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跪在地上唯唯諾諾道:“老白,看在過往的分上你放過我吧。”
白承安不吭聲,只是一臉嚴峻的著氣,我知道他心在劇烈掙紮,一方面魏天殺害了他帶來的墨者兄弟,讓他恨不得殺了魏天報仇,一方面魏天又是我們的重要棋子,不能殺。
這時候魏天突然對著我說:“屬下拜見巨子,懇求巨子給我將功贖罪的機會吧。”
魏天這樣正中我下懷,我看向了白承安征詢他的意見。
白承安強忍著不願長籲了口氣,扶起了魏天說:“你能懸崖勒馬我還是很欣。”
魏天痛苦道:“先前我一直被革澤的計劃蒙蔽了雙眼,自己也一時糊塗想學到核心的機關,所以就......直到他讓我殺害墨者兄弟,我才意識到他本不是為了墨者行會,而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殺害了那麼多墨者兄弟,已經無法回頭了。”
“想要將功贖過還是有辦法的。”我沉聲道。
魏天呆呆的看著我問:“巨子,那我該怎麼將功贖罪?”
白承安將我們的計劃說了一遍,魏天聽後迫不及待就答應了,於是他將機關城的況跟我們說了一遍,只是他並不知道機關城裡機關設施怎麼控,的控全掌握在革澤手裡,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機關設施的方位。
白承安說:“有方位就行了,破解就給我來辦就好了,你回去只需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切記不要出馬腳了。”
魏天拱手道:“那我就在機關城恭候大家的到來了。”
“為了不引起懷疑要先委屈你了。”白承安道。
魏天點頭道:“明白。”
魏天剛說完白承安就一掌劈到了他的後頸,魏天雙眼一番就暈倒在地了,這麼一來等那些墨者醒來後發現龍勁松死了,魏天也了傷就不會引起懷疑了。
安排妥當後我們便連夜回了營地山匯報,老爹決定明晚就深墨家機關城。
經過一夜短暫的調整,在第二天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便前往了旱海石林,在旱海石林潛伏到深夜時分我們才進了道,深到了那座鐵索橋前。
白承安據魏天的提示,解除了兩尊石像以及鐵索橋上的機關,看著那些解下來的鋒利機關我們心有餘悸,要是沒有魏天的提示和白承安的破解之法,我們保準還沒進機關城就一命嗚呼了。
我們挨個踏上了鐵索橋,鐵索橋晃得很厲害,白承安走在最前面,以氣穩住鐵索橋不發出靜,就這樣我們有驚無險的走過了長達百米的鐵索橋。
隨著地熱白霧的飄散,我們看到了前方的況,只見前方就是山,但山已經被改造修了城牆,牆頭上架設著機關弩和投石車,一個巨大的弧形門就修在城牆上,門的上方刻著三個春秋戰國時期的文字。
“這三個是什麼字?”我嘀咕道。
“這還不容易理解嗎,機關城。”吳浩一字一頓的念道。
白承安掃了吳浩一眼道:“墨家城。”
吳浩尷尬了一下說:“差不多就這意思了,只是沒說出來是機關城罷了。”
進機關城還要經過一座石橋,這石橋的程度人吃驚,每一塊石磚上都是花紋,每個護欄石墩上都蹲坐著一個張著盆大口的瑞,石橋過去才能靠近門,門兩側又是兩尊手持武威嚴的石像。
我們沒有貿然就踏上石橋,因為我們很清楚越接近機關城機關就越多。
老爹環顧了下四周說:“這只是機關城的外圍,只要我們踏上石橋就會城頭上的機關弩和投石車,石橋上的機關也會發,到時候集的機關暗襲來就麻煩了,這麼一來革澤也就被驚了,在我們還沒進機關城之前最好別驚他,否則想要踏進機關城就更困難了。”
我點頭表示了同意。
“那怎麼辦,這條石橋是唯一通往機關城的。”小善說。
“老白你怎麼看?”老爹問。
白承安站在石橋前一直沒吭聲,在認真觀察,只聽他說:“墨者進出都沒有機關,說明這石橋上肯定有關閉裝置。”
“魏天沒提過嗎?”吳浩問。
白承安搖搖頭說:“魏天說這座機關石橋由龍勁松控制,每次他們倆都是同時進出,龍勁松對於這座機關石橋的機關諱莫如深,不願,很顯然這是到了革澤的指令,由此可見革澤心機很深,魏天的搖擺不定或許被他看在眼裡,所以早就留一手了。”
“白先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也沒有辦法嗎?實在不行我們就只能闖了。”小善說。
“如果闖我倒是可以保證大家平安無事的過去,但會發城頭上的機關,老宋說的對,還沒進城最好不要先驚革澤。”白承安遲疑了下說:“這樣,你們先退到邊上去,由我先探一探這石橋的機關結構。”
我們退開後白承安取出一個小件發出鋼纏繞住橋頭石墩,跟著借力一躍跳到了石橋下面。
這石橋下面是拱形的空,白承安鑽進拱不知道在折騰什麼,沒一會就見護欄石墩上的瑞合上了,橋面上的石磚凸起了幾塊,這幾塊凸起的石磚形了一條過橋的小路,通向石橋的另一頭。
“老白。”老爹低聲音呼喚道。
白承安借用鋼一下甩了上來,當他看到橋面凸起的石磚後若有所思點點頭說:“只要踩踏著石磚就能過去了,但我注意到橋裡面的結構是循環似的,石磚力後會馬上恢複原狀,也就是說每次只能一個人經過。”
“那魏天他們經常是幾個人一起出,他們又是怎麼一起過橋的?”小善詫異道。
“笨,那是因為他們關閉了機關啊,石磚凸起就陷不下去了。”吳浩說著看向了白承安問:“白先生,你沒找到關閉機關的地方嗎?”
