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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確定一切都沒啥問題,我便滋滋地回了國,第一個去找的當然就是吳凡,而且沒提前說,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吳凡現在還是夏中的域主,經常呆在豫省鄭城附近的一棟大別墅里。
我門路,直接過去找他,門口和院中都有衛兵把守——但是大家都認識我,并未阻攔。
吳凡這個別墅布置得漂亮,院子里裝飾得跟江南園林差不多,假山、流水、涼亭、木橋比比皆是。
聽到涼亭里傳來悉的行酒令,我便立刻循聲而去。
繞過一團花簇之后,一個八角亭子便出現在我眼前,亭中有桌有凳,桌上擺著酒和食,幾個人正圍在一起吃吃喝喝、談笑風生。
有吳凡,有王坤,還有……黃濤。
“……”看到我,吳凡驚訝地站起來,微張了下,似乎想我李虎,但考慮到旁邊有其他人,生生改了:“兒子!”
“崔青玉!”王坤反應就快很多,起驚。
“三哥!”黃濤也站起來,一臉驚喜。
“誰他媽是你三哥?!”我沖黃濤怒喝。
我對這家伙自然是沒好的,雖然以前在國子監關系很好,但后來他站在北天王那邊,還要置我和吳凡于死地,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這輩子都是對手,不死不休!
黃濤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還樂呵呵說:“三哥,我們重新排了一下座次……坤坤是大哥,吳一凡是二哥,你就只能是三哥啦!”
王坤和吳凡一起點頭:“就是這樣!”
以前在國子監,吳凡和黃濤就結拜過,自作主張讓我排行老二,現在又把王坤給拉進來,老二就變老三了。
當然,我對這事一點興趣都沒,仍舊指著黃濤惡狠狠地罵道:“給我滾蛋,現在,馬上!”
黃濤愣在原地。
“……你這是干啥嘛,我來的。”吳凡走過來,試圖勸我。
但我本不搭理他,還是沖黃濤說:“你滾不滾?”
說著,我的一只手舉起來,凌厲的氣勁頓時在指尖滾。
“哎,你干嘛……”吳凡趕抓著我的手腕,又沖黃濤說:“你先走,回頭咱再聯系!”
“好!”黃濤沒說廢話,立刻轉而去。
王坤站在旁邊,始終一聲不吭。
等到黃濤徹底離開,吳凡才放開我的手,有些抱怨地說:“你干嘛啊,我來的朋友,能給點面子不?”
“朋友?你還拿他當朋友啊,忘記他之前怎麼對付咱倆的了?”我氣沖沖說道。
從國子監“畢業”后,黃濤說好站在我們這邊,沒幾天就在北天王的指示下暗殺我和吳凡,搞得我倆在東北的山林里鉆了一個多星期!
“沒忘啊,后來咱倆不是又在務府幫了他一次嘛……那次以后,他就痛改前非,積極和我保持聯系,三番兩次過來找我,各種表忠心、做保證……我覺得吧,應該給他一次機會,以后還要對付北天王的,有這樣一個應不是很好嘛?”吳凡認真地說道。
看看,這家伙一貫如此,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次不忠、終生不用知不知道?都害過咱們一次了,你還敢接他,多大的心啊!”我還是罵罵咧咧。
“納蘭若雨也害過咱們,你后來不也找幫忙了?”吳凡振振有詞。
“那是在迫不得已的況下,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之前梁小夢、老龍婆、夏無蹤在西疆的山上被圍,確實是納蘭若雨幫忙解除危機。
“對啊,沒準以后也能用得上黃濤呢?反正我覺得保持良好的關系沒錯。”吳凡還是犟。
“人家都殺你了,你還跟他做好朋友!吳凡啊吳凡,你真是沒誰了!”我氣不打一來。
“李虎,我是真心覺得,黃濤這人值得拉攏!就像納蘭若雨,惡心的事也沒干,但你能說是一個壞人?有時候就是立場不同而已,能拉過來為什麼不拉啊?我也不是傻子,經歷了這麼多事,不會輕易再別人騙了!你信我一次吧,黃濤肯定沒問題了……”
我正準備反擊,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坤突然開口:“李虎,我都快五十歲的人了,也算什麼人都見識過……讓我來看,黃濤確實誠懇的,給他一個機會也不是不可以。”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輾轉各國的過程中,吳凡、王坤和黃濤之間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所以才會這麼執著地為他講話、為他說。
而我和吳凡之間的爭執,也有點類似于余平和唐傲的矛盾了。
沒有誰對誰錯,只是想法不同。
但我不會妥協。
誰當家,誰做主,權威不能被挑戰,否則肯定出大問題!
作為虎出山的首領,我當即邦邦地說道:“以后別再和這個人來往,聽到我說的沒有?”
吳凡和王坤都是一愣,顯然沒見過這麼嚴肅的我,沉默了一小會兒后說道:“好,我們不和黃濤接了。”
我的臉仍不太好看,始終沉沉的。
“哈哈哈,別生氣了,保證不跟他來往了!”吳凡拉著我坐下,王坤也遞過來一副新的筷子,哄著我喝了幾杯酒后才問:“你不是在澳洲嗎,怎麼有空回來了?”
我這才把梁家軍的事,以及自己的計劃講了一下。
“可以可以,就這麼辦!”吳凡哈哈大笑:“那你現在啥事都不用干,到時候差就行了唄!”
“對!”我點點頭。
“那還廢什麼話,喝起來啊!”王坤也樂呵呵的,主給我倒上了酒。
從這天起,我便在吳凡這里住下,整天吃喝玩樂、逍遙自在。
南天王、莊含柳、駱朝得到消息,也來跟我聚了幾次,作為曾經的西南域主,和以前的同事坐坐也沒病,還顯得我在國人脈很廣。
更何況我現在還是澳洲域主,和大家坐在一起就更理所當然了。
不過,在我無所事事、相聚老友的時候,哈馬域主紀陶那邊肯定不會閑著。
……
夏東,滬城。
靜安區一棟價值上億的別墅里,最近才上任的域主紀勇,在自家的游泳池里淌了個來回,方才裹著浴巾慢慢走上了岸。
“哥,除掉梁家軍,你就能做英聯邦的總域主……這事是真的嗎?”紀勇三十多歲,個頭比紀陶高出不,渾上下的線條也很完,水珠順著他鋼鐵般的雙不斷往下流淌。
“千真萬確!而且只有一個月期限,否則海天王就會要了我的命!”紀陶坐在遮傘下的藤椅上,上同樣裹著一件浴袍。
“嗯,你覺這個梁家軍會躲在哪?”紀勇又問。
“來之前,我調查過他們,最早是給柯玉書做事的……柯玉書,你可能不了解,在好多地方干過,現在是西疆的天花板。”
“你的意思是,他們有可能去投奔柯玉書了?”
“不是有可能,是百分百!”紀陶斷定道。
“你這麼說,我心里就有譜了。”紀勇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