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火炎抱起小團子,仍舊在憤怒之中,“問問,原來你在何家了這麼多委屈啊,咋不早說呢?”
寧問問了四舅舅的臉蛋,那些都是原的,只是那些記憶現在在的腦中,每每想起來,都替原主心疼。
“問問怕舅舅們和外公難。”是真的這麼想的。
外公和舅舅們多疼啊,就是這樣還總自責沒有照顧好自己呢。
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原來的小問問那樣被待欺負,不得心疼死啊。
尤其是舅舅們,怕是要去殺人了,那可不行,殺人是犯法的。
小團子這麼懂事,寧老爺子包括寧家幾個兒子在,都是心被狠狠的攥了一把,已經不是輕松的疼就能夠形容的了。
何青青雖然已經被帶走了,可是人群并沒有這麼快散去,還有人好奇地問,“小姑娘,那些都是真的啊?那后來你咋回來的?”
寧問問看了眾人一眼,好奇的還多。
小團子眼珠溜溜一轉,“那簡直是跌宕起伏,人心魄,離奇曲折,哎呀,知后事如何,下個繁街雅音閣聽戲就知道了。”
寧月欒頓時明白了,小丫頭果然是聰明絕頂,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給自己拉客人,“對對對,大家到時候去看,只要是提今日的事兒,戲票半價,還有各種好聽的戲。”
大家點點頭,不過有人也好奇了起來,“繁街有戲樓嗎?我咋沒聽說過?”
“那人家都說有了,還能沒有,啥來著?”
“雅音閣。”寧問問聲氣地提醒道。
這三個字小娃娃說出來格外的好聽。
人群散去,寧家人也繼續趕路。
寧月欒大贊著寧問問聰明伶俐的,這回戲樓的生意一準的紅火。
他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戲樓上。
寧毅倒是面無表,“看來何家是真的山窮水盡了,連那小丫頭都被賣了。”
“活該。”寧月欒毫不客氣地說道,“就沖欺負問問的那些事兒,被賣了也是活該的,對了,問問不是說了嗎?何家那個小子的事兒也跟那丫頭有關系,問問總是不會說謊的。”
“三哥,你說是不是啊?”寧月欒用胳膊撞了下寧水堯,發現他在出神。
于是,他又喊了一聲。
寧水堯才回過神來。
“你想什麼呢?還氣著呢?”
“氣有什麼用,那何云放任那個人和孩子這麼欺負問問,這事總是不能這麼算了的。”
“那你想干啥?”寧土池問道,“要是大人的話,算我一份。”
“還有我。”趕車的寧火炎說道。
“打?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寧水堯說道。
其實不只這些,他之前只是猜測著妹妹的死跟何家有關系,如今又看了那一紙契約,他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還有妹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到底是真的跟何云有了而生,還是何云了什麼手腳,存了不該有的心思,這都讓人懷疑。
妹妹如果跟他和離,之前那筆厚的嫁妝,不說全部拿回來,可至能夠拿回來一半呢。
……
何家,破舊的小院里,夫妻兩個吵的不可開,何云還了手。
季雪嫄就算是假裝弱,真的潑辣,可也不是個男人的對手,被推到在地,頭發凌,臉頰也是被剛打過的紅腫。
“你到底把青青弄哪去了?”季雪嫄質問道。
“一個丫頭片子,大不了再生一個就是了。”何云冷聲說道,完全沒有一點的愧疚。
“那可是你的兒啊,何云,你還是不是人啊。”季雪嫄哭喊道。
何云也被纏磨的發起了脾氣,畢竟季雪嫄在他跟前就是小鳥依人的模樣,從來沒有忤逆過他,對他百依百順。
讓他在寧錦心那里到的冷漠得到了補償。
“我不是人?怎麼賣青青就不行,賣問問的時候,你可是高興的很呢,都是我的兒,怎麼問問能賣,青青就不能賣了?”何云質問道。
季雪嫄吐了口吐沫,里面帶著,“青青怎麼能跟那個死丫頭一樣呢?青青是你的親生閨,那丫頭又不是。”
“放屁。”何云更加生氣,騎在人上,噼里啪啦就打了幾掌,“寧問問就是老子的閨。”
“你的閨?你想的倒,你敢說寧錦心在嫁給你之前,是干凈的?”
季雪嫄疼的吸氣,可是憤怒中的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寧錦心大著肚子嫁給你,你個窩囊廢,被人帶了綠帽子,當了烏王八,還替別人養閨呢!”
“我讓你說,我打死你……”
“何云,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何云自然沒那個膽子了,畢竟季雪嫄死了,他可是要償命的,“我……”
“你什麼你,這些可都是你親口承認的。”
何云皺眉的,“我什麼時候說過?”
“你喝醉了酒說的。”季雪嫄道。
何云是不記得了。
不過這件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真是丟死個人了。
不過寧家是不會說的,畢竟寧家也不想兒未婚先孕的事兒傳出去,“你要是敢聲張,我就告訴府,寧錦心是你給害死的。”
然而,季雪嫄卻有恃無恐,“難道沒有你嗎?不是你默許的嗎?”
何云也不怕,“我只會說我不知道,畢竟寧錦心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呢,還是個男孩,我怎麼會謀害我的妻兒呢?”
“呸……你的妻兒?別忘了,寧錦心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來的?還有可是要跟你和離的。”
何云想了想那張被自己毀掉的契書,即便說出來,誰會信呢?
真的傳出去了,大家只會相信他不嫌棄寧錦心有孕還娶過門,那一定是真心喜歡的。
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想要殺害妻子呢?
最重要的是寧家再也不會知道真相了,至于季雪嫄,也只是猜測,拿不出實質的證據來。
何云嫌棄地瞥了眼季雪嫄,然后拿著賣兒的銀子又去了賭場,想要翻本。
奈何那幾兩銀子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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