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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水山莊?郡主,奴婢……”
“怎麼,本郡主代你的事你不想做?要背主?”
榮禮現在已經于發癲的邊緣,誰要是再敢忤逆的意思,就別怪心狠手辣了,哪怕是跟了自己五年多的侍,也一點都不例外,都要死!
侍看到榮禮那狠辣的目,連忙低下頭,腳都快要埋到地上了,一副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不,不敢,郡主您代的事,奴婢一定竭盡所能的完,絕不敢有半點忤逆之心,奴婢去了。”
說完侍踩著小碎步,飛快的朝著一水山莊方向走去,榮禮見狀臉才好看了一點,真是個賤婢死奴才,還想著忤逆這個主子的話?
看是活得不耐煩,想要被點天燈了!哼!
榮禮傲的一扭要去林閣老家,卻發現自己上紅如朝霞的實在不方便,便閃進了一店,買了縞素純白的服。
再讓店掌柜用胭脂幫自己打一下臉,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慘白狼狽一些,這才心滿意足的朝著林閣老家走去。
林閣老家,里里外外掛滿了白紗和白的燈籠,白紙剪的奠字得到都是,哭聲隔著老遠都能傳來,不難看出是在辦喪事。
林亦然站在一邊作為喪主招待來往的賓客,榮禮踉踉蹌蹌的朝著那一沖了過去,一下子跪倒在林嫣然的靈位前面。
“嫣然,嫣然啊!你怎麼就走了,我們說好,除夕要一起守歲、一起幸福下去的,你不講信用,你離開了我這個最好的姐妹啊!”榮禮捶哭泣道。
要不是趙鶯歌提前跟他說過,林亦然現在恐怕真要被到了,他冷著臉說:“多謝郡主來看舍妹,只是你們既然是最好的姐妹,為何現在才來?”
榮禮揚起一張慘白的臉,“林大哥你在怪罪我麼?你看,我這一張臉慘白了,那是因為從宮宴回去以后,我就生病了!燒得跟火爐一樣滾燙……”
“是嗎?”如果不是派出去的人說,榮禮不在王府,而是一盛裝去了天牢,林亦然就信了,只可惜……
他深呼吸下怒火,要冷靜,不能做趙鶯歌的豬隊友。
“既然郡主不舒服,那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把自己的熬壞了,林某人還都還不起,畢竟,您可是千金之軀!”
“什麼千金之軀不千金之軀的,在嫣然的死面前,又算得了什麼?林大哥,我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問,當不當講……”榮禮踟躕著說了幾句。
“說。”林亦然不耐煩道:“家里賓客來來往往,招待不周,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
這瘋癲的野狗,有病吧,自己妹妹死了,沖發什麼火?
榮禮好似忘記是自己殺了林嫣然一樣,連忙扯著林亦然,像是試探的問了起來。
“宋氏那賤人僅因為幾句口角,就殺了嫣然,這件事兒我們可不能姑息呀,林大哥,你們林家可有什麼應對之策了?打算拿宋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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