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晚的手微微的發抖了起來,眼睛裏面怒火已經完全掩蓋不住了,旁邊的慕司塵更是愧疚的一把握住了面前小耳朵的手。
「我沒有想到……」慕司塵擔憂的看著面前林風晚的樣子,小聲的開口道。
說到底晴也是他給找來的,現在出了問題自然是有他的錯的,慕司塵沒有想到他居然害了小耳朵。
「沒事,已經走了,這幾日我要守著小耳朵,小饅頭便先在你們家吧。」林風晚微微的搖了搖頭,對著旁邊的路錦說道。
現在已經完全不放心將小耳朵放在醫院了,還是給守著比較安心。
「我也在醫院守著小耳朵。」慕司塵也是滿心的愧疚,當即跟著林風晚說道。
父母兩個人都要在醫院守著小耳朵,路錦也不忍心小饅頭跟著這兩個人呆在一起,只好微微的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雖說沒有帶過孩子,好歹還有程深不是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是這段時間路錦倒是不頭疼,只是程深頭疼了起來,好在小饅頭也是懂事的,程深的遭遇也就還算好,林風晚發現程深完全可以好好帶著小饅頭整個人也就放下了心,好好的呆在醫院陪著小耳朵。
慕司塵對著小耳朵也是滿臉的愧疚,也就跟著林風晚每日都在醫院中看著小耳朵治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風晚和慕司塵每日都在邊的原因,小耳朵好起來的速度快了很多,就連醫生都嘖嘖稱奇。
「小耳朵啊,媽媽等著你。」林風晚坐在小耳朵的病床旁邊念叨道,一雙眼睛的盯著面前緻的小臉。
病房的門突然被「砰」的一聲給打開了來,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小耳朵肯定會很快就好的。」
「借你吉言。」林風晚頭也不用回就知道是程深,「只是下一次能不能溫點打開病房。」
每一次程深都搞出這麼大的靜,搞得林風晚都不想理會他了。
「好好好,今日這是給忘了。」被林風晚這般一提醒,程深整個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起來你們在這裏這般的久了,現在也沒辦法治小耳朵的病,你們打算一輩子呆在這兒?」
被程深這般一提醒,林風晚這才發現,原來不自不覺之間已經在這裏呆了很久了。
口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等小耳朵徹底好轉了我們就回去。」
看著病床上的小耳朵,程深的張了張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又給閉上了,整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程深將手中的水果給放到了旁邊,這才注意到整個病房裏面居然只有林風晚和小耳朵,慕司塵卻不知道在哪。
「慕司塵那個小子在哪?」隨手抓了一個蘋果,程深直接給啃了起來,一口下去一個蘋果瞬間了一半。
「去幫小耳朵拿東西了,你今日來幹嘛?」林風晚整個人的心思都在小耳朵的上,對著程深的疑問也只是隨意的回答道。
程深啃蘋果的作愣住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殷依瓊一眼,「有點事要問問你。」
「什麼問題?」聽到程深居然有問題想要詢問自己,殷依瓊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程深,「你和路錦出現問題了嗎?」
「你胡想些什麼,怎麼可能。」程深翻了一個白眼無奈道,「是我在想一些東西,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吧,怎麼回事。」林風晚看著程深這個嚴肅的樣子,臉上也嚴肅了起來,對著程深點了點頭。
雖然平時都是弔兒郎當的,可是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林風晚也不會胡的開玩笑了。
「我在想,我和路錦的關係是不是應該更加的近一步了。」程深猶豫的開口道,一雙眼睛有些飄忽的看著各。
「什麼?」程深的話一瞬間好似在林風晚的耳朵裏面炸開了一樣,林風晚直接站了起來,「你這是想要和路錦求婚?」
「你在胡說什麼,我可沒有這樣說。」程深沒有想到林風晚這般直接的說了出來,整個人的臉都紅了,趕忙否認道。
「我可沒有胡說,你現在和路錦是關係,想要更近一步豈不就是和路錦結婚了?你害什麼。」看著程深的紅臉,林風晚臉上笑得更加的開心了,開口調侃道。
「好了,我只是在考慮……」林風晚笑得越開心,程深越不自在,臉上也就更加的紅了。
「好了,不鬧了。」看著程深這個樣子,林風晚知道程深這次的確是真的了,「不過,我覺得你不應該是考慮到底要不要,而是如何做,你和路錦都多大了,該家了。」
「是嗎?」程深撇了撇,看的旁邊的林風晚直搖頭。
「這件事,你就給我吧,你需要做的只是去挑選一個戒指便是了,其他的我幫你。」知道程深這個樣子也是沒有什麼浪漫細胞的,林風晚打算直接包辦了。
林間小溪,花間異香,路錦一大早就被林風晚直接給帶了過來,可是一路上林風晚也不告訴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一個勁的拉著走。
「好了,現在你先呆在這裏吧,我去拿個東西。」林風晚看著悉的地方,將後的路錦直接給安排到了一個石頭上面坐了下來,「別走。」
林風晚說完了便走了,整個人直接消失開去了,只剩下路錦一個人呆在原地。
晨間的空間還有些涼意,路錦拉了拉自己上的外套,不遠的林子裏面卻好似突然閃過了什麼東西。
路錦的腳步好似不控制的一般走了過去,眼睛也滿是好奇的著,在即將踏林子的時候,路錦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程深?你怎麼在這裏?」路錦轉頭看著一黑西裝的程深,滿臉疑問的喃喃道。
程深這個時候應該在家中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是屬於你的,路錦,嫁給我吧。」此時程深單膝下跪深的看著面前的人,聽到他這是在求婚,路錦一時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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