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一個人坐在護城公園的長椅上,看遠小孩們嬉鬧。
不過,熱鬧是別人的,與無關。
看著滿眼的熱鬧,心里也只覺得寂寥。
“小白,你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待在這里?”
尤接到電話跑過來,看到這副表嚇了一跳,連忙關心詢問。
“剛才我跟顧城錦的大哥聊了一會,他跟我說,顧城錦之所以愿意忍他母親年復一年的折磨,是因為他在保護一個人。”
“保護一個人?什麼意思?”
尤皺眉,坐在邊。
周白搖頭:“我也不知道,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跟顧婉瑜的死有關。總之,就是顧城錦為了保護,所以才甘愿忍被他母親年復一年的折磨。”
“初嗎?也不對,你不是說,當初他們出事的時候還不到十歲?這初也未免太早了。”尤說。
“阿,我聽到這些話,心里很不舒服。”
周白用手捂住口,神落寞地說。
尤連忙摟著的肩安:“我能夠理解,誰聽到自己老公忍辱負重保護別的孩,心里都不會舒服。不過這個事,咱們也要從另一個角度想。他們當年那麼小,肯定不是初。也許,是有別的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你很想知道,與其在這里一個人胡思想,不如直接問他。”
“直接問他?”
周白驚訝。
尤點頭:“你可不是一個磨磨唧唧的人,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既簡單直接又明了。”
“阿,我發現你有時候真的很睿智。”
周白看著尤,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的肩。
尤高興得眼睛一亮,驚喜問:“真的嗎?小白,你真的覺得我很睿智?其實,有時候我也這麼覺得。”
“阿,我先走了,我去找顧城錦問個明白。”
周白站起來說。
尤連忙道:“我送你過去。”
“你送我?自行車還是公車?”
周白笑著問。
尤:“當然是汽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跟賀總在一起。賀總知道特意送我過來,現在還在馬路邊上等著呢。”
周白驚訝。
還是什麼神仙老板,還給員工當司機?
“阿,你確定,賀文易不是喜歡你?”周白疑問。
“當然確定,他正在跟周沐妍曖昧,馬上什麼云巔酒會,他還邀請周沐妍做他的伴,讓我給周沐妍準備禮。他要是真的對我有意思,怎麼可能讓我給周沐妍準備禮?”
“也對。”
周白點了點頭,又嘆道:“那他可真是個好人,只是因為你是他的員工,就愿意留在原地等你。”
“所以我才說,遇到了好老板。”
尤得意不已。
兩人來到賀文易的車前。
尤先打開車門跟賀文易道歉,又訕訕地問,能不能幫忙送周白回去?
周白連忙說:“如果不方便也沒關系,我可以自己打車。”
“當然方便,上車吧!”賀文易說。
“謝謝。”
周白和尤激地相互看了一眼,趕上車。
賀文易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里看們兩個。
突然問:“周小姐一個人在這里,是心不好?不知道我有沒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剛才心不好,不過現在已經好了,謝謝賀先生關心。”
周白道謝。
賀文易松了口氣:“那就好。”
說完,便專注開車,沒有再跟們聊天。
“小白,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很快,賀文易的車把周白送到城錦國際樓下。
周白下車,尤傾斜著叮囑。
“好,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周白跟揮了揮手,又跟賀文易揮了揮手,等車開走了后才進公司。
不過,顧城錦不在辦公室里,去了科研室。
科研室是有嚴格的規章制度,周白不方便進,只好在辦公室里等他。
“周周?”
周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的名字,連忙起,就看到顧城錦已經回來了。
“你回來了。”
周白了眼睛。
顧城錦拉著的手讓站起來,又摟住的腰溫道:“你是特意來公司等我?”
“嗯,有事問你,所以過來等你。”周白說。
“什麼事?”
男人抵著的額頭,聲音溫地問。
周白疑地看著他。
怎麼覺他突然變得這麼?
不過,也沒有多想,還以為他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才會變得反常。
本不知道,此刻顧城錦的心有多麼激。
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這樣心疼他,為了他還跑去斥責他父親。
“你為什麼不拒絕你母親,每年一定要回去祭拜?”周白問。
顧城錦一怔,將慢慢松開。
周白馬上又說:“是不是為了保護一個孩?”
顧城錦心突地一跳,張地看著:“你都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之所以每年都承你母親的折磨,是因為你在保護一個孩。那個孩,跟你妹妹的死有關。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孩是誰?你又為什麼要保護?”
顧城錦松了口氣。
還以為已經知道了。
幸好,只是一知半解。
“這些事你是聽誰說的?我父親?”
“你知道我去找你爸了?”
周白驚訝。
顧城錦苦笑:“老爺子氣急敗壞地給我打電話,讓我管管你,我能不知道?”
“你會不會生氣?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去找他?”
周白忐忑問。
顧城錦搖頭,將圈在懷里說:“我不生氣,反倒很高興。周周,謝謝你維護我。”
“你不用謝我,你不是說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既然我們互相喜歡,我當然要維護你。”
周白看他不生氣,心里十分高興。
“其實,本沒有那個孩。”顧城錦說:“那只不過是二哥自己臆想出來的,當時只有我們三個人落水。他肯定是被水嗆得出現幻覺,才會看到我救了一個孩,而沒有去救婉瑜。他告訴陳士這些,陳士很生氣,一定要讓我說出那個孩是誰,本沒有的人,讓我怎麼說?我說沒有,又不相信。”
“真的沒有?”周白問。
“沒有,有我早就說了,又何必瞞這件事?”
周白想想也是,顧城錦沒必要撒謊。
“可是,你為什麼不拒絕,依然每年還要過去?”
周白不解。
顧城錦沉默。
“可能……是我心里覺得愧疚,想要贖罪。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沒有保護好,才讓溺水。”
“都說了不是你的錯,別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上。”
周白心疼地抱住他。
顧城錦摟著的腰苦笑。
不記得也好。
不記得,就不必痛苦。
所有的痛苦都讓他一個人承。
只需要歲月靜好,無煩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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