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和李慕喬都已經是過去。
而經歷了陳最和李慕喬的事后,唐祈年邊是真的沒有其的人了。
慕夏是什麼人,慕家人又是怎樣的,沈鹿溪最清楚。
唐家人都喜歡慕夏,慕夏又喜歡唐祈年,還喜歡橙橙,如果,唐祈年和慕夏真的能彼此看對眼,在一起,那真的是事一樁。
“你們說什麼呢?”這時,唐紀淮扶著向婉瑩過來,笑著問。
“父親,母親,哥帶著橙橙找夏夏玩去了,打算今晚把橙橙留在夏夏那兒。”沈鹿溪解釋。
“小夏是個未婚的年輕姑娘,把橙橙這麼大點的孩子放在那兒過夜,不統,還是帶回來。”老爺子說,并沒有生氣的意思,純粹只是為慕夏的名聲考慮。
向婉瑩卻是笑道,“爸,我看橙橙跟慕夏親的,慕夏也是真心喜歡橙橙,讓他們多,也是好事。”
“怎麼,你看上慕夏了?”唐紀淮聽出向婉瑩話里的意思,問。
向婉瑩笑,“可不是我看上了,是祈年自己看上了,之前齊家的小兒來,抱了一下橙橙,祈年就臉黑,現在他卻主把橙橙往慕夏那兒送,你說是什麼意思?”
這麼一說,老爺子和唐紀淮立即就懂了。
“爸,我看您也喜歡慕夏的。”向婉瑩又道。
老爺子聞言,點點頭,“慕家雖然份低了些,但祈年要是真心喜歡,想好好跟小夏過日子,我不反對。”
“爺爺,您真英明,就是我最敬佩的偶像。”沈鹿溪笑瞇瞇開啟拍馬屁模式。
老爺子慈的嗔一眼,“不用拍我馬屁,小夏是你的好閨,是你眼好。”
沈鹿溪樂開花,“那我是爺爺您的孫,眼好,那自然也是傳爺爺您的。”
老爺子聞言,開懷大笑起來。
屋子里,頓時一片歡樂。
……
七月中旬,唐晚漁和肯特公爵的婚禮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如期舉行。
按照傳統,婚禮由大主教主持完,唐家上上下下,近百號人參加了婚禮。
看著儀式的最后,和肯特擁吻而泣的唐晚漁,沈鹿溪也控制不住微微紅了眼,由衷的替開心。
雖然兩個人的婚禮沒有邀請任何的參加,但婚禮的現場視頻還是被錄了下來,小范圍的進行了傳播。
傳著傳著,視頻就傳到了陸瑾舟的手機上。
雖然兩個人離了婚,但共同的朋友肯定還是有的,而且不,畢竟屬于同一個圈子里的人。
看著手機播放的畫面里,穿著一襲端莊優雅的白紗,戴著華麗的鉆石頭冠,和肯特相吻而泣,滿臉滿眼卻掩飾不住幸福的唐晚漁,陸瑾舟一時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
后悔嗎?
肯定有的。
如果,當初不是猶豫不決,搖擺不定,為了利益取了唐晚漁卻又不甘心,一直對唐晚漁采取冷暴力的對待方式,那麼或許,現在一切都會是不同的局面,李卿好也更加不會死。
但后悔有用嗎?
沒用。
現在的他,除了祝福唐晚漁,剩下的,就是該過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再重蹈覆轍,最后傷人又傷己。
“不回大宅了,去麓山公館吧。”關掉視頻,收起手機,陸瑾舟吩咐。
“是,陸總。”司機點頭,在前面路口調頭,將車往麓山公館開去。
夜幕已經降臨了,麓山公館里,蘇秧剛準備好了四菜一湯,在餐桌前坐下。
放暑假了,原本想去打暑期工的,但陸瑾舟不讓,也就放棄了。
陸瑾舟不讓出去打工消磨時間,也不想出去逛街玩,除了去隔幾天去松瑞療養院看母親之外,就整天待在公館里,基本無事可做。
于是就自學考證,還有,每天鉆研廚藝。
這些天,每晚都會做四菜一湯。
如果陸瑾舟會來,就等他一起吃。
如果陸瑾舟不來,就自己一個人吃。
今晚也一樣。
做好了四菜一湯后,給陸瑾舟發消息,問他今晚有沒有空。
知道,陸瑾舟這麼大一個集團的負責人,肯定很忙的,不就出差,十天半個月不在晉洲。
離上一次見他,已經又過了一個星期了。
誰料,消息剛發出去,大門外,就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這兒是陸瑾舟的私宅,平常除了陸瑾舟和,本沒有其他的人來。
聽著那越來越清晰的引擎聲,蘇秧欣喜,立刻起拔往外跑去。
等穿過餐廳和客廳,跑向玄關外的大門口的時候,陸瑾舟剛好從車上下來。
一時太過興,當即沖過去,撲進陸瑾舟的懷里,抱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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