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想我嗎?
嗯?
南景一頭霧水。
不知道自家弟弟又在打什麼古靈怪的小主意,便失笑著搖搖頭,不再去想。ωWW.166xs.cc
其實也不是沒想過幾粒藥吃下去把自己的傷恢復。
但那太嚇人了,現在的份畢竟不是藥廬葉景,不然倒是無所顧忌。
眼下為了配合自己的傷,只能象征住兩天院,然后再悄悄的把自己恢復。
這麼想著,南景靠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拿起了放在邊上給解悶的筆記本電腦。
想了想,打開文檔緩緩敲擊著鍵盤。
在寫一個故事。
確切的來講,是一個劇本故事。
這是上一世在監獄暗無天日的五年里,腦海中構思過無數遍的故事。
伴隨著所有的與想法,自導自演描繪了一遍又一遍。
只是上一世還沒來得及將這個故事發出去,就迎來了生命的終結。
眼下,從敲下的第一個字起,南景只覺腦海中深深刻畫的故事流暢萬分,洋洋灑灑,一氣呵下幾千字就出來了。
隨便搞了個專欄就發出去了。
不在乎有沒有人看,反正寫的開心的。
一天寫一點,小半個月應該能寫完。
南景滿意的勾了勾,把電腦關了放在一邊。
……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某一。
坐落于神深海中的落日島,島上一片繁華,夜幕籠罩下,燈火通明的歐式殿堂靜靜矗立。
戰北庭坐在上首的旋轉皮椅上,而底下是一眾噤若寒蟬,戰戰兢兢來自八方的風云人。
只是他們不管在外怎麼豪橫,唯獨每次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
大殿的氣氛一時間凝固。
好半晌后,才聽到戰北庭緩緩一句:“這也能讓他跑了?”
低沉冷冽的聲音,伴隨著沉重的威傳開,聽得所有人頭皮發麻,后背一層層冷汗往上冒。
“六爺,我們實在沒想到,那人竟這麼狡猾……”
“這是第二次了。”戰北庭沉著臉,“下不為例。”
“是!”
一眾人連忙點頭,滿心敬畏之。
然而這時,燕遲從外走了進來,說道:“六哥,臨城出了點事,是關于小嫂子的……”
自從上次燕遲差一點傷到南景被發配出去后,他再也不敢有那種念頭,相反時刻注意著南景的向,不摻和,不手。
但態還是要隨時報備的。
一聽是南景那邊出了事,戰北庭臉稍變,“說。”
于是燕遲就把南蘅被綁架,以及茅草屋起火的事統統說了一遍。
在得知南景傷后,大殿里的溫度更冷了幾分。
在場的人一臉駭然,還沒來得及震驚他們一向不近的六爺邊竟有了人,就見他沉聲吐出兩個字:“回程。”
燕遲愣了一下,遲疑道,“那……那人不找了嗎?”
這次他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因為落日島抓到了這個人,這對于戰北庭來說極其重要。
結果底下的人看管不力,竟然讓那人逃了!
現在大力開始巡捕,想來不出兩天肯定能有消息,眼下如果直接返程的話,那這趟不是白跑了嗎……
戰北庭沒說話,只用那涼薄的眼神掃了他一眼,燕遲頓時一個激靈,立刻道:“是!”
說著就下去安排飛機了。
蘇睦懶洋洋的靠在一邊,對此早已就見怪不怪。
落日島的一眾人沒有哪個敢勸,只能恭恭敬敬目送戰北庭坐上飛機離開。
剛剛上飛機那會兒,他還接到了一條短信。
上面寫了南景住院的地址和病房號,以及一句——
【為你燈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墻!】
【未來姐夫加油,你的未來小舅子。】
看著這條短信,戰北庭冷峻的臉不勾起一笑意。
小舅子真可。
蘇睦湊過頭來,看到這句小舅子時,第一反應是,“嗯?誰敢當你小舅子?”
再一看,回過神來,不愕然道:“這這……這是南景的弟弟南蘅?六哥,你什麼時候把小舅子搞定的?”
戰北庭挑眉,“也就前段時間吧。”
他知道南蘅的天賦,知道他善于黑客的那一套。
所以送了一臺改裝過的超級電腦,就這樣投其所好,現在小舅子已經是他陣營的人了。
現在看來,完全不虧。
蘇睦一臉驚嘆,“原來這也行啊,學到了學到了。”
……
此時,夜已深。
南景打了個呵欠,準備起來上個廁所。
想著這個點了就不麻煩外面的護士小姐了,便自己從床上坐起來,小心翼翼的挪步去廁所。
前面倒還順利,只是等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忘記腳下那一層小小的臺階,不小心就被絆了一下!
劇痛傳來,整個人也隨之失去重心摔倒!
南景暗道一聲糟糕,臉要著地!
結果一陣涼風吹過,一雙大手將攔腰托住。
眨眼間出現的男人,形頎長,眉眼如畫,端的是俊雋逸,清冷又斂。
南景愕然,顯然吃驚不小,“戰北庭?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出差要十幾天嗎?”
剛說完頭頂就被輕輕敲了一下。
“說了多次了,哥哥。”
“……”
南景眨眼,為啥每次理解的哥哥,都不是正常的哥哥,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覺。
怪……怪恥的。
南景直接忽略這倆字兒,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比起這句,我更想聽你說想我了。”
他輕笑一聲,俊的臉龐清冷褪去,多了幾分溫。語氣雖揶揄,眉目間卻淌著幾分寵溺。
“聽實話嗎?”
南景眨眨眼,“實話就是,我還真沒想起你。”
這都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吧!
有什麼可想的。
忙著呢!
結果南景剛剛說完,只覺子一輕,整個人驀然被戰北庭打橫抱起!
大驚,“喂,你不是要把我丟下去吧?”
“如果是呢?”男人好整以暇的問。
“那我也就豁出去了!”
南景說完,手就牢牢抱住了戰北庭的脖子,以防他當真松手。
戰北庭啞然失笑。
轉而溫的將放在了床上,作小心翼翼,像是對待易碎的天價珍寶。
“還疼不疼?”
看著腳上厚厚的一層白紗布,戰北庭那漆黑的眼眸里,劃過一道疼惜的。
南景搖頭,“不疼。”
說完又戰北庭,“謝謝你哦。”
能看得出來,這男人想必是知道傷,所以連夜風塵仆仆趕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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