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仙子對表舅出手相救很激,他知道表舅不是普通人,也就沒有瞞著他,將自己上的告訴了他,表舅並沒有覺得莫離仙子是個異類,相反還帶著去這個全新的世界,兩人一起遊山玩水去了許多地方。
莫離仙子對如今的時代慨頗多,在表舅的陪伴下休眠前厭世的心結終於解開了,決定要好好生活在這個時代了。
這段時間的相讓兩人愫暗生,雖然兩人並沒有挑明,但對彼此的心跡都到了。
時間過的很快,表舅有任務在不能多留了,兩人依依相別,約定了在下個春天天門山的碧野瑤臺見面,然而事的發展出乎了預料,表舅因為修煉了魯公的咒法中了咒,因為心中有咒開始發威了,這讓表舅痛苦不已,而莫離仙子也因休眠中斷到了反噬,頭發變白,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衰老一次,變的人不人鬼不鬼,不願讓這樣的自己去見表舅。
兩人都很痛苦,誰也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狀況,自然都沒有出現在相約之地,碧野瑤臺之約了兩人心中的痛。
莫離仙子說到這裡淚水已經掛滿了臉頰,傷的氣氛在蔓延著,我們幾個對於他們的故事也很唏噓,沒想到那個讓表舅痛苦的人居然是這個越了千年的西漢古人!
我將表舅中咒的事告訴了莫離仙子,莫離仙子愣住了,頓時淚如雨下,他們要想在一起,除非解除了橫亙在他們面前的障礙。
“唉,難怪在新娘林的時候魯師傅迫切的想讓我幫他解咒了。”吳浩歎道。
我反應了過來忙說:“鬼撲子說三個月之後一定有辦法解咒,到時候我們跟表舅一起去找鬼撲子不就好了。”
“對,我相信鬼撲子不會那麼小氣,魯師傅的咒有辦法解了!”吳浩激道。
“可是......。”小善看著莫離仙子那一頭拖地的白發嘟囔道。
我們這才想起了什麼,雖然表舅的咒有辦法解掉,但莫離仙子的狀態恐怕很難改變了,如果不解開的心結,一切都是徒勞,這事需要雙方面都解開心結,一時間我們也沒轍了。
莫離仙子回頭沖我們一笑說:“你們不用為我的事費心了,我練宗神功才越了千年來到這個時代,本就是離自然規律,付出代價是必須承的結果,怨不得任何人,我能在這個時代遇上你師父那樣的男人,留下好的回憶我已經很知足了,有些事不能勉強。”
“你也別這麼說,凡事無絕對。”吳浩想了想說:“既然你練的是宗道門的神功,破解之法肯定也在宗道門裡,為什麼你不努力下呢?”
“我不是沒努力過,這幾十年來我暗中去過很多地方,一直在尋找宗道門的蹤跡,只是始終沒有結果,也許宗道門早就不存在了,唉。”莫離仙子歎道。
吳浩說:“仙子你別難過了,我能知道宗道門的事就說明他們肯定存在,不然宗的神功不可能流傳到我耳朵裡,我相信宗道門仍然存在,只是非常一把,只要不放棄一定有辦法找到的。”
莫離仙子苦笑了下說:“就算找到了又能怎麼樣?我的狀態不可能改變了,好了我得走了,我要換個地方居了,希你們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更不要把我現在的狀態告訴你們師父,我不想讓知道我現在的樣子。”
我們遲疑了才點頭答應了。
“仙子,你現在也很啊。”小善說。
莫離仙子苦笑著歎了口氣沒說什麼了,然後展開形飄向了河道。
暗夜下,只見莫離仙子那一頭白發猶如銀的綢帶在飄,逐漸飄向了遠方消失在了夜中。
看著莫離仙子消失的方向我愣愣道:“你們說這事到底要不要告訴表舅啊?”
“仙子不是不讓我們說嗎?咱們要守信用。”小善說。
吳浩角一揚說:“剛才敷衍罷了,我在心裡沒答應。”
“什麼意思?”小善納悶道。
“你傻啊,這事要是不告訴魯師傅他會終憾的,魯師傅中的咒鬼撲子應該能解,解開咒之後他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找莫離仙子,我們告訴他不是讓他省不事嗎?至於莫離仙子上的返祖現象給魯師傅自己去解決,我們能為他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吳浩說。
吳浩說的有道理我也同意這麼做,只是現在莫離仙子走了,不知道又藏哪去了,該怎麼跟表舅說呢。
“可是仙子都走了,沒告訴我們怎麼找,怎麼辦?”小善問。
吳浩得意的笑了下,手在翡翠戒指上了說:“你們忘了我是怎麼找到高滿堂的嗎?”
我馬上反應了過來,道:“你剛才已經暗中讓蟻後盯上莫離仙子了?!”
“是啊,哈哈哈。”吳浩大笑道。
我和小善笑了起來,對於吳浩的機智我們佩服的五投地。
我們順著山崖爬上荒廢公路,吳浩對車子被毀的事耿耿於懷,念叨了好久。
此地荒郊野外本沒有車子經過,我們只好找了一個避風的角落生火等天亮了,小善說:“原來那兩個押送員才是罪魁禍首,幹了壞事導致莫離仙子失蹤,真是太可惡了。”
吳浩回道:“話也不能這麼說,他們壞事沒幹反倒促了一段曠世奇緣,如果沒有他們魯師傅跟莫離仙子能認識嗎?”
