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關我們的事,趕收拾一下走吧,這家酒店煞氣太重了。”
我們收拾好東西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打開一看是兩個警察站在門口。
“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吳浩問。
一個高瘦警察說:“關於酒店跳樓的案子想請你們協助調查。”
我們幾個都愣了下,吳浩詫異道:“這跟我們有半錢關系請我們協助調查什麼?”
高瘦警察一臉嚴肅說:“跟我到大堂去一趟吧。”
我們只好跟著警察去了大堂,警察隨後把我們帶進了監控室,播放了一段監控,監控是我們三個昨晚在走廊和電梯間鬼鬼祟祟的樣子。
“能解釋一下淩晨兩點四十五分你們在電梯間裡幹什麼嗎?還把配電箱給打開了。”高瘦警察嚴肅道。
吳浩不快道:“警察同志,你們不是在懷疑我們跟這跳樓案有關吧?”
“你只用回答到底在幹什麼。”高瘦警察指著監控說。
吳浩說:“我們那間房裡的燈老是莫名其妙的閃,我們還以為鬧鬼了,這才打開配電箱看了看線路,結果發現是接不良,就這樣。”
高瘦警察皺了下眉頭停住了監控,指著小善問:“你湊到電梯門上在幹什麼?”
小善被驚的一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我趕忙話道:“電梯井裡傳來鋼纜的聲響,好像有人進了電梯,但電梯一直停在一樓大堂沒有,所以我讓他看看是怎麼回事。”
小善趕配合的點了點頭。
“這好像不奇怪吧,有什麼好看的?”高瘦警察疑道。
“警察同志,剛才我不是說了我們還以為鬧鬼了,害怕啊,一點靜都讓我們心驚膽戰,所以才想弄個明白。”吳浩說。
高瘦警察將信將疑,但沒有糾結在這件事上,而後示意手下又播放了一段監控,這段監控是電梯攝像頭拍到的,只見一個孩進酒店電梯後將全部樓層的按鈕按了一遍,隨後立正躲在電梯外看不見的“死角”,約10秒後,孩將頭出電梯外查看,之後小心翼翼地走出電梯。
孩在電梯外站了大約半分鐘,然後雙手抱頭又進電梯,再次將全部樓層的按鈕按一次,之後又走出電梯,還能看到在電梯外手舞足蹈似乎在說話,之後孩離開了電梯攝像頭能拍到的範圍。
整個過程中電梯門完全沒有關上過,仔細看監控可以發現一個細節,在孩剛進電梯按完合門按鈕後,電梯門剛出來一點又了回去,很是蹊蹺,好像有人在外面按住了開門鍵。
這段監控大約四分鐘,整個過程孩就跟神經病似的,甚至給人一種在跟那東西流的覺,讓人骨悚然。
看完監控視頻後高瘦警察說:“你們聽到的電梯鋼纜響就是這孩在電梯裡引起的,跳樓的孩就是,陳玲,是雁京大學的大二學生,獨自一人來這邊旅遊,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我們已經聯系上了他的家人以及同學,據陳玲的同學說,陳玲格開朗樂觀,我們也調取了手機中的資料,發現正在瀏覽景區,還訂了今天早上九點去天門山的大,這說明......。”
我接話道:“這說明本沒有自殺的傾向,跳樓可能另有原因。”
高瘦警察點頭表示了同意,吳浩忙問:“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啊?”
“你們在電梯間裡的時間跟陳玲在電梯裡的時間吻合,所以才需要你們配合調查,希你們如實待你們在電梯間裡幹什麼,這對我們破案有很大幫助。”高瘦警察正道。
我咽了口唾沫,心說真是倒大黴了,莫名其妙就跟這案子扯上了關系。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就是去查看線路的,警察同志,你不是懷疑我們把這孩害死了吧?”吳浩急道。
另外一個胖警察話道:“不要誤會,我們觀察了淩晨兩點四十五到天亮的全部監控,你們回到房裡後就沒有再出來,這孩的死跟你們無關,我們只想搞清楚你們到底在電梯間裡幹什麼,希你們能回憶起每個細節,這或許是我們破案的關鍵,我們的法醫判斷孩是從天臺跳下去的,但酒店樓梯間裡沒有監控,據電梯監控顯示,孩出了電梯後就沒有出現在監控裡了,這說明是從樓梯間上天臺的,你們是唯一跟這案子有關聯的人了,所以希你們配合。”
我們不做聲了。
“你這是限制我們的人自由嘍?”吳浩一怒而起道。
“法律規定但凡我們認為跟案子有關聯的人,我們有權這麼做。”高瘦警察沉聲道。
“你......。”吳浩說不出話來了,小善扯了扯吳浩的角,吳浩不吭聲了。
高瘦警察想了想說:“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我也不勉強,你們可以回房慢慢想,在你們說實前不能離開酒店的範圍,希你們理解。”
吳浩立即擺出了一副死人臉,眼瞅著又要發作了,還好他自己控制住了緒,調頭離開了監控室。
我和小善只好跟了出去,我們回到了房間,吳浩瞪著我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大半夜的瞎折騰什麼,這下好了被困住了吧?”
