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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經綸看著，許久沒說話。

似乎是覺得意志如此堅定，不管怎樣語哄都沒用，男人的態度突然也強起來：“那我也告訴你，我絕不離婚。”

……

接下來的一個月，陸經綸一直在忙工作。

準確說，是忙著復仇。

他功把陸柏從陸氏集團高層除名，并切斷了他最后的生機，哪怕陸暗示過幾次讓他手下留，他也毫不為所。

姜言對他的事已經完全沒興趣了。

這一個月，按部就班地上班。

程甜似乎是發現最近和陸經綸關系不怎麼樣了，工作中找麻煩也變本加厲起來。

有一天，正要下班。

程甜住了：“姜書，麻煩你把明天陸總開會要用的資料整理一下。”

姜言看著：“我要下班了。”

“那就加班。”

“抱歉，今天約了朋友吃飯，不打算加班。”

程甜氣勢洶洶地提醒：“我是你上司。”

后者扯笑了笑，面平靜：“這麼多年你榨我也夠了吧？”

“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因為陸經綸才一直在工作中找我麻煩，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已經和他提離婚了，不過他還沒同意，你如果想睡陸經綸就直接去找他，別總是找我麻煩，那男人我現在看見就煩，你總是為了他為難我真沒必要的。”

當眾穿天心思，姜言沒有從臉上看到太多難堪，更多的……是意外和震驚。

而且，一直盯著姜言后的位置，不太對勁。

直到話音完全落下，程甜才吞吞吐吐地喊了一句：“陸……陸總。”

姜言斂眸，偏頭往后看見，掃見陸經綸的時候也沒說什麼，抬腳走人，面無表地和他錯而過。

陸經綸沒有攔。

聽見他嗓音清冷地開口：“你，現在去人事部結工資。”

程甜不可置信極了：“為什麼？陸總，是我做錯什麼了嗎？您別聽姜書說，我沒有……”

男人打斷了：“你欺負我太太多年，早該滾蛋了。”

聽見陸經綸的最后一句話時，姜言諷刺地扯了扯。

程甜欺負多年，是沒錯。

可是這些，不都是拜他所賜嗎？

如果沒有的默認，程甜又怎麼敢不把這個陸太太放在眼里？！

他現在因為弄掉了的孩子，不發瘋了，也想起來開除程甜了，但是姜言也因為失去一個孩子清醒了，清醒地知道，要和這個男人離婚！

……

姜言剛要進電梯，陸經綸就追了出來。

他跟著上了電梯，在電梯門關上之后看著問：“怎麼不等我一起下班？”

偏頭錯開他的視線：“不想。”

男人似乎被噎到了，但想到剛剛失去他們的孩子，緒不好，也沒有計較，還是耐著子問：“你要回家嗎？”

“不回。”

“那你要去哪？”

姜言淡淡地落下四個字：“和你無關。”

陸經綸提出：“我送你。”

想也不想就拒絕：“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