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或早或晚,會遇到的
「我的傻妹妹呦!」邵弈心疼的在頭上了。
邵影抬手把他的手打到了一邊,「我不要你這種對單狗的關照。」
「哈哈哈!」邵弈被逗的笑了起來,「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再介紹幾個?」
邵影白他一眼,「算了吧,就媽天給我介紹的那些還不夠嗎?」
「三天兩頭的我跟去見朋友,可偏偏每個朋友家裡都有一個單的兒子,你說哪裡有這麼巧的事?」
「那你就好好見幾個唄?別每次都跟上刑場似得,還不是爲了你好?當年的事雖然沒有對你造傷害,但是始終都是的一塊心病。」
邵影臉上的笑一點點淡了下來,低著頭,「我知道,但是......」
但是心裡卻始終不願意就這麼放下溫蒔。
就算明明知道,他若是喜歡,這麼多年早就喜歡了,既然現在不喜歡,那麼以後大概也不會喜歡的,但是心裡還是不願意就這麼放手。
他從高中時代,就一直是心裡追求的一個夢。
忽然間說讓放下,談何容易?
「哎,既然知道不可能,那就要試著一點點放下才行,一邊上說著要放手,其實心裡還一直在期盼,小影,你這樣是不可能放下的。」
「我知道。」邵影把頭靠在邵弈的肩膀上,的抱著了他的胳膊,「哥,你說我以後會像暖暖,還有我嫂子一樣,遇到一個把我當寶一樣的疼的人嗎?」
邵影說著,不自覺得眼睛有點酸,說,「其實我也想被人疼著的,這麼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真難的。」
邵弈覺一滴溫熱的也從他單薄的襯衫了進來,微微在心裡嘆息了一聲,的把邵影抱進了懷裡。
「會的,但是你首先要先放掉溫蒔才行,不然,就算是再好的,你也看不見,一個傷口要想結痂長出新來,就要忍著疼痛流,也要把過去的腐挖掉才行,至於溫蒔,他舊難忘就讓他舊難忘去吧,我們小影,會有更好的人疼的,當寶一樣的疼。」
邵影直接把臉埋在邵弈的胳膊上,低低哭了起來。
邵弈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著的肩膀。
會遇到的,或早或晚,總會出現的。
......
溫蒔在邵弈和邵影走後就睜開了眼睛。
他確實沒有,不僅沒醉,還清醒的狠。
他躺在床上看著房頂,腦子裡全是寧煙玉跟他說讓他不要管的時候的神。
當時臉上白的沒有一點,溫蒔微微皺了下眉,拿起手機來,給姜然發了條信息過去。
「煙玉怎麼樣了?」
姜然那邊很快回過來一句,「沒事,已經睡了,溫蒔,你先別著急,再給點時間,等完了想完的事以後,說不定就會想通了,這個人太倔了。」
溫蒔看著那條信息,微微出了一口氣,「姜然,我放棄了。」
十年等不來一句肯定,再主也是枉然。
他也終於明白了,有些事,大概是真的強求不得。
姜然回過來了六個點。
溫蒔沒有再回信息,而是把手機放到了一邊,起往浴室走去。
次日一早,溫蒔就回到了溫家。
程錦瑟剛剛做好早飯,溫蒔就走了進來,到餐桌前起一小油條塞進了裡。
「嗯,好吃。」
程錦瑟過來拍了一下他的手,「洗手去!」
溫蒔把油條丟到一邊,進洗漱間洗了洗手才出來。
「溫筠呢?這段時間沒回來?」
程錦瑟嗯了一聲,「沒回來,你今天怎麼忽然回來了?」
溫蒔挑了下眉,「想你和我爸了唄。」
程錦瑟瞪他一眼,「你以爲我會信?說吧,什麼事?」
溫蒔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媽,給我安排相親吧。」
程錦瑟手中的盤子哢啦一聲掉到地上碎了個七零八落。
溫鬱霆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趕跑到程錦瑟邊,「這是怎麼了?」
程錦瑟怔怔的看著溫蒔,「我,我好像是幻聽了,那個,老溫,你問問溫蒔剛才說什麼了?」
溫蒔在旁邊笑的不行,「至於嗎?我說,之前不是一直要給我介紹嗎?今天開始安排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蒔說著,又從桌上拿起一油條,一邊吃一邊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又忽然回過頭來,「對了,介紹的時候,找那種可點的孩子。」
說完,他就真的走了,剩下程錦瑟溫鬱霆夫婦兩人站在那裡楞了半晌。
另外一邊。
寧煙玉起來以後,就直接去了跟肖玲約好的地點。
肖玲這段時間一有空就去跟周紅慧一起聊天去。
所以,還真從周紅慧那邊套出了不的話來。
肖玲把一個隨碟放到了寧煙玉面前,「喏,你想要的東西,不過煙玉。」
肖玲說著,微微頓了一下,「這些東西我雖然是拿到了,但是我覺得,真不一定有用。」
寧煙玉點了點頭,「我知道。」
這些年,程曼煬闖下的禍豈止一樁兩樁,但是一直到現在,他也都是安然無恙逍遙法外。
這就足夠說明,程家的勢力確實強大,有那麼一個每次都能幫他逃罪責的人保著,的這單證據想要把程曼煬繩之於法,確實不容易。
但是,還是要先試試。
畢竟,若是走正常的法律程序,那程家人,就誰都怪不了,要怪,就只能怪的那個兒子曾經做的那些壞事。
這樣,既不會連累到溫蒔,也不會讓溫蒔爲難,也就不用再有別的心理負擔了。
以後如果他們還能......
寧煙玉忽然收回了跑遠的思路,對肖玲笑了下,「玲姐真是辛苦你了,如果到時候需要證人的話,可能還需要您去做個口供,不過您放心,這個口供應該是做的。」
肖玲笑了下,「我都說了多遍了,不用跟我客氣,我那時候抑鬱癥多厲害,恨不得天天想著自殺,要不是你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說不定我現在早就已經化一抔土了。」
寧煙玉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也還有別的心理醫生的,但是,這件事卻只有你幫我做,我真的打心眼的謝你。」
肖玲這一次倒是沒有再推辭,只是,看著寧煙玉片刻後有些猶豫的又問了一句,「寧醫生,如果這些證據沒有用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寧煙玉一直在挲著杯子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而後勾笑了起來。
就連姜然都不知道寧煙玉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對付程曼煬了,這些人中,也就肖玲知道的大致計劃。
「你不會真打算自己手吧?我告訴你,千萬別衝,程家的勢力在京城是真的不容小覷的,你程曼煬不要,他一個到做壞事的爛人,死了也是活該,但是你就不同了,寧醫生,你是一個好醫生,你能救很多人的,你要是爲了這麼一個人把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後半輩子給搭進去,就太不值得了。」
寧煙玉心裡暖洋洋的。
人和人之間的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
明明跟焦如月是一起長大的,但是焦如月卻著,即便是讓用自己的命換,也要報這個仇。
而肖玲,不過是爲調理了一段時間的心理,卻能這樣的爲自己著想。
「玲姐你放心,我還沒活夠,我會好好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肖玲笑了下,「那就好,那就好。我還真怕你一時衝,做了什麼以後會後悔的事呢。」
寧煙玉和肖玲坐了一會兒,就拿著那個隨碟離開了。
離開以後,寧煙玉把隨碟裡的東西備份了一份後,就打了一個報警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