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縝還算克制。
但耳邊的水聲太過清晰。
溫熱的水汽飄散出一些,讓他也有點熱。
客房服務送來了,陸縝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結輕輕滾。
楚殷洗得很快,還在浴室裡把頭髮吹得半乾,然後裹著厚厚的浴袍出來了。
陸縝抬眼看。
洗完澡,白皙的臉蛋微紅,長發披散著,很乖。
楚殷:“換你。”
這浴袍很厚很長,穿上只個腳踝,覺得自己非常得。
“好。”陸縝起走過來,“——粥是你的。”
“哦。”
但等陸縝出來時,小姑娘正抱著坐在飄窗上,一邊看雪一邊喝紅酒。
楚殷聽到聲響,回過頭,“這個還好——”
話沒說完,卡在了嚨裡。
目是平闊的肩,窄韌的腰,和記憶裡一樣。年原本是偏瘦的,但從去年以來為了適應工作強度,早就恢復了健的習慣。
現在從腹塊壘分明的線條延到漂亮的人魚線,收束進堪堪吊在腰上的浴巾裡。
還帶著水汽。
太了。
昨晚回憶起的東西再次浮現,楚殷覺得臉熱。
抬起高腳杯擋住臉:“你故意的。”
但過玻璃,依然看得見。
陸縝無奈地笑:“只有一件浴袍。”
楚殷不信:“怎麼可能,明明是雙人間——”
但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大床房。
大大大大床房。
意識到之後,房間裡的氣氛忽然就有點不一樣了。楚殷喝掉了杯子裡的酒,然後又把頭轉了回去。
陸縝幹了頭髮,然後雖然嫌棄,但到底穿上了換下來的服。走過去,坐在飄窗上,然後把抱到了自己上。
上有沐浴的花香,洗完澡像一塊溫熱的甜點,裹在厚厚的浴袍裡。
兩個人靠在一起,都沒有說話。
窗外,雪還在下,紛紛揚揚地落下來,呼嘯著降臨人間。
夜場的遊樂園還沒熄滅,雪襯著燈火,夢幻又迷人。
陸縝沒騙,這裡看雪的確很好。
初雪大得驚人。
氣氛和人,都很對。
空氣中彌漫的分子一點點濃鬱。
楚殷靠在陸縝懷裡,他修長的手指穿在半乾的長發間,輕輕地梳著,然後低聲問:“不喝粥?”
楚殷點點頭。
“酒好喝?”陸縝抬手了的下。
楚殷:“嗯……”
剛才就是轉頭想說這酒味道不錯,結果被陸縝的材衝擊到了。
陸縝的視線一點點轉深,低頭了過來,“我嘗一下……”
楚殷往後退了退:“你剛才明明喝了。”
陸縝喝了。沒能忍住。
扶住的後腦,溫地攫住了的瓣。
……
這個吻什麼時候開始變味的,楚殷已經有點模糊。
最近他們都在一起,在宿舍樓下分開的時候也會接吻……但這個吻和之前的都不太一樣。
曖昧,刺激,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氣,讓一些緒呼之出。
又似乎順理章。
楚殷了口氣:“陸縝……你心不正。”
陸縝的手落在擺,把人在窗上,一邊吻一邊承認。
楚殷眼睫:“你還說、我是小朋友?……你會對小朋友這樣嗎。”
“不會,”陸縝抱著換到了床上,聲音低啞,“……只有你。”
浴袍松散,合。
難得的雪夜。
陸縝拆開了一個等了兩輩子的禮。
然後……開始變得兇狠,用一種幾乎把人吞吃腹的架勢。
久被抑,一朝開閘,就已經讓人發瘋。直到的被咬破了皮,“嘶”的一聲,陸縝才重重吸氣,別過臉。
“今天可以……疼一下嗎。”陸縝聲音得極低,像繃著一線。
楚殷神迷蒙,帶一天然不自知的氣,抬手,掐住他的,用力到留下指痕。
“……不可以疼。”語氣像個小王。
陸縝垂下眼,狠狠地咬了一口的瓣。
本就不應該在這裡。
而且他恐怕……控制不住,會傷了。
可楚殷眼裡有水汽,是不自知的.。他點的火,他要負責。
陸縝閉眼冷靜了許久,然後指尖繼續往上。
猛地戰栗:“你幹什麼——”
陸縝抱住,坐在自己懷裡,聲音很啞:“乖,伺候你……”
……
楚殷戰栗了許久,揪著他的
領發抖。
剛才沒忍住輕出聲,現在恥得回不過神。
陸縝還在一下一下親。
楚殷臉上帶著紅,很久之後才回過神,抬起微微潤的眼睛。
“你呢?”
屁底下的告訴,陸縝快炸了。
陸縝咬住的耳垂,用齒尖磨,“慢慢適應,先讓你高興。”
楚殷垂著眼睛了。
陸縝住,聲音更啞:“別。”
他想起去解決一下,卻忽然一僵。
低下頭,小姑娘臉還是紅的,神卻傲慢,摟著他的脖子,輕輕握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