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果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陸禾冬,不過還是接下了這個「驚喜」。
於果試了試這個新的支架,發現用起來很是舒服。抬頭剛想和陸禾冬道謝,卻沒想到他直接害的離開了。
看著陸禾冬好像走路都有些困難的樣子,於果也不忍心的跟了出去。
主去找了林風晚,「我記得家裏應該有薑茶吧,你看看他們竟然喝了這麼多酒,你給他們泡兩杯吧。」
於果有些不自然的說著,林風晚當然是看出了的小心思,「你就是心疼陸禾冬吧,直說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面對林風晚的調笑,於果一下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兩個人又是一陣嬉笑打鬧,林風晚才去給他們泡了薑茶。
第二天,原本林風晚還很開心慕司塵終於睡了個好覺,卻沒想到慕司塵整整睡了一天都沒醒過來,慕寒一番查看后,發現慕司塵出了問題。
雖然說是出了問題,但是實際上,慕寒仔仔細細地為慕司塵做了一個全的檢查,卻並沒有發現問題的源。
「怎麼了到底?」林風晚看著慕寒皺起來的眉頭,只覺一顆心都要沉了下去。
「各項指標都顯示正常。」慕寒的眉頭皺著,眼中也有不解,「可是不該……不該睡這麼久的。」
即便是因為藥效的緣故,也不應該這麼久的。
他尚且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因此也是不甚明了。
連慕寒都不知道的事,他們就更加不清楚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慕寒還是對自己的醫十分有信心:「風晚,你不要害怕。那葯是我親手研製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慕寒之所以會這樣沉睡,我看來只不過是各人質的不同而已。」
就算是用其他的藥,也尚且會面臨著因為不同的人而反應有所不同。因此慕寒也沒多過多想,只以為是慕司塵質本來如此。
慕寒這樣說了,林風晚雖然心中還有疑,但是咬了咬牙,還是決定相信。
只是沒有想到,一天過去了,又有一天過去了,慕司塵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兩天以來,林風晚時時守候在慕司塵的床邊,好幾次睡過去夢到他醒來,睜開眼睛卻發現只是一場空。
幾次三番地折騰下來,林風晚瘦了一圈,臉也逐漸變差。
那變化,大家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不只是著急。慕司塵遲遲沒有醒來,陸禾冬和於果已經念叨了不知道多遍了。
顧恆原本還不著急,現在眉宇之間,也約約地有了擔心的跡象。
只有慕寒,對自己的醫依舊是深信不疑的:「再等等!那葯我給司塵之前來來回回地檢查了好多回,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可是他還是沒有醒來……」林風晚的眼下拖著一團烏青,說話的聲音都因為疲憊而顯得漸漸沒有了底氣。
「可能他質就是如此,再加上虛弱得厲害,所以才遲遲沒有醒來。」慕寒勸說道,「風晚,你在這裏守了兩天了,也回去休息一下吧。」
顧恆都看不下去了:「風晚,你難道想二哥一睜開眼睛看到你累倒的樣子嗎?」
到時候,還不把慕司塵給心疼死。
可是林風晚固執地搖搖頭,原本與慕寒說話的時候還做了一個想起的姿勢,現在聽到他們這樣勸說,竟然悶悶地放下了手,子端端地坐了回去,手不自覺地握住了慕司塵的手。
孩子氣的舉,彷彿這樣,就沒有人能夠將他們分開了。
顧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們還是先走吧。」
看樣子,林風晚是鐵了心要守著慕司塵直到醒來了。
現在慕寒又不用對慕司塵做什麼檢查,兩個人平白無故地在這裏站著,竟然顯得像是兩隻大燈泡一樣閃閃發。
分外討人嫌。
「好。」慕寒點點頭。他實驗室裏面尚且有一些東西沒有做出來,既然這裏不很需要他,那他就去實驗室好了。
「又一頭鑽進去了。」顧恆頗為五味雜陳地撇了撇,最終從實驗室門口離開。
一來是不再打擾慕寒,二來是看到邊的人一個個都有事做,好像還真的只有自己閑的厲害。
得了,鬧了半天,原來真正被嫌棄的人,竟然是自己。
顧恆簡直哭笑不得。
他現在尚且有心開玩笑,但是日子一天天地捱過去,漸漸的就沒有人能笑出來了。
都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天了,慕司塵竟然還是這樣安安靜靜地在床上躺著,每每落在人眼裏,都是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
若不是那口還因得呼吸而微微起伏,林風晚甚至真的以為慕司塵要不在了。
甚至都有一點分不清日期了。要不是每天數著慕司塵已經昏睡了多天了,都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了。
只是每天呆在慕司塵的床邊,就連吃東西,都是斷斷續續的。
因為實在是沒有胃口。
慕司塵昏睡了七天是什麼概念呢?整整七天,林風晚甚至都快要習慣守在慕司塵的床邊了。
這外表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大家心中都清楚,的心裏恐怕早已經支撐不住了。
所謂的平靜,只不過是波濤洶湧之前的蓄力而已。
而那緒,發得又著急又迅猛。
說到底只不過是因為垮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出現了而已。
又一次夢見慕司塵醒來了,可是睜開眼睛,映眼簾的依舊是他沉靜的睡。
萬般的委屈與擔憂,全部都在那一個瞬間,呼啦呼啦地全部都涌了上來,做出來一副非要林風晚認輸的架勢。
而林風晚,也確實敗給了這突然湧上來的緒。
「司塵,我又夢到你醒來了。」攥住慕司塵的手,下一秒,眼淚慢慢地過臉頰,「夢中我有多開心。」
夢中有多開心,現實中就有多難過。
抬手想要將眼淚掉,誰知道竟然越越多,最後不住,乾脆趴在了慕司塵的上哭個痛快。
「我守了你整整七天!司塵,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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