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里面再沒有罵聲,只有一條條賽場記錄。
何年何月何日的第一幾場比賽,他打出什麼樣的作,令隊友和觀眾震驚。
一條條、一幕幕,通過文字和截圖的方式呈現。
不單單是商瀟的榮譽,也是他們共同走過的歲月。
姜予安那時都沒有看過這個比賽,甚至都沒有玩過這個游戲,卻因為們記錄的文字而。
好像當時也在觀眾席為商瀟搖旗吶喊過。
除卻這些記錄賽場彩的文字,還有一些真誠的道歉聲。
倒也不是因為當年罵商瀟菜而道歉,而是他于巔峰時期那會兒,許多人非得來踩他一腳,說他帶領的隊伍如同一支冷的隊伍,機械的高強度訓練才得到冠軍,一點都沒有其他隊伍有有,即便是拿了冠軍,也毫沒有得冠的熱,不過是拿金錢和時間砸出來的。
如今見王者落幕,才知曉當年的言辭錯得有多離譜。
如果不是為了那個第一,誰愿意花費那麼多時間和金錢去拼命訓練呢?
高強度機械式的訓練,難道不是為了奪冠嗎?
天嘻嘻哈哈地玩樂,又有多天賦可以供人消耗呢?
哪怕是天才,也有被老天拋棄的時候。
于是在商瀟被拋棄的時候,他們也前來道歉。
只不過曾經站在巔峰上的人,無所謂這些言論。
世人·大都喜歡爽文劇本。
也把那些劇代到生活中。
在商瀟還沒有退役的時候,就有層出不窮的同人文按在他頭頂。
甚至在他上場的時候,還有不人在彈幕上刷‘龍王歸來’的梗,表示三年之期已到,天才該回來復仇了。
只是人世間不如意才是常有,在不可逆的手傷加持下,先等到的是老將離去,而不是休息一年,再回來奪冠的劇本。
退幕,才是常態。
姜予安想著那些文字記載的從前,心中對商瀟的緒復雜了許多。
更多的自然是心疼。
而那些故意在他面前吐出的埋怨,也只是兄妹之間的親昵。
下了地鐵之后,按照商瀟說的去找公共電車掃碼。
這個比賽場館離地鐵站有兩公里左右的距離,據商瀟提供的消息來看,他們比賽的場館還要在進門之后走幾百米才到。
畢竟電競需要拿電腦比,是室競技,這座室外都有的育中心大得離譜,室運場也在很里頭。
姜予安跟著人群去找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在思考是要騎小電驢,還是掃一輛共單車。
畢竟這個電驢還從來沒有乘坐過,單車好歹還騎過,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再了。
想了一下還是安全為主,就按照網上的教程解鎖了一輛單車,再據地圖顯示找到比賽的場館。
十幾分鐘之后,姜予安如愿抵達目的地。
連自己都為自己到驕傲。
雖然歲數不小了,但不管多歲,第一次掌握的技能都是值得驕傲的!
人生短短幾個秋,就應該在鼓勵的快樂中生活!
場館門口設有安檢,需要提供場票還有份證刷臉才能進去。
姜予安自然是沒有的。
把自行車鎖好之后就給商瀟打了電話,不過電話沒接通,才撥打過去就被掛斷。
正要再撥打過去的時候,一輛黑賓利停在姜予安側。
駕駛座的車窗車搖下,車戴墨鏡的男人也摘了眼鏡朝看過來。
姜予安愣了一下。
片刻之后反應過來,怒道:“你怎麼從我后面開車過來啊?你不應該從場館里面出來接我嗎?”
商瀟在路邊劃好的停車位把車子停穩,跟著從駕駛座里跳下來,低眸打量著拎著行李箱的姑娘,輕輕哼了一聲,“跟了你一路,看你單車車技怎麼樣呢,怎麼從場館里面出來?”
言下之意,則是他早從場館里面出來了,甚至可能在地鐵站門口等著,然后眼睜睜看著歪歪扭扭騎著那輛小黃車過來。
姜予安瞪大了眼,“你都去地鐵站了為什麼不接我!你太過分了!”
商瀟順手拿過的行李箱,胳膊接了一拳,不輕不重的拳頭落下他眉頭都沒一下,臉上笑得賤兮兮的,“我要是接了你,怎麼看你歪歪扭扭的車技。嘖嘖,多練練吧。”
姜予安,“……”
好!過!分!
姑娘的緒都寫在臉上,商瀟掃一眼就知道在想什麼。
他抬起手了姜予安的腦袋,然后把從口袋里拿出來的一個證件給戴上,笑聲道:“可沒接你圓圓不也找到地方了嗎?說明你也不蠢吶。”
姜予安,“……”
這夸了跟沒夸一樣。
再者,都奔三的人了,找到場館地址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
……雖然對于自己而言是驕傲的。
哄小孩的口味還是讓姜予安決定繞過這一茬。
低眸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證件,上面寫著嘉賓出的字眼,打量的同時詢問道:“不是說好給我票的嗎?怎麼是嘉賓證?”
商瀟推箱子帶前走,“票是人家觀眾真金白銀買的,我又不是黃牛哪兒來的票?”
姜予安,“……那你給我發的那照片!”
商瀟理直氣壯,“在我群里拿的照片,我那些買的票。”
姜予安,“……好家伙。”
那這算是走后門進場地嗎?
算不算另外品種的黃牛?
姑娘呆愣愣地跟著商瀟,從另外的通道走進場館,按照方設定好的指路標志跟著走。
商瀟沒忘記跟著的妹妹,回頭看了一眼就知道在想些什麼,又解釋道:“賽事方給選手留有單獨的票務座位,放心吧不會和那些花錢買的觀眾重疊的,家屬票懂吧。”
姜予安輕輕哼了一聲,“你都退役了還算什麼選手?”
話音落下心里就涌上一陣悔意。
這說的什麼話?
也不等商瀟說什麼,便立刻跪道歉,“對不起啊五哥。”
商瀟并不在意,“你實話實說,道歉什麼?我的確不是選手,但我是俱樂部老板之一,也是賽事金主之一呀?請我妹妹來看個比賽,還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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