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問這邊剛回家,卻見門口多了輛大馬車,坐在五舅舅上,后還跟著一群簇擁的鄉親們。
“這是誰家的馬車?”寧月欒問道。
寧水堯也表示不知道,從未見過。
寧家兄弟都表示不認識了,那后的老百姓們就更想看個熱鬧了。
一行人進了院子,發現四五個衙役在院子里喝茶。
老百姓最怕的就是當的了,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寧家兄弟看到衙役們就明白了,小團子也一樣。
楊金花也是來看熱鬧的,“這會好吧,我就說寧家不是好嘚瑟,又是買馬車又是開鋪子的,那錢怕不是好道來的,衙門的人都來了,嘖嘖……”
梁喜兒站在娘邊,剛剛也是聽說寧問問被老虎叼走了,還高興的,這樣就又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娃娃了。
結果看到寧問問沒事兒,瞥了下。
楊金花這麼說完,大部分都閉了,畢竟好端端的衙門的人來干啥?
不過也有提反對意見的,“寧家不是那樣的人家,人家肯定是明正大賺的錢。”
“明長大?那衙門的人來干啥?我停手縣太爺親自來的,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兒啊。”
楊金花說完,又有一些人了聲。
可下一刻,就看到小團子從寧土池的上下來,沖向了從屋笑呵呵走出來的縣太爺。
那一聲清脆地“干爹”差點兒沒把楊金花的魂兒給嚇飛了。
大家伙這才知道,什麼寧家干了犯法的事兒啊,人家小問問是縣太爺的干閨。
原來是探親來著。
“哎呀,問問這孩子真有福氣,居然是縣太爺的干閨,不過咋沒聽說呢?”人說道。
杏花嬸子也松了口氣,“寧家低調,小問問也是好孩子,人家就不想著顯擺,可不想被有些人說那樣。”
這有些人自然是指楊金花了,此時臉紅脖子,拉著梁喜兒就走,而沒了看下去的念頭。
梁喜兒看了眼被縣太爺抱在懷里的寧問問,嫉妒的攥了拳頭。
為什麼不是啊!
縣太爺怎麼這麼沒眼啊。
“干爹,您怎麼來了?您怎麼知道問問想您了。”寧問問這小能把人甜死不償命。
岳丘山抱著小團子,舉了好幾個高高,“干爹有事兒來找問問,不過干爹也想問問了。”
寧問問張大了,一副驚訝的樣子,“干爹,消息傳得這麼快嗎?我剛把老虎給打死,您……您就知道了啊?打老虎不犯法吧?”
“打死了?”岳丘山詫異地盯著小團子,他剛進門就聽寧老爺子說小團子去山里打老虎了,他還以為開玩笑呢,沒想到這是真的。
寧問問點點頭,“是啊,一不小心,就打死了。”
岳丘山激地抱著小團子轉了一個大圈,在臉上還親了一口,“我的小問問啊,你可真是干爹的福星,前幾日青鎮剛有老虎傷人事件,我帶人去找了,沒找到,沒想到那老虎流竄到你們這兒來了。”
此刻,一同上山的男人們已經把老虎抬了進來,老虎太重,他們就慢了幾步,這是寧家的小丫頭打死的,自然歸寧家了。
雖然是死老虎了,可是大家看到那麼大的一只,還是忍不住往后靠了靠,深怕這只閉著眼睛的老虎,再起來似的。
岳丘山還算淡定,畢竟這老虎真的要是活的,這一路怕是早就活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個龐然大,竟然被小團子收服了。
可是一想到這小丫頭能看到鬼,一切就覺得沒什麼不能相信的了。
“問問,你一個人打死的?”
寧問問搖頭,“是小白幫我的,它出的力氣多,它功勞最大。”
此刻,月璃高高地昂著頭,仿佛在說,快夸老娘,快夸老娘。
“這是只……”
“狐貍。”寧問問知道小白最討厭別人說是狗了,所以先提醒干爹,免得小白對干爹有意見。
“不錯不錯,問問能干,問問的狐貍也能干,干爹本來想為自己的事兒謝謝你的,如今倒是為咱們整個松原縣的百姓謝謝小問問啊。”
寧問問拍著脯,“不謝不謝,為民除害,功德無量。”
岳丘山被這句話給逗笑了,掃了眼老虎,還有那些看熱鬧的鄉親們,“寧大叔,咱們進去說。”
岳丘山這次的的確確是來謝小團子的,因為小團子讓他重新審了一樁陳年的案子,這事兒知府大人也知道了,還當眾夸獎了他。
他自然就來謝小團子了,可不想小團子又解決了一樁他的心頭大患,這老虎傷了幾個人了,還吃了兩個,他作為松原縣的父母,自然是要管的。
岳丘山抱著小團子,“我的小丫頭,你呀,真是干爹的福星。”
他剛上任不足兩月,政績就來了,可誰能想到都是拜個小團子所賜呢?
打死老虎這事兒,寧毅也意外的,剛剛要不是縣太爺來了,他也等不及要去山上看看了。
當聽說小丫頭去追老虎的時候,他嚇得魂兒都飛了。
岳丘山說起要獎賞小團子的事兒,一開始說的是要個告示,讓全縣的百姓都知道,然后再賞二十兩銀子。
不過寧問問和寧家人一致覺得,錢可以賞,告示就算了,畢竟三歲的小娃娃打死老虎這事兒,聽著不太真實。
岳丘山便同意了,要不是他親耳所聞,怕是也不太相信,別讓人以為他這個縣太爺不靠譜。
“干爹,我拿了賞錢,這只老虎還能歸我嗎?”寧問問看著岳丘山,一臉地。
“當然了,不過,這老虎……你想要拿它做什麼?”
寧問問眨了眨眼睛,“到時候您就知道你了。”
這老虎可全都是寶,從皮到骨,都能用得上。
……
梁喜兒這里,一回到家就哭了,“娘,咋連老虎都打得死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嗚嗚,咋不被老虎叼走呢?”
楊金花也是這麼想的,“我才不信呢,一個小娃娃還能打死一只老虎?這里面肯定有貓兒膩。”
“娘,咋還了縣太爺的干閨呢?嗚嗚……我也想當。”梁喜兒哭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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