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車,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酒店。
路錦挽著程深的手,一同回到了房間里。
「上好難啊,我要先去洗個澡。」路錦對程深說道,隨後拿著睡轉去了淋浴間。
留下程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著淋浴間的門發獃。
半個小時后,人從淋浴間出來,頭髮還未乾,淋淋的還滴著水。
「過來。」程深拍了拍自己旁的沙發,示意路錦坐下,路錦著頭,一臉茫然的坐到程深的邊。
不知程深從何拿了一個吹風機,手輕的抓著路錦的頭髮,開始吹了起來。
「你從哪裏拿的吹風機?」路錦抬頭向程深。
這個眼神莫名讓程深心,輕的著的頭髮說道:「酒店裏的。」
吹完頭髮,路錦起就要離開,剛站起,又被程深直接拉進了他的懷裏。
「你幹嘛?」路錦滴滴的說道。
「當然是準備吃你。」
說著就將人按在了沙發上,房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溫度也隨之升高。
第二天清晨,打進了臥室。
床上的小人了自己的眼睛,直到完全清醒的時候,忽然想起昨晚的事,一抹紅暈印在了的臉頰上。
了旁的人,卻發現旁邊早已沒人了。
心裏暗暗的吐槽,一大早又跑去哪裏了。
不過他昨天也太重了,全都酸痛酸痛的,想到這裏捶捶自己的腰,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從之前的鐵打不變現在這個模樣。
想著便起床,在幾個房間里尋找男人的影,可是將酒店繞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男人跑到哪裏去了。
算了,不管了,先洗漱吧。
轉回到了浴室,準備先洗一個澡。
下服,這才發現渾都是紅的印記,看到這些印記,路錦的臉上又忍不住的發燙起來。
待收拾完畢,房門外突然響起一陣鈴聲。
想著應該是程深回來了,便連忙穿著拖鞋跑到門口開門。
果不其然,就是程深回來了。
「你去哪裏去啦?」就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路錦看到了他手中的袋子。
這個袋子,知道是平時最喜歡的那家早餐店,這家店離酒店的距離是很遠的。
看到男人這麼用心,路錦的心中甜甜的。
「給小懶蟲買早點去了。」程深寵溺地了路錦的鼻子說道。
「哎呀!」路錦也害的低下頭。
兩個人一同進客廳,程深將手中的餐點放進碟子裏,又端到了客廳的餐桌上。
「吃飯了。」程深對著在浴室忙活的人說道。
聽到程深的呼喚,路錦連忙梳了梳頭髮,便跑回了客廳。
「真好吃。」路錦抓起一個包子,就往裏吃。
「慢點兒,別噎住了。」程深將豆漿放到路錦的手中。
路錦重重的點了點頭,喝了口豆漿,繼續吃包子。
看到小人這個模樣,程深的心中說不出來的前面,其實他自己知道自己之所以變現在這個樣子,是路錦改變了自己。
他們兩個一直在互相改變著自己變更好的人。
吃完早餐,程深收拾收拾餐,回到臥室看到路錦坐在那裏不知道擺弄著什麼。
「準備幹些什麼?」程深看向路錦說道。
「不知道,反正我很累,不是很想出門。」路錦可憐的著程深,那眼神好像在苦訴他昨天晚上的罪行。
「好了好了,下次一定不這個樣子了。」程深安路錦說道。
聽了這話,路錦不自覺的翻了個白眼,男人在床下一般都是個君子,但是到了床上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想看電影嗎?」程深向客廳的方向突然提議道。
「想啊,可是我不想。」路錦的確很累,全都是酸痛的。
聽到這話,程深一把抱起床上的人,抱來到客廳里,然後開始對著客廳的投影儀忙活。
「想看什麼電影?」程深收拾好一切,扭過頭來看下路錦說道。
路錦低頭沉思了一番,說道:「我有點想看《泰坦尼克號》。」
這個電影路錦基本每年都會看一次,因為實在是太喜歡了,但是最近兩年生活忙碌,一直沒有出時間看電影。
最近才輕鬆下來。
路錦話音剛落,投影儀上就開始播放電影。
兩個人窩在沙發上,摟在一起看著電影。
許久,路錦突然開口道:「我有點了。」
「那我去做點飯?」程深試探道。
「你會做飯?」路錦有些懷疑的目向程深。
「當然,我可不像某些人是個小懶蟲。」程深說著寵溺地颳了刮路錦的鼻子。
「你呆在這兒我去給你做飯吃。」說完這話,程深就朝著廚房走去,廚房和客廳是一式。
所以在程深做飯的時候,路錦可以時不時的看向他。
活了這麼久,路錦突然發現《泰坦尼克號》竟然沒有眼前的男人好看。
乾脆放棄了電影眼神一直著程深,此時程深圍著圍,一本正經的切著菜,在廚房裏忙碌個不停。
看到這裏,路錦按耐不住心的躁,也穿上拖鞋跑到程深的跟前。
「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嗎?」路錦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程深的跟前。
「不用你去看電影去。」程深霸道的說道。
「可是我突然覺得電影不好看了。」路錦有些撒的說道。
聽這麼說,程深指了指土豆說道:「你把土豆皮刮下來吧。」
就這樣,兩個人在廚房一頓忙活,午飯就算是完了。
兩個人圍著餐桌,吃著自己做的飯,心裏也是甜滋滋的。
「你做的飯可真好吃。」路錦吃著吃著,仰起頭對著程深甜甜的說道。
「喜歡吃,我以後就多做給你吃。」程深也回應。
路錦聽了連忙說道:「好!」
兩個人甜著,不知怎的,路錦就突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昨天晚上,在林風晚家的事。
「我還是覺得晴這個人有點問題。」兩個人吃著飯路錦突然提出。
這個話題轉的讓程深微微一愣,在他的心中,是並不覺得晴有什麼問題的,但是依舊保持沉默,聽著路錦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哪裏有問題?」程深疑的問道。
「哎呀,你不知道,人看人是最準的,所以呀,這個晴肯定不安好心。」路錦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是程深回想了昨晚的事,依舊覺得晴沒什麼,於是就開口說道:「我覺得晴沒什麼問題,只要能把小耳朵給醫好,其他的應該沒什麼事。」
聽到程深這麼說,路錦頓時覺得程深就是一個死腦筋,怎麼和他說都說不明白,想到這裏乾脆就什麼也不和他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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