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聞到一香味兒?”春雨鼻翼煽,小聲地問著承盛。
后者點頭,“聞到了,像是火鍋的味道。”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火鍋的味道?”春雨有些納悶兒,“這是從哪兒傳來的?”
承盛長脖子用力聞了聞,糾結了一下道:“好像是在外頭,可能是那個宮里的宮太監在吃吧。”
這兩年,火鍋在宮里已經不稀奇了。
不宮的宮人,還會聚在一起,涮火鍋吃呢。
春雨們在冷香宮的時候,也沒干這樣的事。
春雨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聞到火鍋的香味,還有些饞了。
小貓兒晚膳吃飽了的,冷落月喂了他幾口,他就不再吃了。
城寒見他不吃了,也就不好眼地看著冷落月,讓繼續給自己喂了。
冷落月地吃完自熱火鍋,把湯都喝了個干凈,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又把自熱火鍋的蓋子蓋上,把這垃圾先放進了空間的封垃圾桶里。
因為空間戒指的時間是永恒的,便是廚余垃圾,放在里頭也不會壞,放在封垃圾桶里,也不會散發異味。
有的垃圾不方便扔,也不方便讓人看到時,就會先放進空間的封垃圾桶里,找恰當的時機毀尸滅跡。
吃完火鍋,冷落月又給城寒和小貓兒講起了歷史。
之所以會給城寒講歷史,是讓他從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中,參考出一條在滅了北狄之后的治理之策。
約莫又講了半個時辰,冷落月便先進隔間漱口方便了。
出來后,城寒便又抱著小貓兒進去了。
“你今晚要不帶著小貓兒一起睡羅漢床?”冷落月看著抱著小貓兒的城寒問。
跟小貓兒分床睡的第一步,就是讓他先跟他父皇一起睡。
之所以讓城寒睡羅漢床還有一點,那便是因為他今日還是喝了壯湯的。
“為什麼?娘親不喜歡貓貓了嗎?”小貓兒的小噘起。
冷落月看著他道:“因為貓貓大了,要開始試著跟娘親分開睡了,這也代表著,貓貓在長了。”
“可是父皇說了,貓貓不愿意分開,就可以不分開睡。”父皇才說過的,現在娘親又要和貓貓分開睡。
冷落月溫地道:“你父皇是因為疼你,不想你不高興才那樣說的,但貓貓確實是長大了,不能一直跟著娘親睡的,慢慢的也要試著適應,一個人睡一張床,一個人睡一個房間。”
城寒用力點頭,不能更贊同說的這一番話。
他也從的話里聽出來了,現在讓他帶著小貓兒睡,就是在讓小貓兒慢慢適應戒斷。
等小貓兒能一個人睡了,他和阿月就可以……
想到此,他心里一陣激。
小貓兒不高興地噘著不說話,上都可以掛油壺了。
冷落月看著他道:“不要不高興,這是你長大路上,必須要經歷的一個過程。”
小貓兒耷拉著眉眼,過了一會兒才小聲道:“貓貓知道了,但睡覺前貓貓要娘親的抱抱和親親。”
冷落月坐在床上,沖他張開了手。
城寒把小貓兒放在船上,母子二人便抱在了一起。
小貓兒噘著在娘親懷里蹭了蹭,冷落月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他也抬起頭在的臉頰上回了一個。
“去吧。”冷落月松開了小貓兒。
小貓兒依依不舍地轉,又沖父皇張開了雙手。
城寒抱起小貓兒,盯著冷落月的看了一眼,他也想要親親。
城寒把小貓兒放在羅漢床上,把寢殿的燈滅得只剩下一盞后,才上了床。
小貓兒一下子便了上來,頭枕在他的膛上,他用手了小貓兒的頭,用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在父皇的拍拍下,跟娘親分開睡的小貓兒,很快也進了夢鄉。
睡到半夜,又開始燥熱,冷落月直接掀開了上的被子,抱了枕頭做抱枕。
外頭太高照,氣溫相較前兩日升高了不,龍翔殿已經擺上了冰盆兒。
冷落月坐在羅漢床上,看著在地上鋪的席子上,一起搭積木的小貓兒和小魚兒,又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涼茶。
這涼茶是太醫院配的,專門用來瀉火的,茶壺里現在裝的都是這種瀉火的涼茶。
上午熬制好后,還給膳房送了一大壺去。
和城寒現在都是需要泄火的人。
小貓兒和小魚兒玩兒的積木,也是今日尚功局給送來的。
小貓兒用形狀各異的木頭,搭了一個小院子出來。
院門兒才放上一塊三角形的積木,就大功告了。
小魚兒想幫忙,拿著一塊三角形的積木,便往門頭上放。
小手一個不穩,直接到了大片院墻。
小貓兒“呀”了一聲。
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兒的小魚兒,小手拿著積木不知所措,小臉上盡是慌之。
見小魚兒有些無措慌,便一邊擺木頭,一邊道:“沒關系,哥哥重新擺就好。”
小貓兒老虎山上,跟那麼多比自己小的孩子相過,緒是很穩定的,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跟人生氣。
在殿伺候的夏蟬和秋楓見此,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太子殿下的子和脾氣真的是太好了,自己搭起來的小院子,被小魚兒弄倒了也不生氣。
們宮前,家中也是還有姊妹兄弟的,若是換了們家的弟弟,早就起來了。
小貓兒把院墻重新擺好,看著小魚兒手里的三角形積木問:“這個積木小魚兒是要給我的嗎?”
小魚兒用力點頭,把手里的積木往前一遞。
“太好啦,我就差這一塊兒了。”小貓兒接過,把三角形積木放在了門上,拍著小手說,“大功告。”
“小魚兒,好不好看?”
“嗯。”小魚兒再次用力點頭。
好看,哥哥搭的房子好看。
冷落月看著兩小只笑了笑,覺得把小魚兒留在宮里也好的,能陪著小貓兒一起玩兒,也算得上是一個玩伴。
只是,這個玩伴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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