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以前路錦肯定會氣得半死,但現在已經放寬了心,也知道助理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膈應。
「不勞煩余助理了,程深是我男朋友,我給他做的飯菜,當然由我自己看著他吃下去才最放心。你還是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
畢竟是在公司場合,助理可以這麼不要顧及形象,但路錦並不打算給程深臉上抹黑。抬就想越過助理的一側,走向程深的辦公室。
「路錦我跟你說過了,程深他不再辦公室,你別上桿子找不快活好嗎?我是他的特助,在沒有得到他的特別批示下,你想都別想進他的辦公室。」
助理早就看路錦不順眼了,最近有段時間沒有嗆了,因為每次來,程深都早早地迎在了一樓大廳,然後兩人你儂我儂地從電梯走回他的辦公室。
每每那時,助理都萬分嫉妒,恨不得將路錦拆骨腹中。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程深不在跟前的時機,助理自然不會放過自投羅網的路錦。
「別得寸進尺好嗎,程深沒告訴你我今天會來,不代表我不可以進他辦公室。若是你怕他怪罪下來,你大可以現在去會議室跟他說聲,我來了,看他是讓我離開還是進他辦公室等他。」
三番兩次被阻攔,路錦也是來了脾氣。圓睜著杏眸瞪著助理,毫不示弱地懟了對方一頓。
「你知道程深現在開的會議有多重要嗎?你讓我因為這種蒜皮的小事去煩他?路錦,程深到底看上了你什麼?竟會選擇你這種一點也不懂事,每天只會纏人,滴滴扮弱的千金大小姐?」
挑釁是挑釁,但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知道這裏是什麼場合。即便氣憤路錦仗著程深暫時喜歡,而要強行進辦公室的行為,但還是低了聲音,斥責著對方。
「……」
「我看上的東西很多,需要向你說嗎?余特助?」
就在路錦想要出聲再次回懟怒目圓整的助理時,一道不悅的男聲,從兩個正忙於爭吵的人的側右方響了起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開高層會議,從遠的會議室里走出的程深。
晶瑩的燈照耀下,他就宛若神邸般踱步來到了路錦的旁,冰寒著雙眸看向助理,一點也不客氣地怒斥了一聲多管閑事的人。
「早上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要開很長時間的會,怕你在這等我,讓你在家休息的嗎?怎麼又來了?」
懶得再給惹是生非著一個眼神,話音落下,程深又迅即換上了一雙含脈脈的湛黑眸子,低頭看向側的小人。
彷彿還嫌這樣不夠,他不顧周圍還有幾個,跟他一起走出會議室的高管在後,直接將路錦攬進懷裏,一個溫的吻落在了的額間。
「我怕你又待自己的胃,所以就過來給你送點好吃的。是你昨晚說的,吃慣了我做的飯,其他飯,你吃著都味如嚼蠟。」
路錦被男人這麼小心翼翼地呵護在懷裏,心間不如一暖,窩在他的懷裏,嘟嘟囔囔地解釋道。
「嗯,正好我有些了。陪我進去吃點。」
程深說完,正向帶著路錦朝辦公室走去。但他剛抬起腳步,像又想起什麼來似的,頓在了原地。
「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們下午兩點再開個頭會議。陳總,這位是我未婚妻,不久的將來將是我程深明正娶的妻子。但是助理卻欺負了,看著架勢應該是欺負了不止一次。我希你能妥善理這件事。」
想到自家小人,剛才被自己的特助罵的狗噴頭,程深心裏不由得一痛。他看向助理的垂直領導陳副總裁,不容置喙地冷聲說道。
「程總放心,我這就理,保證您明天不會再看到余特助。」
陳副總裁跟隨了程深多年,他不會不理解程深語氣中暗含的意思。心裏暗暗抹了把冷汗,畢恭畢敬地回道。
「好,跟人事部說好,該怎麼理就怎麼理。」
程深再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路錦,先前若不是看在助理跟著自己多年,盡心儘力工作的份上,他本不可能留那麼久。
而現在,程深也意識到了,一味的忍讓,只會讓不知悔改的助理不斷做出傷害路錦的事,這種況是他絕對不能容許的事。
「程深,不程總,你不能開除我,我……我好歹也在公司任勞任怨工作了那麼多年,你若是開了我,還有誰能像我那樣事無巨細地配合你工作?」
助理自然也是聽出了程深冰冷言辭中的意思,再也顧不得這是什麼場合了,直接上前一步,抱住程深的胳膊,不苦苦哀求道。
「請自重,就是因為你過往的任勞任怨,我才留你到現在,可你卻三番五次對我未婚妻百般挑釁,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呆在我邊?」
因為除路錦以外人的,程深眉頭不深鎖,他將自己被牽制住的胳膊,猛地從對方雙手中出,冰冷地聲愈發地寒徹骨髓。
一旁被男人的另一隻胳膊圈住的路錦,第一次見到他為了維護自己,當著所有人的面嗆懟了陪在自己邊多年的助理,心裏不由一暖。
「程總,是先挑釁我在先的啊。路錦仗著你現在寵,,完全不按照公司規章制度來,我讓不要隨意出公司,……」
眼看著程深狠了心要開除自己,周圍的人都完全沒有要幫自己的打算。助理為了能夠留在程深邊,也是費勁了心思,竟開始將所有罪責都往路錦上推去。
「助理你這是在指責我的人嗎?路錦是我的未婚妻,別說一個小小的總裁辦公室了,就算整個程氏集團,都可以自由出。你別拿著當令劍,我讓你來是輔助我工作的,不是讓你來給我添堵的。」
聽到助理不斷地將矛頭指向路錦,程深眉頭凝得更深,他直接厲聲呵斥,打斷了對方未說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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