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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想說我哪個也不選，想說這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夢里都說想把爵位傳給那個死丫頭我能那麼做嗎？

可是不敢。

要是這麼說了衛國公能立馬休了。

國公夫人使勁把邊的話咽了回去。“公爺，我們錯了，你別趕我們回老家。我們要是都回了老家了，府里的事就沒人持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寧愿府里糟糟的也不愿意你們把我的孫子孫教壞。”兒子們已經沒救了，孫子孫還能再挽救一下。

國公夫人聽衛國公這麼說就想讓的孫子孫們幫求求，結果，還沒來得及說衛國公就看著孫輩們說道：“這件事祖父就當你們不知。伱們要是給你們的祖母和母親求，祖父就當你們也知。”

國公夫人差點氣死。“你……你……你……”

衛國公瞪了國公夫人一眼。“我什麼？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要是再嘰嘰歪歪我就跟孫子孫們好好說說你到?干了什麼？”

國公夫人不敢說話了。國公夫人朝兩個兒子看了過去。

兩個兒子心虛的低下了頭。

衛國公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們選哪個？你們要是不知道選哪個我現在就派人送你們回娘家。”

賈氏拉了拉相公的袖子。“相公，我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幫我求求父親。”

衛老二還沒想好怎麼說衛國公就公就說道：“讓他幫你求？他都自難保了好不好？”

衛老二嚇得瞪大了眼。“父……父親，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衛國公看著他說道：“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不知道？你真以為能做到天無？”

“我……我……父……”

“閉！”衛國公朝大兒子看了過去。“還有你！你也有份！你們兄弟倆都給我回老家待著去，這輩子都不許再來京城！”

“什麼？！”衛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親，我在衙門里還有差事。”

“你那就是個閑職。”

“閑職也是……”

“閉！”他還沒說完就被衛國公打斷了。“不想死就乖乖滾回老家去！”

死？！“父……父親，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衛國公看了看孫子孫們。“你們先出去。”

孫輩們出去后，衛國公看著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倆干的那些事是太子殿下查出來的。你們倆干了那樣的事還敢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晃悠，你們倆是嫌命長嗎？”

衛老大和衛老二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國公夫人和寧氏、賈氏也不敢奢留在京城了。

衛老大白著臉聲問道：“太……太子……殿……殿下怎麼會忽然查咱家的事？”

“這你就別問了。總之，太子殿下已經知道你們干過什麼了？你們要是還留在京城礙太子殿下的眼……你們自己想吧。”

國公夫人咬了咬牙。“是不是因為那個禍害？是不是那個禍害了太子殿下的眼了？”

衛國公想一腳把國公夫人踹出去。“你才是禍害。瞧你把我們老衛家禍害什麼樣了？”

國公夫人不甘心。“是不是因為？是不是攀上太子殿下了？”

衛國公盯著國公夫人緩緩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問的越多死的越快。”

國公夫人不敢問了。“你是不是不得我早點死？”

“說這些沒用的。我再給你們仨一柱香的時間，你們仨要是還不選我就派人送你們回娘家。”

最后，婆媳三個都選了回老家。

老家雖然沒有京城繁花，但怎麼也比寄人籬下和青燈古佛好。

衛國公看們選好了就說道：“既然你們都想回老家，那你們就想個理由，免得大家瞎猜。”

婆媳三個、衛老大、衛老二：“……”攆我們回老家還讓我們自己想理由？

衛國公兩眼一瞪：“害我珹兒還想讓我給你們想理由！你們做夢去吧！還有，等你們走了我要再娶個媳婦持家務。”

婆媳三個、衛老大、衛老二：“……”什麼？你剛才不是說寧愿府里糟糟的嗎？

衛國公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看著老子干嗎？老子還不是被你們這窩蠢貨害的？老子本想等陛下禪位了就跟著陛下出去游山玩水去。”

“現在倒好，老子不不能去游山玩水去，還得跑到太子殿下跟前討差事去。”

“要不然等珹兒們這一輩長起來，朝堂上早就沒有咱們老衛家的位置了。”

“老子天天去給太子殿下當牛做馬，哪有時間打理后宅？老子又不是神仙，又不能分兩半。”

“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這麼大年紀了還得給你們屁，還得哄人。”

“你們還敢這麼看著老子，老子都是被你們害的！滾滾滾！”

婆媳三個、衛老大、衛老二：“……”說的這麼慘，好像你有多委屈似的。哪個老頭不想娶個滴滴的小媳婦？

衛國公看們還不走就又說道：“滾滾滾！老子現在看見你們就煩。你們看人家云家，就因為有個有本事的娃娃就從流放犯了皇親國戚。你們倒好，家里好不容易出了個有本事的娃娃你們卻想把弄死。你們……你們真是氣死老子了。滾滾滾！”

衛國公越說越氣！

婆媳三個和衛老大、衛老二不敢留了。

們走后，衛國公郁悶的跪到了牌位。“列祖列宗在上，我是來請罪的，我沒有管好妻兒。”

衛國公在祠堂跪了很長時間。

另一邊，衛老大他們從祠堂出來后就都去了國公夫人的屋里。

國公夫人一回屋就開始摔東西。“都怪那個禍害！”

衛老二趕捂住了國公夫人的。“母親，你別說了，要是讓太子殿下的人聽到咱們就都完了。”

國公夫人邊拉二兒子的手邊唔唔，意思：我在我自己屋里說，太子殿下的人哪能聽到？

衛老二猜到他母親的意思了。“珹兒的事就是太子殿下的人查出來的。”

國公夫人不唔唔了。

衛老二放開了國公夫人。“母親，咱們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大家解釋吧？”

國公夫人氣呼呼的說道：“解釋什麼？你父親不是要再娶個小媳婦嗎？等他娶了小媳婦大家自然就知道咱們為什麼突然回老家了？”

“這……這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