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路錦這般說話,慕司塵的腦袋都大了,「路錦,你不要冤枉我,我的確是裝暈了一段時間,可是前面我是真的暈了,我只是方才看到晚晚照顧我便一時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罷了。」
「你們慢慢說?怎麼回事?」程深被慕司塵和路錦的話給弄糊塗了,他方才本來還在工作結果接到了路錦的消息這才趕到了醫院,誰知道一來了就聽到了這些東西。
路錦狠狠的瞪了旁邊的慕司塵一眼,開口對著程深解釋道,「本來晚晚搬到我那裏去住了,誰知道慕司塵居然跑過來了,想要晚晚和他回去,晚晚沒有開門,下著雨他便暈了過去了,到了醫院之後他便是裝著昏迷欺騙晚晚,這都被晚晚知道了,晚晚便走了。」
「我本來也是沒有想裝的,只是晚晚好久沒有這麼照顧我了。」慕司塵小聲的對著程深解釋道,他也沒有想到林風晚居然會這般的生氣。
這才程深算是聽明白了,一臉無奈的看著坐在床上懊悔的慕司塵,「你說說你,你沒事騙晚晚幹什麼?這些事你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我也沒有想到了,況且你也管管你家路錦吧,現在簡直是和晚晚合起伙來的啊,你也是知道的那件事的確是誤會啊,現在再這樣下去晚晚可就真的和我離婚了。」看著站在程深旁邊一臉得已的路錦,慕司塵就覺得腦袋大,趕忙對著程深祈求道。
「這……」程深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路錦,一臉遲疑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說上次都和路錦說清楚了,可是有些事路錦也不是全部聽他的啊,說到底也只能幫慕司塵求求罷了。
「那也是你活該,誰你這麼做的?」路錦看著慕司塵毫沒有消氣,整個人的翹的高高的,都可以掛上油壺了。
看著這樣的路錦,程深無奈的遞給了慕司塵一個眼睛,轉便將旁邊的路錦給攬住走出來病房裏面。
「你這是幹嘛?」路錦才一出病房門便將程深攬住自己的手給掙了開來,一臉疑的看著面前的程深,「你不會真的想幫他求吧,今天你也是知道的,他可是騙了晚晚啊。」
「我知道,可是你想想他為什麼騙晚晚啊?」程深怎麼會不知道路錦的心裏在想些什麼,當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也是想要得到晚晚的溫照顧嗎,這幾日晚晚一直沒有在他邊肯定是不習慣的,他這樣是還著晚晚啊。」
「可是這不是他騙晚晚的理由啊。」路錦還是不滿意的說道,想到慕司塵居然真的騙了晚晚就生氣,「誰知道那件事是不是也騙了我們。」
「好了,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你今日也看到了,雖然晚晚生氣可是慕司塵生病的時候晚晚還是心疼的對吧,況且剛才晚晚下去的時候我可是看到手中拿著慕司塵的病歷單的,所以晚晚和他並沒走到盡頭。」程深對著旁邊的路錦勸道,「你也是想要晚晚好,晚晚要是想好的話,他們兩個和好才是對的,畢竟慕司塵的確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晚晚的事。」
「可是晚晚也太委屈了吧,雖然說慕司塵的確沒有這般的做的話,那麼那個晴的心思肯定就沒有那般的簡單了,這分明就是想要晚晚誤會啊。」路錦越想越覺得晴才最不是東西的那個人,「說起來我一直怪慕司塵,倒是忘了還有那麼一個人。」
「對啊,他們的矛盾就是出現在晴這麼一個人的中間了,現在只要他們兩個好好的就是了。」看著路錦的心思總算是回到了正軌上了,程深也鬆了一口氣。
「那必須要慕司塵給我寫下保證書,以後不許再單獨見晴,那我便同意幫他。」路錦想了想對著程深提議道。
幫慕司塵倒不是問題,可是要是再去見晴那個人,就別怪不客氣了。
「自然自然。」程深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兩個人轉走進了房間裏面對著慕司塵重複了一遍。
「當然可以。」慕司塵本來對晴就沒有什麼心思,當下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直接拿起了旁邊的紙筆就寫了起來。
路錦滿意的看著面前慕司塵寫的保證書,將其收到了自己的包包裏面去了,「希你能夠記住這件事,至於幫你的事,你先別急,這段時間顯然晚晚冷靜一下吧,現在你去只會讓晚晚更加的煩的。」
得到了路錦的這番話,慕司塵果然這段時間再也沒有去不斷的煩著林風晚了,只是有空的時候刷了刷存在,整天都在不斷的忙著自己的工作。
「哈嘍,你好晚晚,我是哈利,不知道你可否有空?」林風晚正在幫小饅頭做早飯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卻沒有想到到了這麼一條消息。
「哈利?我有空的,不知道您有什麼事?」看著手機中的消息,林風晚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
要知道這個哈利可是喜歡的知名製作人,之前雖然有聯繫方式卻並沒有聊天過,沒有想到今日他居然主來聯繫自己了,林風晚整個人都激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這裏有一部戲,希能夠讓你來導,不知道你可有興趣?」哈利的消息又一次的傳了過來,「不知道你在哪座城市,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想我們可以當面聊一聊。」
林風晚看著手機中的消息不敢相信的了自己的眼睛,「抱歉,最近我並沒有在國,而是在費城,不知道您在哪?我去找您吧,您能夠讓我導戲是我的榮幸。」
「哦,真是太巧了,我也正在費城,我記得在市中心有一家summer的咖啡廳,明天下午四點我在那裏等你。」哈利的消息很快就回了過來,顯然也是很是意外的口氣。
林風晚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下便手指的同意了下來,「好的,希我們可以聊的愉快,我會準時到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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