“這倒也是,這就是緣分吧。”小善笑道。
說起表舅我猛的想起他也在危險之中,於是掏出手機想給他個打電話,只是這一帶沒有信號塔,手機本沒信號,無奈只好作罷,心裡只能祈禱表舅沒事了。
我們聊著聊著天就亮了,走了許久的山路我們才到了繁華點的村鎮,又經過轉車我們才坐上了前往廣州的火車,路上我們聯系上了表舅,表舅聽到我的聲音終於松了口氣,原來他在對付那些找上門的殘門餘孽的時候得知了我們也被襲擊,很擔心我們。
表舅說:“這些殘門餘孽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上全綁著炸藥,好在人有弱點總歸有怕死的,那晚來襲的殘門餘孽被我活捉了一個,經過盤問我獲悉了一些信息,殘門餘孽將其他三門不甘屈服的門人殺的殺囚的囚,現在仍有很多被囚在一個據點裡,我現在正要過去解救。”
“我們要不要一起去?”我趕問。
“不,這事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人多反倒目標大,引起墨家的注意就得不償失了。”表舅說。
“對了,天象盤的事......。”我的話沒說完就被表舅截口道:“這事已經解決不用擔心,新娘林那個墓裡果然有劉伯溫留下的線索,我據線索已經毀掉了天象盤。”
聽到這消息我松了口氣,於是將一路發生的事告訴了表舅,得知我們找到了鬼撲子解咒表舅很高興,我試探表舅上咒的事,表舅只說能解我上的咒就行了。
我本來打算把莫離仙子的事告訴他,只是他似乎急著去解救其他三門的門人,我還沒來得及說他就把電話掛了,無奈這事只能暫且擱下了,等跟表舅見面在告訴他也不遲。
經過一路的顛簸我們在淩晨時分終於回到了廣州。
古玩市場安靜非常,我們回的古玩店,小善正打算開門吳浩一下攔住了他。
“怎麼了老司機?”我也被弄的張兮兮了。
“鎖被人過,讓我來開。”吳浩說著便接過鑰匙小心翼翼的開了門。
剛進屋我就應到有人的氣息了,立即警覺了起來,吳浩打開燈我們被嚇了一跳,只見楊啟山跟尊石像一樣坐在椅子上,神異常嚴峻的掃著我們。
看到是楊啟山我們這才松了口氣,吳浩籲了口氣說:“我說楊老板你這三更半夜的跑進我店裡幹什麼,嚇死人了。”
我已經預到出事了,不然楊啟山不可能三更半夜闖進店坐在這裡,一看就知道是在等我們回來了。
“楊老板,是不是出事了?”我有了不好的預。
楊啟山將目落在了我上,眉頭鎖,突然一揚手朝我扔來了什麼東西,我順勢一接發現是一封信,趕打開來看,信上寫了幾行字,看完這幾行字我一下就懵了,手不住的發抖。
小善湊過來看了下,將信的容念了出來:“想要你兒沒事,讓羅輝拿玉石今晚醜時來白雲山星嶺換,除了羅輝外任何人不得前來,不然你兒命不保!”
墨家人實在太卑鄙了,居然拿楊雪漫來要挾我!
“玉石?到底是什麼玉石這麼重要,還要抓人換?羅輝,你到底幹過什麼壞事了?要是我兒出了事,我不弄死你我不姓楊!”楊啟山惱火的一拍茶幾,茶幾直接就垮塌了。
吳浩趕說:“楊老板你別急啊,既然事發生了趕想辦法應對才是,急也沒用啊。”
“楊老板,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小善問。
“就在你們回來之前兩個小時左右,我發現這封信還去了星嶺一趟,但找遍了也沒找到蹤跡,看來這人不看到羅輝是不會現的,羅輝,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楊啟山質問道。
“楊老板,有些事一時半會很難說清,但我保證我什麼壞事也沒幹,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不會讓雪漫有事的,我一定會把雪漫平安無事的帶回來,我這就去星嶺!”我說著就要出門。
小善攔住了我說:“小哥,你真要一個人去嗎?”
“對方提出了要求我得照辦,不然雪漫很危險。”我說。
吳浩眉頭不展道:“在我們到達前兩個小時抓走楊雪漫,說明我們的行蹤他很清楚,這一路上他之所以不對我們下手是不想跟我們糾纏,用這種方式既能達到目的又不用費神糾纏,很明啊,只是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埋伏在外圍盯著,一旦發生意外可以直接......。”
吳浩的話沒說完我就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對方肯定有所準備,你們埋伏在外圍被發現搞不好會弄巧拙,對雪漫來說太危險了,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要保證雪漫的安全,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他要玉石我給他就是了。”
吳浩和小善都不說話了,我看向楊啟山堅定的說:“楊老板,我一定會把雪漫平安無事的帶回來,要是雪漫出了什麼事,你直接取我人頭就是了,我羅輝絕不還手。”
說完我就出了門連夜趕往白雲山星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