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謝謝你!嬪妾……」
林盡歡見墨無鏡如此相信自己,一暖意頓時涌遍全。
林盡歡正想準備接著說話,卻只覺眼前一熱,林盡歡只好忙不迭地轉過去,生怕讓墨無鏡看到自己眼眶中的淚水。
墨無鏡見狀,心照不宣的他並未多言,墨無鏡只是淺淺一笑,出手去,一臉寵溺地了林盡歡的小腦袋。
隨後,不等林盡歡反應,墨無鏡便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林盡歡,聲說道:
「近日來政務繁忙,瑣事纏,養心殿還有一大堆奏摺沒有批閱,妃你好生休息一番,朕……先走了。」
墨無鏡此話剛一落音,便立刻轉推門離開了林盡歡的寢殿,向著養心殿的方向走去。
林盡歡聽著殿門緩緩關閉的聲音,心中沒來由的一沉,暗自失落,就好像心臟深似乎被人挖去了一塊,空落落的,並且作痛。
「宿主……你怎麼了?」
秋秋察覺出了林盡歡緒上的不對勁兒,不由得突然冒出話來,甚是關心地詢問道。
林盡歡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為何如此,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流出,將自己的枕頭打了個徹。
秋秋見林盡歡並不回答自己,並且哭得越發洶湧,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連忙接著一臉焦急之地詢問:
「宿主?你這是怎麼了,你倒是說說話呀!這麼一直哭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你若是再這麼哭下去,明天一早起就不用見人了。」
秋秋說話間,就連聲音都有些急切。
林盡歡見秋秋這麼說,只好強行忍住淚意,吸了吸鼻子,沉了許久,這才緩和了許多,隨即,林盡歡哽咽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方才墨無鏡離開的時候,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痛,心口悶悶的,的我不過氣來。
我覺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一般,秋秋?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為什麼會這樣!」
秋秋在聽了林盡歡的解釋后,微微怔了怔,過了半晌后,秋秋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甚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
「你這不是生病了,你這是徹徹底底的上了墨無鏡,因為他無條件得相信你,呵護你。
可是,你卻不能直視自己心的真實,不肯接他這段,所以你的心才會甚是糾結、掙扎,才會覺得心口憋悶,不過氣來。」
秋秋的話簡直是一針見,毫不留,將整個事的真相,淋淋的撕扯了出來。
哪怕林盡歡始終不敢直面自己的心,不敢相信秋秋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秋秋就是不想讓林盡歡再這麼自欺欺人下去了,這一回事兒並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一旦當你淪陷進去,便徹徹底底地無法自拔。
就算你自己騙自己,可是你也騙不了自己心。秋秋將林盡歡的真實心看了個徹,也知道林盡歡就是個心的主。
哪怕,林盡歡怎麼編排各種謊話誆騙自己,也誆騙不了自己的心。
秋秋見林盡歡如此掙扎痛苦,也是打心眼兒里十分地心疼不已。
可是,秋秋知道,在的世界裏,不論前路究竟多麼崎嶇、坎坷。
林盡歡必須自己靠自己,不斷默默前行。旁人本幫不了,有時候只能在一旁說些點醒的話而已。
秋秋見林盡歡將腦袋深深地埋在被子中,知道這傢伙仍是選擇當一個鴕鳥,掩耳盜鈴一切,自以為不承認事的真相,整個事便不是這樣的。
看的秋秋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只覺得簡直是恨鐵不鋼。
林盡歡平日裏同他說話、倔強,便也就算了。
可是,讓秋秋完全沒想到的是,在方面,林盡歡竟然選擇做一個也能耳瞎的人。
如果不是系統不允許,秋秋真想狠狠地林盡歡幾掌,好將從怯懦中打醒,讓直面事真相。
秋秋見林盡歡吃吃,不肯開口說話。大有一副想要將自己埋個天荒地老的架勢。
看得秋秋頓時變得咬牙切齒,繼續提醒著說道:
「宿主,你再不把頭出來。明日你把自己悶死在被子裏的消息,便會傳遍整個皇宮上下,難道你想要為那些人,茶餘飯後的笑談不?」
林盡歡聽秋秋這麼一說,這才默默地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將埋在腦袋上的被子,輕輕地拉了下去。
只見林盡歡怯生生地吸了吸鼻子,一臉不認可的翻了個白眼,十分氣地說道:
「秋秋,你凈喜歡胡謅,我怎麼可能上墨無鏡那傢伙!他這個人兇的,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我一見到他,還不得躲遠一些呢!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這種人?你可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
我可是經過高教育的大學生,絕對不可能和一群的分一個男人。不然我這腦子才是瓦特了。」
林盡歡一邊說著,一邊高高地揚起頭顱,臉上滿是不屑。
要不是林盡歡眼底劃過一抹心虛,以及秋秋可以看穿林盡歡的心。
就林盡歡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聽的秋秋差點兒相信了。
秋秋也是一臉鄙夷之,他沒想到林盡歡這傢伙竟然如此,心裏已經難這樣了,還能擱這兒,非得倔強、固執地不肯承認。
當真應了那句話:不見棺材,不落淚!
秋秋暗暗發笑,宿主,你可記住你今日說的這一番話,日後千萬可別給我打臉呀!
果然,林盡歡還沒有氣兩分鐘,林盡歡又突然緒不對勁兒,眼又漸漸地紅了起來,秀眉微蹙,皺了眉頭,臉看著十分難看。
秋秋見狀,差點兒沒被林盡歡給整瘋魔了去。秋秋努力深吸了一口涼氣,忙穩住心緒,這才沒讓剛到邊的髒話飆出來。
「宿主?你要是實在難,你就哭吧!我看你這傢伙就是的很,不肯承認就算了,我也不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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