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果慢慢開口說出了實,「剛才風晚看到天牛太害怕了,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況,這個病是傳父親的,我們一直在想辦法治。」
「你不知道,風晚小時候吃過很多苦,好不容易到了現在,唉,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人。」於果再次緩緩地開口。
「沒事的,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了,你別擔心了,夫人的病會治好的。」陸禾冬寬著於果,「而且我們都會為找最好的醫生醫治的。」
「但願吧。」於果祈禱著。
突然於果腦中靈一現,大膽地猜測是夢婷故意放了天牛來害林風晚,「一定是夢婷,肯定是看不慣風晚,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想到了幕後真兇,於果氣憤不已,「不行,我一定要把夢婷好好修理一下,我要是不報復,真是太對不起風晚了。」恨不得立刻去找夢婷撒氣。
於果特意找陸禾冬借了幾件白的服,陸禾冬攔住,「你先冷靜一下,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一下,你先不要這麼衝,貿然去找。」
「不行,我必須去找夢婷,你直說吧,你到底能不能借幾件服給我。」說著,於果氣憤地準備衝過去。
「行行行,我把服借給你,你別生氣了。」陸禾冬迫於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於果,他無奈地看著於果,真是拿沒有辦法。
而此時夢婷在房間里洋洋得意,剛才聽到林風晚到驚嚇的聲音,暗自竊喜著,開口道,「這個林風晚總算是遭到報應了,誰讓平日裏面那麼猖狂的。」
在房間裏面來回踱步,無安放自己的興,實在是不能表現得那麼明顯,不然夢婷都想親自去看看林風晚驚嚇是什麼樣子了。
有了這一次的功以後,夢婷的腦子裏面開始幻想下一次該怎麼迫害林風晚了,角勾著邪魅的笑容,突然聽到了窗子被風吹開的聲音。
砰地一聲,窗子打在了牆上面,把夢婷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戶,一個白人影,若若現地出現在的眼前。
害怕地看著窗外,安道自己,「這肯定是一個錯覺,不要害怕,世界上本就沒有鬼。」
風簌簌地吹著,因為寒冷夢婷走到窗戶邊想要關上窗戶,結果白人影再一次飄過,被嚇得丟了一半魂。
夢婷突然想起來了之前被自己害死的那個小孩,心想,該不會是那個小孩過來找自己索命了吧,夢婷渾打著寒。
「你別過來啊,我當年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本沒有想過你會死,你可別過來找我。」夢婷被人影嚇得連連後退,驚慌失措地看著窗外,「你去找別人吧,我沒有做過壞事,沒有做過,就算做過,也都是迫不得已的,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趕走吧,我求你了,我沒有做過壞事,沒有做過。」夢婷臉蒼白地喃喃自語著,生怕面前的白人影突然進來。
眼看著夢婷發瘋一樣地求饒,於果都嚇了一跳,沒想到夢婷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回到房間以後,於果還在回想剛才夢婷的況,那麼瘋狂,跟平時完全是兩個人,嚇得拍了拍自己的口,「差點被夢婷嚇死。」
「怎麼了?你用這個方法報復不管用?」陸禾冬笑道,起初他以為於果有什麼好辦法來報復夢婷呢,沒想到居然是裝神弄鬼。
「怎麼可能不管用,我可是特意打探的,夢婷最害怕鬼了,我就故意裝扮這個樣子,好嚇嚇,不過你是不知道那個反應,差點就要把我吃了。」於果不悅地吐槽著。
陸禾冬好奇地問了一句,「什麼反應?很害怕嗎?」
「對,就是害怕,但是是一種很瘋狂的害怕,讓人本措手不及。」於果說道,一想起夢婷的瘋狂,就覺得可怕。
「怎麼會做出這麼奇怪的反應。」陸禾冬無意中提了一句,卻點醒了於果。
冷靜下來的於果認真地回想著夢婷說過的話,好像約約地提起來了害人,還有死這幾個字,於果微微蹙起眉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夢婷該不會害死過人吧。
「陸禾冬,夢婷好像害死過人。」於果突然抓住了陸禾冬的胳膊說著,「剛才一直說不是害的,沒有想過那個人會死。」
「你確定嗎?」這種涉及到人命的事,陸禾冬也不敢妄自議論,他叮囑於果要想好了再說。
於果肯定地說著,「應該是,剛才的反應還有說過的話,都在暗示著這一點。」
抓到了夢婷把柄的於果,深呼吸了一下,「我得趕去報警,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繼續留在社會上面呢,萬一威脅到了別人怎麼辦。」
說完話,於果就準備撥打電話報警,陸禾冬突然攔住了,「先等等,你不能這麼衝,我們沒有真憑實據,警方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能憑藉你的猜測。」
「可是夢婷很顯然是害了人,不然怎麼會那麼害怕。」於果覺得夢婷是一個很可怕的人,想要趕把送進監獄,「萬一以後對我們不利怎麼辦,我害怕會害風晚。」
在得知夢婷以前害死過人以後,於果心裏的恐懼更多了,更加擔憂林風晚的安全。
與此同時,夢婷披著外套,心驚膽戰地去找酒店的經理,「你們這裏可以調取監控嗎,剛才我在房間裏面有一個白人影飄過,而且站在我房間窗外恐嚇我,我想查一下到底是誰。」
「不好意思,小姐,現在這邊的監控已經關閉了,您是被恐嚇了嗎?要不要幫您報警。」工作人員說道。
提到要報警的時候,夢婷嚇了一跳,腦海里回想起自己把小孩推下去的一幕,狠狠打了個哆嗦。
「不,不用了。」一口拒絕了工作人員的提議。
調取監控未果,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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