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咧咧,我咋就不信那石頭能變大呢?”華氏嚷嚷著,又把阮慧珍給提溜進院子了。
阮氏看了眼小團子,“問問,剛剛是不是欺負你了?”
寧問問搖頭,“欺負小白了,不過沒欺負。”
阮新蘭嘆了口氣,“小白老老實實的,也沒招惹,慧珍這孩子,真是人厭狗煩,沒救了。”
“你離遠點,要是被欺負了,就喊大舅母,咱們不跟一般見識。”
寧問問點點頭,“知道了大舅母。”
阮心蘭還得回去忙著做飯。
小團子也沒進屋,可是屋子里頭又開始哭嚎了,不知道是不是阮慧珍挨揍了。
“你的法都恢復了,什麼時候走呀?”寧問問問道,看的傷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月璃舒服地窩在的腳邊,這里有吃有喝的,還真不想走了,“人家還沒恢復徹底呢,你放心我這樣回去被人欺負嗎?問問,咱倆好歹姐妹一場,對不對啊?”
寧問問拖著下,小白很懂事,也對很好,自己被欺負了,都會擋在前面,要讓們分開,也舍不得。
“那等你好了,要跟我說啊。”
月璃瞇著眼睛,“知道了,知道了。”
這小崽,真好玩。
阮洪文真是打死小兒的心都有,明明是來道歉的,又去招惹人家小娃兒,三歲半的孩子,還能打得過這個六七歲的?
開什麼玩笑呢?
阮慧珍的腳腫得老高,不過沒傷到骨頭,在好之前只能單蹦了。
這回阮家姐妹算是老實了,不敢再招惹小團子,不過看們眼里那不甘心的樣子,便知道,只是暫時的。
本來就是道歉來的,結果又鬧了一出,阮洪文哪有臉留在這里吃飯,說什麼都要回去。
阮家老兩口也是這麼覺得的,真是丟死人了。
孩子跟孩子真是不一樣,差得太多了。
阮老夫人來了兒,說什麼都要把銀票還給。
阮心蘭不收,“娘,這是孝敬您跟爹的。”
“這是問問丫頭給的,我們都知道,哪能要孩子的錢。”阮老夫人也錢,誰不錢呢?
只是不是什麼錢都能要的。
“娘,我跟金元都說好了,這算是我們借的,回頭攢了錢本金利息都還給。”阮心蘭看了眼小團子,“也絕對不肯收的。”
阮老夫人沒辦法,只得說道:“那這錢我也不能收,你們家的鋪子正是好時候,這錢留著有用,聽話,問問還有你們兩口子的心意我跟你爹領了。”
“娘……這……”
阮老夫人把銀票塞給兒后,就匆匆上了車,老兩口今日穿的就是兒親手做的鞋。
回去的路上,阮慧珍一直在說石頭變大的事兒,沒人相信。
阮慧云更是覺得妹妹的腦袋壞了,應該看的是腦袋而不是腳丫子。
華氏因為這兩件事,雖然沒有被休,可是在阮家也夾起尾做人了一段時間,等到大家淡忘了,本難改,就又嘚瑟了起來。
又過了些日子,春種開始了。
寧家自然是相信小團子,選擇種小麥,不人向著寧家看齊,可梁正青為了捍衛自己這個村長的尊嚴,選擇唱反調,決定谷子高粱。
村子里的人就分了兩派,誰也不服誰,都覺得自家種的是最適合的,大家都鉚足了勁等著秋收見。
馬上就要種地了,可是太該高高的,地里的土都結塊了,干旱的很。
梁正青就越發得意,走在街上就更覺得有信心了,“春雨貴如油,這正好是種地的時候,老天不開眼,連雨都不下,還能是雨水沛?”
大家抬頭看了看大太,萬里無云,也覺得是這樣。
真的雨水多,咋就不下雨呢。
寧家也有這樣的哭鬧,“問問,你是不是算錯了啊?”
寧月欒就盼著寧問問算錯一回,那麼自己娶媳婦兒的事兒也就有可能有變數。
寧問問搖搖頭,掐指一算,里嘰里咕嚕的,大家也聽不懂,“沒錯,明晚就下雨,不大不小剛剛好。”
寧土池聽后,就要出門,“那可得趕在雨前把地種上,這一場雨可是頂不事兒呢。”
正常春種都是等雨,雨水下了再播種,可是如果知道確定有雨的話,提前種也可以,太干了不發芽,雨水太多了對種子也不是好事兒。
寧家全家上山去種地,在梁正青看來,簡直是笑話。
沒有雨,干埋嗎?
回頭山上的兔子野下來,還有地里的老鼠,會把種子都吃掉的。
陶家自然是相信寧家的,寧家種啥他們種啥,寧家啥時候種,他們就啥時候種,寧問問提前告訴了胖豆兒,胖豆兒就告訴了娘。
于是全村都在等于,就他們兩家開始播種,一度為了笑柄。
可是兩天后,春雨來襲,大家才后悔莫及。
寧家男丁多,兩天就把地種完了,下雨的時候,就在家里安心的等著就好了。
也有人眼紅,“等著吧,他們家先種地,等麥苗出來了,兔子先吃他們家的。”
月璃聽到這個的時候就是冷冷一笑,兔子還敢來吃寧家的田?
在山里走了一圈,該警告的警告,該恐嚇的恐嚇,誰不聽話可別怪不客氣。
別說兔子了,連鳥兒都不敢來一只,寧家的田綠油油,長得又齊又好。
寧家人都覺得這是小團子的功勞,是算準了時機,加上也是給家里帶來的好運氣。
不然之前他們家種地,總是種個兩三遍才能把苗補齊。
地里的事兒忙完了,寧土池就忙活著的小豬仔,這個把月的時間里,小豬仔也長大了不,花了心思的養育就是不一樣,長勢迅猛。
不過再次被小團子說中,豬瘟來了。
寧土池愁壞了,這些小豬都是他傾注了不心的,要想養,那得扛得過豬瘟再說啊。
最近這些天,村子里已經有不豬遭殃了。
寧土池恨不得搬到豬圈里去住,時時刻刻的陪著他的小豬仔們。
寧問問嘆了口氣,不行,得想想辦法。
不然五舅舅的上太臭了,又不好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