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夏聊了一會兒,快到公司的時候,沈鹿溪掛斷電話,猶豫要不要跟沈時硯說聲謝謝。
在所有認識的人當中,能有這個本事,短短幾分鐘之,將網上所有和有關的消息都徹底刪除掉的人,除了沈時硯,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不過,想到沈時硯說過,他最不想聽的,就是對他說“謝謝”和“對不起”。
更何況,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又跟誰在一起,在忙些什麼。
萬一打擾到他,那就不好了。
索,收起手機。
就算要謝,也等見了面再說。
到了公司,馬不停蹄的投了工作當中。
昨晚的視頻,公司有認識的同事刷到了,還轉發到了部門的群里。
好在視頻被刪除的及時,并沒有在同事之間發酵,大多數同事來不及看,視頻就找不到了。
不過,卻還是有一小部分同事看到了。
既然被看到,就免不了在同事之間討論。
周去茶水間的時候,走到茶水間門口,就聽到幾個同事在茶水間里聊視頻的事,賊起勁。
都紛紛猜測,沈鹿溪背后一定有個大金主,要不然,視頻怎麼可能會那麼快被刪除的那麼干凈。
周聽了個大概,然后進茶水間,把幾個聊的正興致的同事訓了一頓,幾個同事立馬閉,作鳥散。
下午,周把沈鹿溪進了自己辦公室,聊完工作,他話峰一轉道,“鹿溪,你家里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呀?如果有的話,可以跟我們說說,我和莉莉他們,或許能幫得上你。”
他上午在茶水間外,聽到那幾個同事說,沈鹿溪在讀書的時候,還要同時打幾份工。
沈鹿溪看起來這麼弱的一個孩,他無法想象,一邊讀書還要一邊同時打幾份工,是怎麼熬過來的。
聽周這麼說,沈鹿溪立即明白,大概昨晚的視頻,他也看到了,所以笑笑道,“謝謝老大!我家以前確實是比較困難,不過現在好了。”
“也對!”周一笑,“有小沈總在,他一定能幫你把所有困難解決。”
沈鹿溪輕抿角,莞爾道,“老大,沒什麼事我先出去忙了。”
“嗯,去吧。”
沈鹿溪點頭,轉出去,回位置上繼續忙。
不過,才坐下,手機就在辦公桌上“嗡——嗡——”震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但沈鹿溪毫不遲疑地接了。
因為很可能是合作商或者供應商打來的。
“沈鹿溪,你個賤貨,是不是你在沈時硯面前告狀,要他弄死我們家的?”
誰料,電話一接通,陳以恩咆哮的尖銳嗓音立即傳來。
沈鹿溪眉心一蹙,馬上將手機拿遠些。
陳以恩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早些年生意好的時候,家里資產也有十來億,所以陳以恩才上得了貴族學校,得了沈時硯和林初漫的同學。
不過現在,陳家早就不如從前了,家里的資產,也被敗的七七八八,陳家的建材公司,不過是在垂死掙扎而已。
“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去求沈時硯,讓他別我們家和我,否則,我立馬將你和他的事告訴林初漫,到時候,就算是我不弄死你,林初漫也弄——”死你。
不等陳以恩囂的聲音落下,沈鹿溪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將號碼拉黑,放下手機,繼續投工作。
下班之后,慕夏約沈鹿溪吃晚飯。
沈鹿溪沒有和慕夏去吃晚飯,而是帶著慕夏,去了醫院,看妹妹。
慕夏到了醫院,看到昏迷不醒,頭發被剃,腦袋上因為開顱手,還盤旋著一條長長的猶如蜈蚣般的合刀口,以及那臉蒼白如紙般的小藝,被震驚的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沈鹿溪沒有再瞞,把事都告訴了。
慕夏聽完,抱著沈鹿溪差點兒哭淚人。
“沈鹿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當姐妹,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一個字也不跟我說?”
慕夏眼淚拉,哭的一一的,一邊去捶沈鹿溪,一邊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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