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道門鬥法經過了幾的比試,最終分出了前三甲,分別為全真道派、青城道派和茅山上清道派,就此道門鬥法大會圓滿落下了帷幕。
我們幾個也告辭了玄真子離開了。
我們連夜駕車南下,一路的顛簸顛的我們都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們被吳浩的一個急剎車給弄醒了。
“怎麼了浩哥?”小善著眼睛問。
“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在路中間橫了一棵樹,過不去了。”吳浩罵罵咧咧的下了車。
我憋了一泡尿下車撒尿,撒著撒著我忽然覺得不對勁,這一帶好像是荒山野嶺,非常偏僻,我們這會正在一條長滿雜草的盤山公路上,一側是山峭壁,另一側則是懸崖,下面還有一條湍急的河流在發出水流聲。
“老司機,咱們來的時候好像沒走過這條路吧?”我提起子問。
吳浩搖搖頭說:“沒,這條路是廢棄的公路。”
“那走這邊幹什麼?”我詫異道。
“你當我想啊,按原路返回的時候發現封路施工,後來又繞了條遠路,結果上車禍也給堵那了,只好走這條沒人走的路了,這下好了,連這條路也被堵了,你瞧這棵大樹沒五六個人本移不開。”吳浩指著那棵大樹說。
我約覺得不對勁,心跳陡然加劇,呼吸不由的紊了,山間的風吹的廢棄公路兩側的荒草呼呼作響,風中似乎還夾雜著人發出的氣流,自從我的氣越來越強後已經能區分出自然氣流和人發出的氣流了。
“不好,趕上車!”我驚呼道。
吳浩馬上反應了過來,快速上了車,我和小善也沖向了車子,就在我們帶上門的時候,頓時就有什麼東西擊中了車門,一聲清響,車門上火星一閃。
“不是封路施工也不是堵車,而是有人刻意安排讓我們走這條路,咱們中圈套了!”我恍然大悟了過來。
“會不會是墨家的人?”小善心驚道。
說話間我就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幾個模糊的影子在朝這邊移,天太黑,加上他們應該都穿著黑跟夜渾然一,本就看不清楚,等看清楚的時候車子已經被十來個黑人團團圍住了。
這幾個黑人全都戴著青銅的猙獰面,看著很是詭異。
“這夥人是不是墨家?”吳浩問。
“那個革澤的神人不在,現在還不好判斷,先看看他們是什麼意圖吧。”我說。
只見這十來個黑人同時取出鉤索朝車子扔來,然後圍著車子遊走換位,十來條鉤索頓時織仿佛形了一張蜘蛛網,將車子這個獵控制在了中間,車子都被他們扯的晃了。
我試著去開車門,發現車門已經被鉤索扯住本打不開,一時間我們幾個都張了起來。
等車子被徹底控制住後一個帶頭的黑人站了出來,打著手勢指揮著其他黑人,十來個黑人同時發力,車子居然被他們拉扯著抬了起來。
我們幾個慌了神,大喊大了起來。
這些黑人抬著車子吊掉了懸崖邊上,二話不說就松開了鉤索,車子立即翻滾著往下落去,我們在車裡一陣嚎,只覺天旋地轉,眼看就要落河中了,車門又被鎖本來不及打開。
小善大喊道:“浩哥,機關!”
小善的提醒讓吳浩一下反應過來了,他慌按下車門上的一個小機括,頓時我就聽到了一陣鼓的聲音,車子落在了水中,但卻沒有沉下去,反而還飄在了水面上,我按下車窗一看,原來車裡彈出了氣囊讓車子浮起來了。
我們心有餘悸的著氣,吳浩道:“幸虧小善做了水陸兩棲的機關設計,不然咱們就完了。”
“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什麼也不說就要致我們於死地。”我心驚道。
“快看!”小善指著山崖上的公路驚呼道。
我們抬頭一看,那十來個黑人見我們沒有落水中,已經順著山崖快速跳躍下來了,很快他們就跳到了河灘邊。
吳浩打開天窗爬了出去,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就算要殺我們好歹報上名來,讓我們死的甘心!”
那帶頭的黑人站了出來,發出低沉的聲音說:“你用不著知道!”
說罷他就展開形,一躍跳上水面,踩踏著水面快速朝我們過來,其他幾個黑人立即跟上他,從四面八方過來,我們驚的目瞪口呆,這些人的能力非同一般,竟然能在水面如履平地!
