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急,這男嘉賓到底是誰啊?翻遍整個娛也沒找到這樣一張臉啊!!!】
【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我猜不是娛的。】
【不是,你們就不好奇跟他一塊來的這個嘉賓嗎?好漂亮,但我怎麼看著這麼眼?】
【江綺遇啊,沒人認識?之前靠臉出道的一個花瓶,據說人品......】
【不是,這姐之前不是抑郁癥退圈了嗎?這是病好了?】
實時直播間里,網友們的彈幕還在瘋狂刷屏,而現場,坐在一起的八位嘉賓也是心思各異。
《復活吧!我的人!》節目主咖恰好是一位電視臺知名主持。
“既然我們兩位新朋友都到了,那就照例來進行一下個人介紹。”
眼神在這新來的兩人中間掃了掃便立刻發覺氣氛有異,秉承著節目組的搞事原則微笑道:
“是要你們互相替對方介紹哦。”
“......”
江綺遇聞言立刻抬眼看向坐在對面不遠沙發上的男人。
對上他毫不避諱的視線時也沒躲,大大方方回了個不太走心的微笑:
“祁逾,萬惡的資本家。”
“......”
主持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下文:“這就......完了?”
“完了。”
雖然這句介紹簡單暴,但還是被直播間的觀眾抓住了關鍵詞:
【姓齊?還是資本家?不是圈人,難不還是個富二代公司小開?】
【看這哥上的行頭還有這張臉就知道很貴了,這都不進娛樂圈撈金,那一定比娛樂圈賺的多啊!】
【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姓齊,是姓祁呢?】
【別開玩笑了,能稱得上資本家還姓祁的就一家,別說他會不會自降價來上綜,就是跟這個三年前撲街了的十八線花瓶姐談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啦!】
【說不準,說不準啊,我聽說江綺遇雖然糊,背景卻有點嚇人哦......】
當大家還在猜測這位姓qi的資本家究竟是誰,而他本人卻對“萬惡”這個評價沒什麼緒。
在眾人投過來的目中,男人輕輕勾,語氣平和:
“是的,我們之間確實有過一次,”
“?!!”
“。”
面對某人終于不再佯裝不的眼神,祁逾看向,微微揚眉笑容清淺:
“你說對嗎?江綺遇。”
“......”
江綺遇差點氣笑了,在他將問題拋過來的同時,扯開角反擊:
“過去式而已。”
“......是嗎?”
這下,兩人之間的暗涌別說是在場嘉賓,就連場外的觀眾都嗅出了不對勁。
【不是哥們,誰問你了?】
【報!!!查到了!!!祁氏集團登記注冊的實際控人,就祁逾!!!】
【啥?!!我的乖乖,這哪是公司小開?這姐一點沒夸張啊,真是資本家?!】
【資本家x,顯眼包】
【不是,就祁氏那個市值,這哥們看上江綺遇啥了?!】
【估計是救過他的命[比心]】
【這姐們也漂亮的啊,我看倆人值搭配的。】
【搭不搭配反正都分了,資本家還能會吃回頭草?】
【笑死,你瞎啊,這哥們眼神差不點就要給人吃了,還不吃回頭草呢,不想吃回頭草他來上綜干啥?一分鐘幾千萬不賺了,要來娛以28歲高齡出道啊?】
......
彈幕上因為祁逾的份以及他來上綜的目的吵得不可開,而節目現場也很快就進行到了今晚的破冰環節。
“說出分手的理由。”
“分別說出對方的優點和缺點。”
“說出你以后尋找對象的方向。”
其他嘉賓都或真流或演技在線的說出了自己想說的,期間,有人生氣冷臉,有人破防落淚,還有人微笑釋懷。
江綺遇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的,就差抓把瓜子在手里邊嗑邊看。
等到他們倆時,連腦子都沒過,張就是一通胡謅:
“分手理由?我圖他的錢。”
聞言,祁逾立刻蹙眉:“圖我的錢還分手?”
“......哦,說錯了,那是在一起的理由。”
面對他的拆臺,江綺遇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轉念又想到一個自以為無懈可擊的說辭:
“分手理由其實是算命先生說他克我財運,沒辦法,我這人有點迷信在上的。”
【不是姐們,你有沒有想過不分手的話,他就是你的財運?】
【鑒定完畢,迷信,且沒腦子。】
【男人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他不給你花也沒用啊?】
【雖然樓上的觀點很對,但我給各位科普一下吧,沒錢不給你花的,零錢罐,有錢給你花的,atm,而眼前這位,是銀行金庫。】
第一個問題回答完畢,網友們明顯對這對看似關系很僵,實則又沒那麼僵的“前任”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心和討論熱。
第二個問題:“分別說出對方的優點和缺點。”
江綺遇想都沒想,這次說了真心話:
“優點:大款,缺點嘛......叛逆。”
如果不是這小子一反骨我命由我不由天,哪來的這麼多糟心事?
只是祁逾卻聽不懂這個叛逆的意思,在回答完畢后頓了頓,才淡淡開口:
“的優點暫時還沒想到,但缺點多的,我需要回去讓書整理一下做個ppt。”
“......”
江綺遇危險地瞇了瞇眼睛,但當著鏡頭還是維持著僅有的面,皮笑不笑地演著“前任”人設:
“既然我在你心里一無是,那當初為什麼要在一起呢?”
祁逾則一點沒藏著,一本正經地說出了自兩人分開后他深思慮的結果:
“我想過了,可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其實在他看來,江綺遇這個人上確實是沒什麼亮眼優點的,甚至有一大堆的缺點。
但很奇怪,
當這個人鮮活的站在他面前時,
那些所謂的“缺點”竟都閃著細碎的微,只一眼,就讓他再也無法忽視。
以往的所有評判標準盡數失效,仿佛世界的一切規則都在上被重新制定。
的一切優缺點,全都變了加分項。
這種覺很奇怪,但祁逾卻并不覺得排斥,反而發自心覺得理所應當。
當出現,世界為讓路。
所以,這到底是世界意志的潛移默化,還是他無法逃避的命中注定?
祁逾想不明白。
他唯一能明白的是,
放不下的人,那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握在手里,無論付出什麼。
錢、,
又或者他前半生都在追求的,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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