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舟的超必殺有著堪稱恐怖的破壞力,但其帶來的副作用也遠遠凌駕于楚輕舟的想象。只不過是那簡單的一記墊步側踹,就幾乎耗盡了他的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于疲憊的緣由,年竟然在走路的過程中,靠著小仆的肩膀陷了睡。
“唔……”
方晴訝異地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那男孩早已經閉上了眼睛,僅有逐漸變得均勻的呼吸聲,還在證明他仍是一個活人。
還要將他運回去嗎?
雖然方晴自認為是個稱職的仆,但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年輕的孩子,如果不使用驅進行著裝,力氣肯定比不過眼前的年。
萬一待會在路上磕著著,那在兩位主人眼中的仆形象可就丟大了。再說,讓疲憊的主人醒來也不是仆該干的事。
所以,還是直接回家吧。
雖然主人上還有可能留下別的傷口,但只要將醫生也一起帶回家做檢查就好了——如果換做普通平民,這種事恐怕只存在于口頭扯皮,但對于齊雨彤鐘的人來說,帶個醫生回家卻是非常簡單的事。
方晴小心地按住楚輕舟腰間的驅,將識別鑰到其中,隨后啟了其中自帶的靈界通道功能,讓那黑白漩渦出現在主仆二人的面前。
對面便是遠在幾十公里之外的空中別墅。
經過了短暫的搬運后,年這才安安穩穩地躺回到了別墅里的臥室床上。
又是一番難言的折騰過后,醫生帶著許多小型化的材回到了別墅。對著楚輕舟一同搗鼓,直到確認年真的只是力之后,才終于松了口氣。
“呼……”
“主人的況怎麼樣?”
見到醫生變得放松下來,原本還在匯報楚輕舟近期表現的仆立即看了過來,而齊雨彤則更是直接來到了床前,眸眨也不眨地看著眼前的醫生。
謝思琪向主仆二人用力點點頭,以示年此時并沒有什麼大礙。
“沒事兒,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沒事就好……”
齊雨彤略顯出神地著年的臉龐,方晴也盯著年陷了沉思。一主一仆都這樣定定地看著楚輕舟,卻反倒令旁邊的醫生都莫名地起了皮疙瘩。
“……那我先走了?”
“嗯,晚上我讓晴兒去醫院接你。”
得到年輕總裁的吩咐后,謝思琪便將材飛快地收到背包里。用兼同和羨慕的目看了年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逃出了房間。
(“雖然確實是很讓人嫉妒啦,但鬼知道那位總裁喜歡什麼調調的……我還是不摻和這趟渾水好了。”)
醫生如此思索著。
……
齊雨彤對這個年并不陌生。
即使是已經度過了幾十年的悠久歲月,也仍然記得這位名楚輕舟的年,不僅多次救下了的命,還僅憑外人的份,就讓與齊家父母的關系重歸于好。
他是個善良而強大的男孩子。
在這些年里,齊雨彤見識過數不勝數的人。而無論是什麼樣的男,都沒辦法的眼。
要麼有著善良的本心、但卻缺乏能大事的力量,要麼則恰好相反,雖然擁有足以顛覆社會的可怕能量,但沒了獨一無二的麗心靈,終究也不過是空有力量的軀殼罷了。
誰讓齊雨彤是筑夢集團的大總裁呢?
為商業界和科學界的傳奇人,果然還是只有各方面都出類拔萃的超級人才,才有資格為齊雨彤的丈夫。
孩微微扭起頭,看向小仆手中托舉的虛擬屏幕。那似乎是某個裝載在人之上的監視,將楚輕舟這一整天的活完地記錄了下來。
他真的是一位智勇雙全的大英雄。
錄像里,銀戰士努力對著天空中的巫出手,試圖救下那位被奪走的小孩,但他終究也還是失去了全部力氣,無力地向遍地狼藉的地面墜去。
而那巫則揮著鞘翅,眨眼間便消失在眾多廢棄建筑的盡頭,就像是一只穿行于鋼鐵叢林之中的瓢蟲。
孩咧著癡癡笑著,時不時還點著緋紅的臉蛋,好半天才從那帥氣的影上回過神來。很快便注意到那位著暴的巫,卻并未出什麼驚訝,反倒若有所思地看向旁邊的仆。
“晴兒,你之前請求調用‘流星雨’的監測系統,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是的。”
方晴微微垂下頭,認可了自家主人的說法。
的確,雖然‘流星雨’部隊本質上并不是監測工,但它們的觀測能力依舊比二十一世紀的人造衛星強了不知道多倍,甚至能輕易地在城市里捕捉到一個高速移的影。
哪怕太空與地表之間隔著一層濃郁的輻霧氣,也無法阻止‘流星雨’掃描那位巫的位置。
“唔……”
齊雨彤輕輕點著。
就在醫生為楚輕舟做檢查的時候,和小仆就提前流過之前發生的意外事件,并且已經接收到了審問室發來的消息。
那些邪教徒經過一點小小的刑罰之后,便將上神教關于新任巫的挑選事項都代了出來。其中就包括了邪教徒們各自的階級稱呼,以及那位‘巫玲玲’的安全時間。
據審訊的結果來看,那位著暴的巫服被稱為‘祭巫’,其份乃是被上神大人選中的尊貴神使,其地位甚至在黑袍教徒里最尊貴的‘主教’之上。
所謂主教便是那位被過載必殺打倒的黑袍人,雖然比不上同舟系統,但也足以在單對單的前提下和普通的支援戰士對抗,確實是很強大的戰斗力。
至于下一任祭巫的選取,則被確定在明天的正午時分,時間上應該是來得及的。
齊雨彤坐在床邊著年,片刻后才轉移視線看向仆晴兒。
“晴兒,你先幫我們去做一份骨湯吧,等會學長起來還需要補充營養呢。”
“是。”
見到齊雨彤的視線愈發火熱,方晴心知待會多半會發生些什麼,因此便飛快地朝年輕的總裁鞠了一躬,隨即也離開了這間寬闊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