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澤這天應酬到很晚才回到別墅。
自從果果也被林可接走之后,蘭姨也走了,整個諾大的別墅如今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似乎是不愿意每天回來,獨自面對這里的寂寞。
夏宇澤每天都特意回來的很晚,有時候都要將自己灌醉了才回來,仿佛這樣就能逃避一些事。
夏宇澤剛按了別墅的碼走了進去,黑漆漆的環境下,他瞇眼看到有個人影在竄。
“誰?”夏宇澤立即警覺地質問道。
“還能有誰?是我!”葛惠芳板著臉,低聲回道。
夏宇澤一聽是他母親的嗓音,下意識地松了口氣。
他隨手按了墻壁上的開,將客廳里的壁燈打開。
室微弱的線下,果然看到沙發那邊坐著一個影,正是他母親葛惠芳。
夏宇澤換了鞋,走了過去,“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我這了?也不開燈?”
“你還說呢?你最近既不回去看我跟你爸,我給你打電話你也接不接,給你發信息你更是不回,我只好來你家找你了,誰知道你現在連回家也回的這麼晚,我就在你客廳的沙發上先躺著休息了一會,沒想到竟然睡著了。”葛惠芳皺著眉,一頓數落抱怨。
兒子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整日不知道在外面瞎忙活些什麼,經常連個人影都見不著,能不上門來逮他嘛?
“既然這麼晚了,你等不到我就先回去嘛,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萬一著涼了就麻煩了。”夏宇澤走到母親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關心地說道。
“你還知道關心我?我以為你最近對我跟你爸不聞不問,打算以后都不管我們老兩口了。”葛惠芳有些生氣地說。
“媽,這怎麼可能呢?”夏宇澤本能地辯解。
“既然你還在意我們二老,我問你,你最近怎麼聯系不上?也不回夏家去看我們?”葛惠芳不悅地質問。
“我最近不是忙嗎?”夏宇澤下意識地回答。
“忙不是借口,我看你是本不想回來見我們,又怕我給你安排相親是不是?”葛惠芳眼神犀利地看向兒子。
夏宇澤抬頭無奈地看了一眼母親:“媽,你都猜到原因了,就請你以后別讓那些千金小姐們給我打電話,或者往我單位跑了。”
“你以為我想這份心,非要給你安排相親啊?你說你都老大不小了,還離過兩次婚,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我再不幫你想辦法,我看你這輩子定了。”葛惠芳一臉憂愁地向兒子。
“單也沒什麼不好的,我目前沒有再婚的打算。”夏宇澤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葛惠芳臉一變,頓時被氣得不輕:“你不想結婚,我還想要抱孫子呢?你能不能別這麼自私?”
“你不是已經有孫了?果果難道不是你孫?”夏宇澤忍不住反問。
“果果?又不是親生的,而且現在已經被林可接回去養照顧了,以后跟我們夏家再沒有關系了。”葛惠芳連忙撇清關系。
“果果怎麼說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你對就這麼沒有嗎?一聽說不是你親孫,你就不要了?”夏宇澤皺了皺眉頭,只覺得自己母親過于冷漠了。
葛惠芳冷擺了他一眼:“果果跟我們夏家沒有緣關系,這是事實,何況還是林可的兒,我就更加不可能把當我的孫了。”
“你對林可到現在還有見!”夏宇澤無語地嘆。
“我不是對有見。”葛惠芳眸深了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現在不肯正式相親,接別的人,還不是因為心里放不下林可!果果若是別人的兒,我也就讓你們多接繼續相下去了,可偏偏是林可的兒,我怎麼能容忍我的兒子因為這個人一再的耽誤自己的婚事?”
“我現在不想再婚,跟林可沒有關系,你不要再錯怪到的頭上!”夏宇澤認真地反駁:“現在都已經跟言子翼正式結婚了,還是我親眼看著他們舉辦婚禮的。”
就算他曾經再不甘心,如今也不得不放棄了。
“真的跟無關?”葛惠芳瞇起雙眼,不可置信地問。
“無關!”夏宇澤再次確認。
“那你為什麼就是拒絕我給你安排相親?上次那個陸家的千金陸玉蘭,我跟你爸都覺得不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過去見?”葛惠芳不解地反問。
“陸玉蘭?”夏宇澤對那個孩還有印象:“我在林可的婚禮上見過。”
“你們之前見過?”葛惠芳心下一怔,連忙追問:“怎麼樣?怎麼樣?你有沒有一點意思?”
“沒有。”夏宇澤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對醉鬼沒有興趣。”
“沒興趣?”葛惠芳怔了怔,心里估著:難道自己兒子對這個陸家的千金第一印象并不好?
“宇澤,不是媽說你啊,第一次見面通常看不出來個什麼,不如你們再約出來多接接,或許就能說到一塊去了。”葛惠芳連忙建議道。
“沒這個必要。”夏宇澤再次淡漠地拒絕,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喝醉酒人的影,眉頭又皺了皺。
“怎麼沒這個必要?你對還有印象,證明還是有些個的,至能引起你的關注?”葛惠芳立即提議。
“我對之所以還有印象,是因為酒品太差,醉酒的樣子太難看!”夏宇澤臉冷冽,薄緩緩吐出幾個字:“你要是今晚不回去的話,就在客房住下吧,我要上樓去洗個澡先睡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他實在不耐繼續跟母親聊這個相親的話題,他現在本就沒打算再找對象,只想一個人就這樣過幾年再說。
“哎,宇澤,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怎麼說走就走啊,這孩子……”葛惠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離開,怎麼也不回來,又惱又氣。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兒子的婚事問題,可讓碎了心,可是他本人一直就是一副不上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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