吧。
裴月和季雪站在了舞池邊緣比較顯眼的地方。
此時的們換上了蹦迪戰袍,季雪穿了一件掛脖深v包皮,頭上戴著很長的黑兔耳朵。
裴月穿的子和季雪的版型差不多,不過不同,是銀亮面的,頭上也戴了一對兒白貓耳。
們一人端著一杯酒,隨著音樂律,作一致的輕輕擺子。
繽紛迷的燈打在們上,讓凝脂般的皮更加夢幻,而當與耳朵這樣的裝飾結合在一起的話,就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
高端的獵手,向來都是以獵的形勢出現,們穿的如此包,還更包的站在最顯眼的位置,就是為了讓獵們盯上們。
不一會兒,們的捕獵計劃就有了效。
一行稚氣撲面而來,頭發還染的五六的弟弟們走到了們面前,小伙子們都在180加的個頭,也都長的很不錯。
裴月來到這里,覺得自己是不可能看帥哥的,畢竟席硯琛那個每天都會更帥一點點的男妖還沒看夠。
可是當這麼多年輕小帥哥站在面前時,實在控制不
住自己的角。
尤其是就在們正對面的弟弟特別,一笑還有一顆小虎牙,然后沖們道,“兩位姐姐,我看你們在這里跳了很久了,要不要去我們那兒休息一下,一起喝杯酒?”
裴月與季雪對視了一眼,心照了。
姐姐。
真好聽。
可是可惜。
們是有目的的過來,如果只是想玩玩,就和弟弟們走了。
不過,就在季雪要婉拒時,裴月瞄到了站在最后的男生。
那男生穿著簡簡單單的白t恤黑短,頭發也修剪的規矩,看起來很乖,可是……他手腕上戴著一塊兒江詩丹頓。
裴月便急忙拽住了季雪,湊在耳邊道,“最后那小子有錢,手上那塊兒表是馬耳他系列的,得兩千萬,考慮不?”
一個小屁孩子就戴兩千萬的表,他老子的價怎麼說也在百億上下說話。
聞言,季雪馬上對弟弟們點頭,“好啊。”
小伙子很會,一聽答應了,馬上出自己的兩只手臂,讓裴月和季雪撐著從臺上走了下來。
而此刻,席硯琛正在過來的路上。
待他們一行人坐下后,小伙子們馬上把吃的推到了們面前。
兩人沒吃,裴月抬了下手來了服務生,立馬有男生熱道:“姐姐是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裴月笑容可掬,“姐姐們就是看你們可,想請你們喝酒。”
說過,點了一些比桌面上更貴的酒,以及吃食。
姐姐可能真是食鏈最頂端的人,這麼一說,本來氣方剛還能過服覺到塊的小伙子們,立馬還真可了。
接著季雪也道,“各位,要不要給姐姐自我介紹一下!”
馬上男生們便熱切的開始從左到右的自我介紹,一個個不是十九二十,就是二十一,還都是大學生。
很快,就到了們盯上的那個最乖的。
男生似乎有點向,說話時雙臂抱著腰,低著個頭:“龍爍,20,大二。”
這個名字,讓裴月皺了皺眉,覺就像聽過似的。
不過這樣一個斂的年,卻又多說了一句:“該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