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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來到山腳下之后,立刻將遁法收起,然后邁步朝山上走去。
他一路前行,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遠遠就看見前方狹窄的山道上赫然矗立著一座丈許高的牌坊。
這座牌坊通閃爍著青的芒,可見牌坊上還有金的文字在閃耀。
“看來前面就是飛云山境了!”
看到這座牌坊的瞬間,韓墨的角邊立刻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此深山,出現一座這樣的牌坊,除了是飛云山境之外,還能是什麼?
韓墨連忙加快速度,朝著這座牌樓走去。
片刻之后,他來到牌樓腳下,然后抬頭朝牌樓看去,只見這座牌樓正中央寫著三個金大字,赫然正是飛云山。
兩側的柱子上,還各有四字箴言,左邊是秦家境,右邊則是擅闖者殺!
“好一個擅闖者殺,我倒要看看誰能殺我!”
韓墨冷哼一聲,然后抬手取出納戒里那枚得自于秦豪的飛云山令牌,接著他握令牌,昂首朝這座牌樓走去。
當他靠近這座牌樓之后,仿佛應到了他手中的令牌似的,牌樓中央驟然漾起了一圈圈青漣漪,似乎只要穿過這層漣漪,就可以進到飛云山境之中。
韓墨沒有毫猶豫,直接邁步朝青漣漪中走去。
青漣漪到他的軀之后,立刻朝兩邊讓開,就仿佛正在退似的,讓出了一條通道,可以讓韓墨輕松走過。
韓墨穿過這青漣漪之后,眼前景驟然變化,原本前方是盤旋山路,此刻其他卻來到了一座巍峨山峰的腳下。
這座山峰屹立在藍天白云之間,約可見半山腰上矗立著一座座亭臺樓閣,顯然那邊就是秦家所在之地。
除此之外,這座山峰的頂端赫然有一道赤柱筆直沒云霄之中,然后約可見頭頂白云之上,有一道道赤的紋路正在以這道柱為中心,朝四面八方擴散,似乎將整座飛云山境都籠罩在里面。
看到這個赤柱的瞬間,韓墨的眼神微微一凝,他已經能夠猜到,那座可以取秦兒凰脈的陣法,必定就在山巔。
這道赤柱中蘊藏的凰之力沒云霄,然后借由陣法分散到飛云山境各,用來維持飛云山境,不讓它陷崩潰之中。
雖然韓墨還沒有見過秦兒,卻依舊能夠到秦兒的痛苦,時時刻刻都要忍著脈被汲取的劇痛,還要忍那無盡的孤寂與折磨,還有那骨分離的錐心思念,這對秦兒來說,就是最大的折磨。
韓墨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今天就算讓飛云山流河,他都要將秦兒救出這個煉獄。
想到這里,韓墨立刻邁步朝前方山峰走去,想要抵達山頂,解救秦兒,勢必要穿越半山腰上的秦家宅院,因此他已經做好準備,只要被人發現,立刻就大開殺戒。
在他眼中,秦家所有人都該死,他們這些年來在飛云山中所的生活,全都是靠著秦兒的凰脈在維持,為秦家人,就是他們的原罪,韓墨到時候面對他們絕對不會心慈手。
他一路朝山頂走去,尚未攀登到半山腰上,就看見迎面走來一男一兩位年輕的秦家修士。
這兩人都有紫府境的修為,其中一人穿著藍錦袍,背負長劍,容貌俊朗,風度翩翩,另外那個則是穿著一襲羅的妙齡。
這個明眸皓齒,尤為清麗,也背負長劍,正在與藍袍青年說說笑笑,并肩朝山下走來。
韓墨看到這兩人之后,頓時臉微微一變,然后連忙低頭,盡量遮掩住容貌,邁著不徐不緩的步伐,繼續朝山上走去。
這兩人只是看了眼韓墨,然后就繼續說笑,似乎并沒有認出他并不是飛云山的人。
韓墨長出了一口氣,他這才剛剛上山呢!
要是這時候就被人識破,得出手殺人的話,那與直接從山門外殺進來也沒什麼分別了。
只要能夠晚一分被飛云山的人察覺他的存在,救出秦兒的可能就會提高一分。
“等等,七哥,這人面生得很,我好像并沒有在飛云山上見過他呢!你見過他嗎?”
就在韓墨要與這兩人錯而過的瞬間,突然停住腳步,然后輕輕拉了拉藍袍青年的袖,指著韓墨低呼起來。
韓墨腳步停住,眉頭更是微微皺起,沒想到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藍袍青年看了眼低著頭的韓墨,然后皺眉道:“十三妹,外人應該無法進我們飛云山境吧!不過這家伙我看著還真有點面生,你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韓墨無奈的抬頭看向眼前這對男,以他的實力,斬殺這兩人不過輕而易舉的事,不過要是能夠瞞過去的話,他自然不會選擇在此時就出手。
藍袍青年仔細的看了韓墨兩人,然后與換了一個眼神,接著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我從未見過你?”
韓墨輕輕搖頭,淡淡的道:“原本我沒想過要殺了你們,不過你們想找死的話,我也不會攔著,我乃青云劍宗韓墨,這次來飛云山,就是要將我娘親秦兒救出去!”
“韓墨,你,你就是那個賤人所生的小賤種?”
藍袍青年聽到韓墨的話之后立刻低呼起來,長久以來,整個飛云山對秦兒的稱呼都是賤人,提到韓墨的時候,都用小賤種來代替,因此他才將這兩個稱呼口而出。
“沒想到你膽子居然這麼大,殺了我們秦家那麼多人,居然還敢潛我們飛云山救人,韓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拔出背后長劍,指向韓墨,然后輕哼一聲,仿佛只要出手,對付韓墨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藍袍青年則低聲道:“十三妹,連萬象境修士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憑我們兩人的實力,恐怕贏不了他,我在這里擋著他,你快點回去求援!”
“求援?”
韓墨聽到了藍袍青年的話之后,不由啞然失笑,然后沉聲道:“別做夢了,這里就是你們的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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