吳浩知道讓他們靠過來就沒好事了,趕驅金蠶蠱從裡飛出,金蠶蠱展開明翅膀在黑人之間快速穿梭,這些人到金蠶蠱幹擾,延緩了過來的速度,小善趕爬出天窗用機關傘對付這些人,我趕調整座椅,探出天窗,運氣揮舞魯班尺,氣流湧出擊中水面,炸開了水花形了一道水簾,阻擋了黑人過來,水面起了浪,黑人控制不住形紛紛落水。
黑人順勢潛水下,水面上開一道水波,他們從水底朝我們過來了,他們似乎一定要至我們於死地,本不給我們息的機會。
吳浩見狀當機立斷道:“羅輝、小善你們下水阻攔,上面由我來應付!”
我和小善趕跳水中,水下一片漆黑,但能利用水流走向應到黑人過來的方向,小善利用氣不水幹擾對他們進行攻擊,我也用魯班尺的威力在水下劃出氣流進行攻擊。
黑人很快就被氣和魯班尺的氣流擊中飛出水面,摔在了河灘上,我和小善浮出了水面大口著氣。
這幾人不過氣的攻擊之後,那帶頭的黑人知道了我們的能力,不敢輕易指揮手下攻過來了,遲疑了一會他揮手下令手下退到了河灘上。
吳浩見狀說:“上車,該我們了!”
我們趕跳到了車頂從天窗進去,吳浩按下車上的機關,只見車頭以及兩側探出了竹筒,只聽“嗖”的幾聲,竹筒裡出了幾枚卷麻花狀的鋼刀炮彈,鋼刀麻花炮彈著水面過去,劃出一道水流,卷起水花飛向了河灘。
一枚枚的鋼刀麻花炮彈擊中河灘後立即炸開,霎時鋼刀一片片飛了出去,讓那些黑人躲避的非常狼狽,其中幾個因為躲閃不及直接被鋼刀擊中,悶哼一聲就倒在河灘上氣絕了。
吳浩不給他們息的機會,又按下了機關,車頂上探出了一個鐵桶,鐵桶裡有幾鋼管,鋼管裡火一閃,火藥味彌漫,只見幾個燃燒的火球飛向了河灘,火球擊中河灘後立即炸開,散出大量鋒利的刀片和玻璃,河灘上慘聲此起彼伏,定睛一看,那些黑人全被刀片和玻璃紮的千瘡百孔,在地上翻滾了一陣就不了。
頃刻間河灘上就只剩下那個帶頭的黑人了,這黑人著氣不敢彈了,機關戰車的威力顯然讓他產生了忌憚。
我也被這車上的機關震驚了,沒想到這麼厲害。
吳浩調整方向盤控制車轉向對準了帶頭的黑人,黑人有些慌張的後退了幾步。
“要你命!”吳浩說著就要按下機關,但他還沒來得及按下機關我們就發現了異樣,只見河道上出現了許多的朦朧燈,這些燈好像正在朝我們飄過來。
等距離近了我們才看清楚是什麼,只見是一艘艘的小舢板,那些燈是船頭上的油燈盞散發出來的,最讓人吃驚的是小舢板上全是機關暗,這會已經對準了我們,將我們圍在了河道中央。
黑人頓時有了底氣,正面對著我們,也不在慌張躲閃了。
吳浩的手指在抖,不敢按下機關了,他只要按下機關倒是能解決那黑人,但同時小舢板的機關也會對我們實施打擊。
在一陣猶豫後吳浩最終放棄了,我們不能呆在車裡不然很容易被困死,我們爬上了車頂,這才發現小舢板上還有一口棺材!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們?!”吳浩環顧四周咬牙道。
黑人不吭聲,這時小舢板上那一口口的棺材突然想起了機括聲,驚的我們靠在了一起,棺材蓋突然開,從棺材裡跳出了一個個人蜻蜓點水的站到了船頭上,這些人也全是黑打扮,但卻沒有蒙臉,全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其中一個控制小舢板破水朝我們過來,在距離我們十來米停了下來,只見他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說:“別告訴我就是這幾個小孩將門主和地下工事毀掉的?”
河灘上那黑人立即單膝點地拱手道:“堂主,是他們沒錯,我一直潛伏在邊境親眼看到他們從婆教後山出來,他們人多勢眾,還有青城道派的玄真子、盜墓陳家的協助,屬下不敢......。”
這中年人不等黑人把話說完,順勢一揮手,就聽悶哼一聲,那黑人的管上已經了一把暗,鮮噴湧,黑人瞬間倒地氣絕亡。
“廢!門主慘死,地下工事被毀,這可是我們計劃的最關鍵一環,竟然......死不足惜的廢!”中年人怒道。
我們馬上明白這些人的來路了,他們不是墨家的人,而是殘門打其他三門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