我有些愧疚說:“浩哥,你別太生氣了,大不了......。”
吳浩躺在床上苦笑道:“大不了什麼?難道說昨晚我們聽到有靜,還發現電梯井裡有的事告訴警察?他們能相信嗎?這些警察明的很,我說去查線路他們本不信,這下麻煩了。”
我撓撓頭,這確實是個問題,可如果不說實我們又沒法離開,真是難辦啊。
小善呆坐在床邊出神,我問:“小善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孩的舉行為。”小善嘀咕道。
剛才那段視頻讓人記憶猶新,孩陳玲的狀態確實太詭異了。
“有什麼結論嗎?”吳浩問。
“個人覺那孩也是個生子,能跟靈界的東西流,是被那東西蠱跳樓的。”小善說。
吳浩角搐了下說:“這話要是讓警察聽到,不把我們抓起來送神病院才怪。”
“浩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既然無法離開那就做一點能做的事,電梯井裡有,說明這家酒店以前有人死在電梯井裡,只要我們能找出相關證據,在跟警察說實也許他們就相信了,放我們離開了。”我說。
吳浩籲了口氣說:“你說的輕松哪家酒店沒死過人,不好查啊,再說了,就算找到了證據警方也很難相信,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行吧,就這麼幹。”
吳浩說著就取出了筆電開始搜索酒店的前世今生。
通過網絡資料我們查到了這家酒店的背景,酒店建於八十年代,到現在已經有三十來年的曆史了,因為經營不善先後轉手過三個老板,但資料顯示本就沒有發生過死人事件,也就是說孩陳玲是第一個死在酒店裡的!
這讓我們納了悶,既然孩陳玲是第一個,那電梯井裡的又是怎麼來的?
吳浩想了一會說:“看來這當中有啊,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逗留在電梯井裡。”
此時一直在看酒店詳細資料的小善發現了一個細節,示意我們去看,資料上說這家酒店在興建之初經曆了一次停工,這次停工持續了一個月,原因不明,但有一點很值得注意,在停工期間這家酒店被政府控制了,還安排了大量人員負責值班,嚴任何人趁停工進工地,不如此,附近居民經常聽到三更半夜有車輛停在工地門口,好像來了一些領導、專家進工地視察,附近居民都在傳酒店工地挖出了寶貝。
這事最後不了了之,酒店停工一個月後重新開工了,此後就沒人提及這事了。
看完這些資料,我的第一覺也是酒店施工期間挖到了什麼寶貝,中國曆史悠久地大博,施工工地發掘出古墓之類的新聞屢見不鮮,並不算奇怪,奇怪的是當時的大陣仗,說明挖到的東西很不尋常。
“我有種很強烈的覺,酒店當初停工的事跟這有關系。”小善說。
吳浩微微頜首道:“我突然對這事很好奇,既然警察不讓我們出酒店,那我們去電梯井總行吧。”
我說:“這好像也不容易,電梯現在停了被警方當做證一樣找線索,還有人把守,酒店走廊都有監控,我們的行被切注意,本行不通啊。”
聽我這麼一說吳浩也犯了難,我們陷了僵局。
大概十多分鐘後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那個高瘦警察,這次他帶了一個警過來。
“又有什麼事?”吳浩不快道。
高瘦警察帶著警進來,這警將一個皮箱放在了桌上打開,取出了一個儀,然後放了一段錄音,聽完錄音我們悶不吭聲的看著高C警察,很憤怒卻又不敢發作,剛才我們的對話居然被竊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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