“這石橋的機關設置的非常蔽,我都爬進去查看結構了也沒找到,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一個個通過了,由我下去控。”白承安說罷再次跳到了橋下。
“何必這麼麻煩,咱們運氣直接飛過去也行啊,這石橋頂多二十來米,實在不行小善還有機關傘鋼索呢,咱們過去。”吳浩說。
“不可!”老爹搖搖頭說:“設計石橋的你要知道是誰,是墨家的祖師爺墨翟,他是墨家機關的創始人,他不可能沒想到這點,這石橋肯定也有對空的發機關。”
“老宋說的對,確實,這下面有一個墨家應氣流的機關設備,這橋跟城牆在地下是連通的,你用飛的,氣所產生的氣流會這個應設備,一旦轉便會城頭上的機關。”橋下傳來白承安的聲音。
吳浩咽了口唾沫道:“還有這樣的設備?這他媽不就是氣流傳了?”
“老弟,墨家機關的妙已經遠超現代科技的手法了,古人的科技並不比現在的差。”老爹說著就帶頭先過了石橋。
那些石磚果然踩踏後就恢複了原狀,但在白承安的控制下很快又凸了起來,雖然這法子比較笨,但卻是唯一不驚革澤的法子了。
我們就這樣依次踩踏石磚過去了,在這石橋上就耗費了半個小時,弄的大家有些焦慮了,可是一想到這對整個戰局來說至關重要,我們馬上又平靜了下來。
等白承安過來後我們就面對門了,門兩側的石像長滿青苔,但威嚴仍在,石像的機關對於白承安來說很簡單,他只是稍微在石像上折騰了一番,石像上的機關就被解除了。
門前方還有雙開的大石門,大石門目測就知道很厚重。
吳浩說:“這石門是不是也有機關才能開啟,不然以人力應該推不。”
白承安點點頭道:“小兄弟你領悟能力不低啊。”
“那是,連那石橋都這麼多機關,這進城的要塞門戶肯定更複雜。”吳浩得意道。
“小哥,你看。”小善突然指著門上方示意道。
我抬頭一看,只見門頂上懸掛著一個巨大的奇形怪狀裝置,上面還帶著很多齒,我猛的想起在進殘門地宮時的一幕,當時門楣上就懸掛著千斤閘,這裝置的原理似乎跟千斤閘的道理相似。
我跟白承安耳語了一番,白承安道:“這墨子機關鎖,是古代守城的利,墨家曾經利用這鎖協助守城一方守城,沒有人能攻破城門,這才能止殺,讓城中老百姓免於戰火的屠戮,史書上記載墨家靠言語就勸服了攻城方放棄攻城,但有些事我們墨家還是要實事求是,靠墨客的三寸不爛之舌想要真正阻止戰火是不現實的,歸究底還需要自有料,墨家的機關便是料,讓攻城方無可奈何這才能止殺。”
“白先生,那這墨子機關鎖該怎麼開?我剛才以魯班機關的角度認真看了下,這機關鎖非常,牽一發而全的原理,看不出怎麼破解。”小善說。
白承安呵呵一笑說:“你要是能看出來,那墨家就不會跟公輸家族鬥兩千多年了,這機關鎖的目的實際上就是為了防止魯班破解的!”
“啊!”我們都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