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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九曦轉頭看那婦人跟著,立刻冷臉道:“你先出去,我和你們大小姐還有話說。”
那婦人看向白晴,白晴點點頭,婦人尷尬地笑了笑,就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穆九曦盯著房門低聲問白晴道:“白晴,你娘房間里的沉香是什麼時候開始點的?”
白晴錯愕一下后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懂事后已經點了很久,娘親說味道好聞,還能安神,就一直點著。”
穆九曦冷哼道:“你娘中毒應該是肯定的事了。”說著直接走到床前,就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婦人正安靜地睡著。
白晴震驚,急道:“我娘也是中毒?”
穆九曦已經坐上床鋪,拿出了銀針,輕微地在婦人的手指上一扎,一滴溢了出來。
穆九曦靠近鼻子聞了聞。
果然有沉香味道,這讓穆九曦驚駭不已,看來北晉國在高云國的細作早已經滲到各大朝府中。
要掌握這些朝的舉,枕邊人無疑是最好的,那麼這些明正娶的大夫人一個個中毒,慢慢死去,上位的那個必定就是北晉國人。
為何說是北晉國,那是因為蓮香影只有北晉國有,且高云和北晉接壤土地最多,這麼長的計謀布置,北晉嫌疑是最大的。
北晉位于北方,每到冬日氣候寒冷,地勢荒蕪,農作缺,百姓日子都過得很苦,所以一直想要進高云國。
穆九曦想到二娘陸薇雅不馬腳就冷笑起來,現在丞相夫人也中毒,就肯定陸薇雅一定是細。
那麼丞相府二夫人莊青,一直深丞相寵,看來也有問題。
“我娘還有救嗎?”白晴眼淚嘩啦啦地流,心里很是憤怒,誰對娘親下毒!
穆九曦查看丞相夫人一下后,心里也有點悲傷,丞相夫人已經燈枯油盡了,就算有蓮香影的解藥,只怕也回天乏力。
穆九曦看向白晴,臉沉重道:“你娘親中毒太深,來不及了,但我可以讓走得舒服一些,還有我可以告訴你,這種毒蓮香影,二十年前后宮常用的爭寵手段。”
白晴眼淚更多了,但很快用袖子眼淚后道:“穆九曦,是莊青對我娘下毒的,對不對?”
“我不敢肯定,但你想想你娘一直臥病在床,誰得到好最多?”
白晴瞇起眼睛,里面有著深深的恨意,一只手抓著袖子都蒼白了。
“你娘一走,你在府中的境會很危險,你可有打算?”穆九曦問道。
白晴看著關心的眼神苦笑一下:“原本我想著隨便答應一門婚事,離開這里就好,不過現在我要留下來為娘親報仇!”
“你一個人怎麼報仇?”
“你會幫我對嗎?我知道我不是們的對手,但我可以忍,我會監視們的一舉一,給你傳遞消息,只求你能為我娘親報仇。”
白晴說著就跪在了穆九曦的面前。
“你先起來。”穆九曦連忙幫扶起來,“你的心我理解,我娘雖然解了毒,但這個仇我也一定會報。
而且這件事事關重大,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喪命,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爹,雖然我不懷疑你爹,但你爹太過于寵莊青,恐怕會對你不利。”
白晴一臉悲傷,隨即頷首道:“穆九曦,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敵人……”
“怎麼會,你一直很低調,也不招惹我,我的敵人是喜歡蹦跶的白婉。”穆九曦笑著拍拍的手臂。
“白婉喜歡攝政王。”白晴說道,“自己喜歡攝政王,卻一直對外說是我喜歡攝政王,就是想讓我為你的敵人。”
“我知道,攝政王和我退婚了,不過就算退婚,攝政王也不可能娶白婉,是做白日夢呢。”
“我爹其實也希二妹和攝政王……所以我娘一死,二娘上位,二妹就會為白家嫡,份就能配上攝政王了。”白晴立刻說道,“到時候我爹一定會想方設法讓攝政王娶二妹。”
白晴很急道:“我其實一點也不想看到你和攝政王退婚的。”
“是你爹還是莊青還不知道,他們打得真是好算盤。”穆九曦冷笑,隨即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白晴頓時點點頭,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穆九曦為丞相夫人頭頂扎了一會針灸才離開。
一開門,就看到那老婦人站在門口,一臉恭敬地等待著。
穆九曦給白晴一個眼后離開丞相府。
“葉寒,你現在去攝政王府一趟。”穆九曦在馬車上對葉寒說了事,這件事關系整個高云國的危機,墨樽必須要知道。
“小姐,不是去欖樓嗎?”葉寒急道。
“青峰跟著呢,你快去。”穆九曦催促他。
葉寒只能和青峰代幾句后馬上前往攝政王府。
半個時辰后,涇河邊,掛滿紅燈籠的欖樓是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琴音裊裊,熱鬧非凡。
一旁停了好些豪華馬車,有的有標識,有的沒有,但可以看出都是有錢人。
“哎呀,穆大小姐來了。”勾欄院的奴看到穆九曦從馬車上下來,那一個狗。
畢竟原主穆九曦出手闊綽。
“小梅花今夜接客嗎?”穆九曦拿出一塊銀子扔給了奴。
“穆大小姐,梅花爺已經接客了。”奴獻道,“不過花爺還未接客。”
“小花啊。”穆九曦下,“好吧,那就他了。”
“好勒!”奴頓時大著帶路進去。
青峰角搐地跟在穆九曦的后,他以前一直跟著穆將軍,沒想到大小姐真的對勾欄院很悉啊。
欖院非常大,分為前院后院,前院熱鬧,賭博戲曲啥都有。
中間有個大花園一樣的院子,里面還有無數亭子,燈火昏黃,喜歡清靜的客人會在亭子里煮茶調笑。
而后院都是廂房,滿足客人包夜的趣需要。
再后面不對外開放,不過從后院二樓開窗看出去,就能看到一條通往涇河的通道,涇河邊上停著幾艘烏篷船。
“大小姐,你終于來了,小想死你了。”一個娘里娘氣的男聲響起,讓穆九曦頓時被刺激得一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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