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示意我們四下看看有什麼機關,我們找了一會果然發現一個垂掛下來的石鐘就是機括,小善用機關傘鉤住石鐘轉了一下,壁上塵落,一扇石門緩緩移開出現了一條道。
我們打著手電深道,不一會前面出現了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幾個春秋戰國時期的文字,雖然我不認識,但從字大概能猜到是“鬼穀”三個字。
隨著深道眼前豁然開朗,手電一掃,我們立即被這個大的況震驚了,只見壁呈圓形往上延,幾乎貫穿了整個山,壁上全是一個個形狀規則的圓,裡面盤坐著一幹,本數不清有多。
“這是......。”我吃驚的張大了。
“應該是曆代鬼穀弟子的坐化,越往上時期越早,可能地位也更高。”吳浩分析道。
“那鬼穀子是不是在最上面?”小善問。
“應該是。”吳浩點頭道。
“快看,這是什麼?”我注意到山中間還立著一塊大石碑,這石碑無比,看著就像一塊大屏幕。
吳浩靠近大石碑,下意識手了下,這一立即就像電一樣回了手來。
“怎麼了浩哥?”小善問。
“這石碑有靈,一就有氣從手心進來。”吳浩說。
我們幾個不敢靠近那大石碑了,我環顧四周道:“鬼穀道門怎麼這樣了,一個活人沒有?老司機,你曾爺爺確定是在這裡學的解咒之法?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吳浩肯定的說:“不會,筆記上記載的很詳細,就是這裡了。”
“那怎麼半個活人都沒有,難道沒落這樣了?”我嘀咕道。
話音剛落只見壁其中一個圓突然出一道氣流,氣流擊中大石碑,一張人臉浮現在了大石碑上,我們幾個被嚇了一跳。
人臉張開了響起了低沉的聲音:“是何人,竟敢擅闖鬼穀!”
吳浩趕拱手道:“敢問仙人是誰?”
人臉冷哼一聲道:“我乃鬼穀第七十三代弟子,道號清薇子,負責看守鬼穀,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吳浩忙作揖道:“原來是這樣,道長你好我吳浩,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我的曾爺爺吳世昌曾是鬼穀的弟子,他留下了筆記提到了這裡......。”
吳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清薇子給喝斷了:“他居然泄本門之所,大逆不道!吳世昌早離開了鬼穀,已經不是本門弟子了,你們識相的速速離開,否則別怪本道不客氣!”
吳浩忙說:“道長息怒,我曾爺爺不是有意泄......。”
吳浩的話沒說完清薇子大吼一聲,石碑上湧出強勁氣流,一下將我們吹翻在地,我們幾個有求於人家又不敢反抗,清薇子的人臉逐漸突出石碑,形一點點的顯現,最後他從石碑上走了出來,他的形是虛化的,還帶著暈,看著猶如神仙一樣,讓我們目瞪口呆。
清薇子揚起了手說:“還不離開,是等著本道收拾你們嗎?!”
我們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從鬼穀上方又打下來一道紫氣流擊中石碑,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石碑上傳來了出來:“住手!”
清薇子只好收了手,恭敬的對著石碑作揖道:“師父,這些人驚擾了您老人家修行,是我沒有看守好,請師父降罪。”
“罷了,我看他們不像有所企圖的壞人,你先退下這裡的事給我來理。”石碑上那個蒼老的聲音說。
“是。”清薇子恭敬的應道,隨後化作一道氣流飄回了石碑,石碑上一道線出,清薇子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坐化。
此時石碑上浮現出了一個長胡須老者人臉,人臉突出帶著形從石碑上下來了,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道長渾飄散著紫氣流,氣度不凡,讓我突然想起了西遊記中菩提老祖的模樣。
“幾位小友,貧道鬼撲子,貧道不追究你們擅闖鬼穀的罪責,你們既然找到這來肯定有原因,快快道明原因,貧道能幫就幫,不能幫還請速速離去,不要驚擾鬼穀曆代仙道清修。”老道說。
“您就是鬼撲子,是我曾爺爺吳世昌的師父?!”吳浩吃驚道。
“正是,有話就說吧。”鬼撲子捋著胡子盤坐了下來。
我們趕給鬼撲子作揖盤坐了下來,吳浩打開話匣說明了況,鬼撲子聽後捋了捋胡子說:“魯班所下的詛咒貧道略有所知,此咒延續幾千年非同小可,確實非常難解。”
“求仙人想想辦法幫我朋友解了這咒吧,他被咒折磨的很痛苦,無法跟心的人在一起。”吳浩給鬼撲子磕了個頭。
我趕不住的磕頭道:“求仙人幫我。”
“起來吧。”鬼撲子手示意了下,看著我捋起了胡子,最後清朗一笑道:“解咒作為鬼穀特有的,研究的咒涵蓋古今,魯班咒也在鬼穀研究的範圍之,魯公門的傳人眾多,但卻從來沒有中咒者主到鬼穀來尋求幫助,沒想到今日終於來了一個,你們大可不必這樣,貧道還應該激你們的前來,這樣就有了研究的對象了。”
我們幾個彼此對視,心中都很激,沒想到鬼穀還不得有中咒者前來。
“那就勞煩仙人幫我把上的咒解了吧。”我激道。
鬼撲子擺了擺手問:“你可知道這麼多年來為什麼沒有中咒者前來麼?”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鬼撲子微微頜首道:“那是因為魯公門的人為了能學習到魯公的高深法,甘願中咒,一旦破解咒,也就意味著他們不能在繼續學習,而且會失去所有的法力變一個普通人。”
我對這點並不到意外,吳浩凝重道:“這是權力的。”
“沒錯,擁有高深法是得到份、權力的一種方式,世人放不下這些,所以本沒有人來尋求幫助。”鬼撲子看向了我慨道:“這位小友年輕輕輕卻有這樣的領悟,實在難得啊。”
我苦笑了下說:“仙人過獎了,其實我想的很簡單,就是想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如果不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份在高,權利再大那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寧願做個普通人。”
鬼撲子朗聲笑道:“說的好啊,可惜這麼簡單的道理世人都想不通。”
鬼撲子說完突然朝我出了一手指,指尖立即出了一道紫,我嚇了一跳卻沒有躲開,因為我覺不到殺氣,紫中我的心髒仿佛穿了進去,但我一點覺也沒有。
“仙人,你這是幹什麼?”小善吃驚道。
“號號心脈。”鬼撲子回道,跟著揚起另外一手朝我一指,幾道紫同時中我上的幾個命門位。
鬼撲子閉上了眼睛在著什麼,大概兩分鐘左右他收了紫,沉道:“確實中咒了。”
鬼撲子捋著胡子陷了沉思,小善有些急了問:“仙人,到底能不能解啊?”
吳浩示意小善不要造次,我們只好靜靜等著了。
鬼撲子想了一會說:“你們放心,我已經號過這位小友的各大命門以及心脈,在加上之前貧道對魯班咒有研究,心中已經有數了,只是這咒很複雜,牽一發而全,稍有差池就會命不保,需要很小心,你們總要給貧道點時間去研究破解之法,不過貧道答應你們,三個月之必定能研究出破解之法,你們三個月後再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