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禍水東引,總好過陸家被皇后一族盯著,做了箭靶子。
有些該傳倒中宮耳中的話,母親肯定比有辦法,且等上兩日吧。
果然,才隔了一日,貴妃娘娘的諭旨便到了平寧侯府,說是姑娘大愈,正巧紫蘭殿的蘭花開了,請夫人和姑娘到紫蘭殿賞花。
貴妃娘娘盛寵多年,這紫蘭殿里的花都比花園艷,平常人想看都看不到呢。
陸府的人剛接完旨,還未回屋,二門上人來報景王殿下到了。
說話間,人就到了,景王上穿的還是蟒袍朝服,顯然是一下朝就直接過來的。
陸夫人屈膝行禮:“參見景王殿下!”
陸瑤和妹妹陸瑾也跟著母親一起行禮。
趙穆一雙銳目不著痕跡將陸瑤從頭看到腳,目在腰際多停留了片刻。
陸瑤上是件鵝黃茱萸紋的家常褂,大概是這些時日瘦了,褂有些寬松,遮住了-盈-玲-瓏的段。
趙穆雖奇怪今日陸瑤怎麼喚他景王而非表哥,但也沒多想,連忙去扶:“都是一家人,舅母不必客氣,兩位妹妹也快快請起。”
陸夫人笑道:“禮不可廢!”
“剛進來的時候聽母妃宮里的小太監說,母妃要請舅母和表妹到宮里賞花,正好小王今日未曾向母妃請安,便同你們一道!”
趙穆肖似其母,容貌俊出眾可想而知,再加上其謙謙如玉的氣度,不知是多京城兒家的春閨夢里人。
陸夫人倒是并沒有拒絕:“那勞煩殿下稍等,進宮覲見貴妃娘娘,臣婦等不敢失儀!”
陸夫人行完禮,帶著兩個兒去了后宅。
陸瑾到底年紀小,笑嘻嘻的拉著陸瑤的手笑道:“我看景王表哥一直看著姐姐,是不是喜歡姐姐呀?”
陸瑤俯首刮了刮妹妹的鼻子,笑道:“姐姐這麼貌,喜歡姐姐的人多了去,妹妹難道不喜歡姐姐?”
陸瑾點頭:“喜歡,瑾兒最喜歡姐姐了!”
“那瑾兒可要把姐姐看好了,不能讓別人喜歡,不然別人可要和你搶姐姐了!”陸瑤逗道。
“不要,瑾兒不要別人喜歡姐姐,姐姐是瑾兒一個人的!”陸瑾今年才剛八歲,一團孩子氣,平時最黏著姐姐,如今聽陸瑤說有人和搶,自然不愿意。
平寧侯府的馬車只能到宮門外,宮門貴妃娘娘恤陸瑤大病初愈,安排了轎來接,這可是多宗室都沒有的待遇。
陸夫人笑著打賞宮人,心里卻是冷笑,這貴妃娘娘倒是一如既往的會做人。
轎子還未到紫蘭殿就被皇后宮中的宮人攔下:“皇后娘娘聽聞平寧侯夫人及小姐進宮,特命奴婢前來相請敘話。”
紫蘭殿的太監有心阻攔,可在這后宮之中,還是皇后娘娘說了算的,貴妃再大也越不過皇后去。
可若是接不到人,他們必然是要罰的,小太監的看向景王。
景王倒是面如常,朝轎的陸夫人道:“想必母后也是擔心瑤兒妹妹,舅母不若先去給母后請安,再去母妃宮中賞花!”
陸夫人角勾了勾:“如此也好,那便依殿下之意。”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
宋朝夕一觉醒来,穿成书里的同名女配,女配嫁给了世子爷容恒,风光无俩,直到容恒亲手取了她的心头血给双胞胎妹妹宋朝颜治病。她才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又可笑的替身。奇怪的是,女配死后,女主抢走她的镯子,病弱之躯竟越变越美。女主代替姐姐成为世子夫人,既有美貌又有尊贵,快活肆意! 宋朝夕看着书里的剧情,怒了!凭什么过得这么憋屈?世子算什么?要嫁就嫁那个更大更强的!国公因为打仗变成了植物人?不怕的,她有精湛医术,还有粗大金手指。后来国公爷容璟一睁眼,竟然娶了个让人头疼的小娇妻!! 小娇妻身娇貌美,惯会撒娇歪缠,磨人得很,受世人敬仰的国公爷晚节不保…… PS:【女主穿书,嫁给前夫的是原著女主,不存在道德争议】 年龄差较大,前面女宠男,后面男宠女,互宠
蘇明嫵本該嫁進東宮,和青梅竹馬的太子舉案齊眉,然而花轎交錯,她被擡進了同日成婚的雍涼王府中。 恨了符欒半輩子,住在王府偏院瓦房,死前才知策劃錯嫁的人是她的心頭硃砂白月光。 一朝重生,蘇明嫵重生在了洞房翌日。好巧不巧,她正以死相逼,要喝避子湯藥... 天子幼弟符欒,十四歲前往涼州封地,十六歲親自出徵北羌,次年得勝被流箭射穿左眼。這樣心狠的大人物,大家心照不宣,蘇明嫵這朵嬌花落入他的手裏,怕是要被磋磨成玩物不止。 尤其是這個美嬌娥,心裏還掛念着她的小情郎,哪有男人能忍得? 雍涼王聞此傳言,似笑非笑點了點頭,好巧,他深以爲然。 婚後滿月歸寧那日,經過樓閣轉角。 “嬌嬌,與母親講,王爺他到底待你如何?可曾欺負你?” 符欒停下腳步,右邊長眸慵懶地掃過去,他的小嬌妻雙頰酡紅,如塊溫香軟玉,正細聲細氣寬慰道:“母親,我是他的人,他幹嘛欺負我呀...” 她是他的人,所以後來,符欒牽着她一起走上至高無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