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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十幾道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赫然是嵩岳書院的秦鎮梁,以及嵩岳書院的其他三品大儒。
“秦賢公。”趙洪山上前抱了抱拳,“不知秦賢公與諸位賢公到此,有何指教?”
秦鎮梁面凝重,抱拳回了一禮,“如今事態急,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圣世家到來,順昌逆亡。”
“不知白鹿書院的諸位,有何想法?是答應圣世家的招攬,還是另有他途?”
秦鎮梁上來就是開門見山,沒有半點拐彎抹角的意思,
“我嵩岳書院夫子給我等通了消息,他和你們白鹿書院的夫子,正在趕來的路上。”
“他讓我們早做準備,如果愿意加圣世家,他會盡量保全我們,如果不愿,就在圣世家的二品文正來之前先行離去。”
“我還有一些同僚不愿投圣世家,所以就來你們這邊看看況。”
“你們若是有什麼打算,也好一起行。”
趙洪山回答道,“我們也正在商議,但目前尚無定論。”
“沒人愿意當世家的狗,但現在況特殊,我們如果離開大晉,去什麼地方,都會面臨這樣的況。”
“難不我們這些人聚在一起,遠遁他族,流亡在外?”
“至眼下,和圣世家正面,很難。”
“而且圣世家還有一品蒼生境大能,怎麼看都沒有勝算。”
秦鎮梁環顧四周說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大晉由圣世家做主,我們這些三品大儒淪為圣世家的家奴,我寧愿死在向妖族沖鋒的路上。”
“你們如果想跟我一起走,那就趕走,要不然被堵在這里,況就不容樂觀……”
話音未落,
在場眾人齊齊變,眼中瞳孔巨震。
三道影悄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半點氣息都沒有外泄。
可正是因為如此,趙洪山、秦鎮梁這些三品大儒才會如此震驚。
能夠躲開他們的知,來者必然在三品之上。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為首那人輕笑道,“所以,你們準備怎麼做呢?”
“不妨跟我說說看?”
站在那人后的兩個人,面都不好看。
赫然是白鹿書院和嵩岳書院的兩個夫子。
他們在趕來的路上,本來準備多給下面這些人選擇的時間,結果卻被強行帶了過來,甚至連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有。
趙洪山的目看向程樹,希從書院夫子那里得到一些指示。
但程樹只是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讓他暫時忍,不要冒頭。
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凝滯起來。
數十位三品大儒,竟然被一個二品文正住了。
青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本座青,北境戰場新的統帥。”
“爾等從現在開始,必須要聽從本座命令,否則,以軍法置!”
他看向秦鎮梁等一眾嵩岳書院的三品大儒,“至于你們,妄想背叛我圣世家,唯死而已!”
言語間,殺氣騰騰,仿佛下一刻就要手。
朱松濂趕忙開口道,“文正,此時實在不宜妄殺念,不如給他們將功折罪的機會如何?”
堂堂書院夫子,如今卻要向另一個二品文正卑躬屈膝,當真是憋屈。
可形勢比人強,為了盡量保存書院大儒,他不得不如此。
程樹也在附和,“如今人族風雨飄搖,每一份力量都極為重要,更遑論是三品大儒?”
“這些可都是鎮守邊疆的關鍵力量。”
青冷笑一聲,“這種不知好歹,不聽命令的三品大儒,死了也好。”
他看向程樹和朱松濂,“怎麼?你們想對我出手?”
“還是說,要我把這幫人全都殺死,一個不留?”
哪怕青僅有一人,可是卻讓程樹和朱松濂,以及在場的所有三品大儒,都到了一瀕臨死亡的威。
太強了。
圣世家的二品文正,和他們書院夫子比起來,簡直就是云壤之別。
氣氛凝固到了極致。
秦鎮梁啐了一口唾沫,怒罵道,“我輩讀書人,豈會因畏懼生死,向強權低頭?”
青目冷,殺意水般散開,“找死!”
話音落,直接大手張開,朝秦鎮梁抓去,要把這個口出狂言,不知好歹的家伙,一掌碎。
二品文正出手,直接勾第二層天地規則。
在場除了程樹和朱松濂之外,誰也阻止不了。
然而程樹和朱松濂的境界,相較于青,相差極大,即便出手也毫無用。
兩個初二品,另一個則是二品后期,怎麼攔?
趙洪山等人心急如焚,卻被青的氣勢得彈不得。
秦鎮梁想要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只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青的眼中出快意之,死不知好歹的三品大儒,這種掌控生死的覺,真的太好了。
在圣世家做不了的事,在外面,終于沒人能阻攔他了。
然而,青的手在距離秦鎮梁還有一尺距離時,陡然間停了下來,再也不得寸進。
他目陡變,看向前突兀出現的影,“你是誰!?”
“安敢阻我?”
李長安抓著青的手腕,看向這個面目凌厲的二品文正,平靜說道,“阻你怎麼了?”
青上的氣勢瞬間升騰而起,猶如狼煙一般沖天而起,而后從半空散開,化作遮天烏云,籠罩整座九淵城。
“本座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下,自扇掌……”
“啪。”
清脆的耳響起,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
青臉上的掌印,迅速顯現而出。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長安,本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竟敢對自己出手。
程樹和朱松濂也滿臉呆滯,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不青的影響?
大晉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位年輕的二品文正了!?
青的眼神瞬間被惱怒占據,“你……”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打斷了他的話。
接著,
李長安左右開弓,一連了十幾個耳。
青的腦袋以眼可見的速度,變了豬腦袋。
臉腫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如今正值人族危急存亡的關鍵時候,還會有你這種仗勢欺人,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敗類。”
“真特娘的讓人掃興。”
李長安抓起青的脖子,將已經變一灘爛泥的青拎到自己眼前,
“你聽好了,爺爺名……李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