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問回到家后,第一時間去把家來信的事兒跟封澈說了,也把自己的回答告訴他了。
“哥哥,我說的對不對?”寧問問看著他說道。
封澈點點頭,雖然這丫頭人不大,可關鍵時刻想事還是可以的,甚至讓他意外,“對,你做的很好,我暫時不能回去,而且行蹤泄的話,對你們家也不太好。”
寧問問沒想到自己無意間還保護了大家。
可真是太棒啦!
“對了,我還要多久能好,這也過了好多天了。”封澈有些急,就算他不做別的,也不能老當一縷幽魂吧,怪難的。
“還要一段時間,給你下咒的人法上次應該損了,可是還沒有徹底毀壞,要等我恢復一下,然后把他的法弄壞,你就好了!”
“法?”封澈聽的糊涂,但是他不懷疑小團子的話。
“是啊,是一種很邪門的東西。”寧問問道,是什麼也不清楚,要見了才知道。
“好吧,那你盡快,我……我不想再像現在這樣了。”
就連安鬼都能有東西吃,當然是寧溫恩燒給他吃的,可是自己,就不行。
“知道了,哥哥是想回家了,對嗎?”
家可真是溫暖的不得了的地方,喜歡現在的家,當然,也喜歡跟師父的家。
“也……算是吧。”
“那你回家了還記得問問嗎?”寧問問有點小張,他該不會把自己給忘了吧?
貴人多忘事的。
“哥哥,你可不能忘了問問啊。”
寧問問其實想說,你要記得是我救了你哦,以后當了皇帝,要多給我些好東西,多照顧照顧我!
可是一想,這樣有點厚臉皮了。
封澈看著小團子清澈眸子里的期待,想著居然這麼舍不得自己,其實自己也沒為做什麼。
真是個重義的小姑娘。
“哦!”封澈心里涌起了波浪,可是表面上卻很平靜。
寧問問是第一個愿意靠近自己,還舍不得自己的小姑娘。
他天生倒霉,很多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寧問問眼前一亮,“哥哥,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哦,一定要記得問問,記得。”
“嗯!”封澈點頭,他怎麼會忘記這個小姑娘呢?
外面,柳檀兒繪聲繪地給老爹江浙寧問問是如何整治那對母子的事兒,話里話外都是對寧問問的喜歡。
柳大壯聽的也是哈哈大笑,不過也好奇寧問問真的能看到鬼嗎?
寧毅笑著簡單地說了說,不過小團子那天大的本事,他卻沒敢說,怕是說了也不會有人信的。
柳大壯驚訝,卻也沒有再追問,小孩子都是著靈氣的,很多小孩子都被傳能看到不干凈的東西。
……
寧月欒本以為好友董千城說說而已,可沒想到第二天,他又來了,且一見到他就開始打聽柳檀兒的事兒。
寧月欒就那麼看著他。
董千城換了把扇子,正在那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明明平時他也是這般,可今天寧月欒就是看他不爽。
“要扇你就好好扇,不扇就把扇子收起來,顯擺什麼啊?”
董千城笑呵呵地,“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被檀兒揍了?”
寧月欒白了一眼,“瞎說什麼呢?”
“呵呵,我可沒瞎說,我記得柳檀兒就喜歡揍你來著。”
寧月欒想說打是親罵是來著,可是他要臉。
“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揍人,你有事兒沒事兒,考個秀才就了不起了,還不回家看書去,考個狀元,當個大多好。”
“誰說我沒事兒,檀兒沒來嗎?”
“柳檀兒,的那麼親做什麼?”寧月欒聽著就覺得渾別扭。
董千城笑了下,“我怎麼覺得你今天不太對呢?”
“哪里不對?”寧月欒著頭皮說道。
“是不是宋夫人又來找你麻煩了?不過我聽說昨天好像縣太爺帶人去了他們家了,不應該啊。”
寧月欒心說岳大人是真辦事兒的,速度這麼快。
“檀兒沒來嗎?真可惜。”董千城長了脖子看了看,沒有看到柳檀兒的影子,也就沒了興致。
白若云這里想要對寧月欒擒故縱,卻發現這都過了幾天了,寧月欒也沒有主找的意思。
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以往的話還可以慢慢來,可如今多了個柳檀兒,人是最了解人的。
柳檀兒對寧月欒有意思,為人的一眼就看得出來。
不想主去找寧月欒,顯得上趕著似的,姑娘家就是要矜持些,可是知道康梅最喜歡占便宜,隨便說了兩句,康梅就主提出,要去戲樓。
“還去?”白若云故意推拒。
“去啊,為什麼不去?我的傻若云,你不去,可就讓那個俗的人搶走了寧小公子了。”
白若云心里歡喜,面上卻還是一副猶豫的樣子。
“哎呀,寧六公子。”
寧日升看了兩個姑娘一眼,其中一個是見過的,就是跟他打招呼這個。
康梅看到寧日升躍躍試,恨不得撲上來。
“姑娘這是……”
“你是去寧小公子的戲樓嗎?我們也要去呢,一起吧?”
寧日升的確是要去那里,今日書院休息一下午,他想著哥哥和弟弟那里缺人手,過去幫幫忙,活下筋骨,總讀書也要讀傻了。
康梅自來地見寧日升沒有拒絕,抿著還有了幾分,“那我們一起走吧,我們也要去呢,這位是白若云,他爹是咱們書院新來的先生。”
寧日升微微點頭,“原來是白先生的千金,失敬失敬。”
“寧六公子客氣了,我常聽我爹說起您,說您前途不可限量。”
寧日升笑笑,康梅見他們說話,有些不上,急的不行,不過很快他們兩個也就不說話了。
寧日升跟寧月欒雖然一樣的臉,可格卻截然不同,一個鬧,一個喜靜。
寧日升除了跟家里人,都不太說話,自然也不像寧月欒那般廣結好友了。
康梅的心思被白若云知曉,勾了勾,這并不是件壞事,反而以后能夠幫的上自己更多的忙。
不過,在心里,自然是瞧不起康梅的,康梅雖然在書院里待了很多年,可本質上依舊是個俗市儈的人,跟那個柳檀兒也差不多,斗大的字也不認識幾個,并沒有在書香里熏陶出些什麼來。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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