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
顧城錦有些張地看著周白,怕聽到方嫣然的話生氣。
而方嫣然看到周白,還在繼續作死,沖周白大喊:“周白,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只有我才能幫阿錦,只有我才配站在他邊。”
“你給我閉。”顧城錦呵斥。
“老子找老婆,又不是招員工,配不配我自己心里清楚。”
“阿錦,如果你非要這麼對我,你就別想跟墨總合作。你知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方嫣然被顧城錦的話傷到,紅了眼眸氣急敗壞地嚷。
顧城錦還想說什麼。
周白卻給他使了個眼制止他。
自己對方嫣然問:“你憑什麼就覺得,你一定能讓顧總和墨總合作?墨總不過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照顧你,合不合作,可不是你說了算。”
“就是我說了算,”方嫣然囂張地說,“我有十足把握可以讓墨總答應和阿錦合作,而且,還是在原有條約不變的況下。”
“如果你真能讓顧總和墨總合作,我就離開城錦國際。”周白答應。
“真的?”
方嫣然心里一喜,忍不住驚喜質問。
“當然是真的。”周白說。
“好,你等著瞧。”
方嫣然離開。
“周周,你為什麼要答應?你是不是又想借機離開我?”
顧城錦紅了眼眸生氣質問。
周白看到他的模樣,疑問:“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你上一次就是這樣借機離開我,這一次還想這樣?”
顧城錦氣得抓住的肩膀,恨不得給碎了嵌進自己里,這樣就不會離開。
“你抓疼我了。”
周白皺著眉頭提醒。
顧城錦又氣又怒,害怕失去周白的恐懼讓他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恨不得將關起來,永遠都不允許離開自己一步。
可是,一句你抓疼我了,就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上來,瞬間讓他清醒。
慢慢地松開的肩。
都說疼了。
他怎麼還能忍心繼續抓疼?
周白看他漸漸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表也漸漸恢復冷靜,不高興地勾了勾。
還朝后面看了看,確定方嫣然已經走了不會回來。
才放心大膽地對男人說:“我沒有想要離開你,我剛才那樣說,都是為了激怒,證實我的一個猜測。”
“猜測?”
顧城錦疑。
周白俏皮地沖他眨了眨眼睛:“在這里不方便說,我們上車再說。”
顧城錦:“……”
這一眨眼,仿佛一道波擊中他的心靈。
頓時,所有的疲憊、霾一掃而空。
“好。”
不過,上車后他也沒打算聽,先一步說累了,閉上眼睛休息。
周白本來還打算,一上車就告訴他,沒想到他倒是不著急,先睡覺了?
于是,原本想要跟他解釋的想法,也只能暫時擱置。
司機將他們送到酒店。
顧城錦跟著周白下車,周白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還跟我回酒店?你回你自己家去。”
“你不是還沒跟我解釋?我跟你回酒店是想聽你解釋。”
顧城錦理直氣壯。
周白:“……”
“算了,跟就跟吧!”
周白先一步往里走,男人得意地勾,馬上跟上去。
回到酒店房間后。
周白先讓顧城錦坐下來休息,自己去洗個澡換舒服些的服。
上還穿著工作套裝,這服讓很不舒服。
“不許看。”
周白拿著服去浴室,又嚴肅警告顧城錦。
男人勾,小聲嘟囔:“又不是沒看過。”
“那也不許看,不然我生氣。”
“好,放心,我不會看。”
男人點頭答應。
周白這才出滿意表,放心進去。
不過等進去后,顧城錦又拿出手機給嚴唯打電話,讓嚴唯去查墨總。
這邊剛給嚴唯打完電話,耿慕云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老爺子找你,你什麼時候過來?”耿慕云問。
“我在周周這里,暫時不開,跟老爺子說,明天一早去看他。”
耿慕云吐槽:“你可真是個大孝子,為了周白連自己爺爺都不管了。”
“有你照顧他,我當然放心。還有,上次你約周白見面,都跟說了什麼?我怎麼覺得,最近對我的態度很奇怪?”
顧城錦質問。
“怎麼奇怪?我也沒說什麼。”
耿慕云心虛說。
顧城錦哼笑:“阿慕,你知不知道,你在心虛的時候,會忍不住把最后一個字的尾音拉長。這個病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怎麼這麼多年還沒改?”
耿慕云:“……”
“我就是把你們當年被綁架的事告訴,是我的,非要知道你跟你父母的真實恩怨。”
“你都跟說了?什麼反應?”顧城錦急切問。
“心疼你吧!”耿慕云說:“聽我在國外的同學說,還打電話給你二哥,把他狠狠罵了一頓,然后拉黑。你二哥在那邊都要瘋了,聽說已經消沉好幾天了。”
……
他最近太忙了,居然都不知道這件事?
“怪不得,最近對我的態度不一樣了,還總是用包容心疼的眼神看著我。”
顧城錦喃喃自語,低頭輕笑。
“喂,所以呢?”耿慕云問。
男人得意道:“所以,我覺得是喜歡我的,而且也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以前好像用錯了方法,走了很多彎路,不過還好,為時不晚。”
“什麼意思?”
耿慕云這個外科加心理學雙學位的醫生,愣是沒聽懂。
“意思就是,以前的方向錯了。我就不該對扮演什麼冷酷的霸道總裁,走了兩年多彎路。早知道喜歡這一款,早就跟賣慘博取的同心。”
“顧,你還是我認識的顧嗎?你這個想法實在是……太不要臉,太不值錢了。”
“你懂什麼,過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只要讓喜歡我,為什麼樣的人并不重要。”
顧城錦得意揚揚地掛斷電話,角的笑容充滿了算計。
這時,周白從浴室里出來。
一邊頭發一邊問:“你跟誰打電話?”
“耿慕云,說老爺子想我了,明天讓我過去看他。”
“爺爺怎麼樣?”
周白關心問。
男人站起來,走到邊接過的巾,給頭發。
干后又去拿吹風機,一邊給吹頭發一邊說:“一天能吃半盒巧克力,應該沒什麼問題。”
周白忍不住勾。
男人給吹干頭發,將吹風機放到一邊后,從背后抱住。
薄輕輕過耳后皙白的。
聲音中,帶著一點撒的尾調。
“周周,你還沒跟我說你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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