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店室中,吳浩將自己關在裡面翻著他爺爺留下的筆記,希尋找魯公咒的破解之法,但他爺爺的筆記中本沒有記載魯公門的咒,不過提到了一件事,這件事就是吳家跟鬼仙李行一的淵源。
吳浩以前說過鬼仙李行一之所以跟吳家有百年服務令,是因為他曾爺爺在民國時期給李行一收了,並且助他修鬼仙,筆記中提到吳浩的曾爺爺吳世昌拜在天門山鬼穀道門門下,解咒法門是鬼穀道門的學,吳世昌深師父鬼撲子喜歡,將解咒之法傳授與他,希他日自己坐化後能讓吳世昌繼承缽,只可惜事與願違,當年恰逢世戰火不斷,吳世昌的家人在戰火中死了不,憤世嫉俗的吳世昌無心修道離開了鬼穀道門去參軍了,後來吳世昌將解咒之法融苗疆草藥之中,形了特有的解咒一門。
吳浩的意思我明白了,吳家的解咒之法源在天門山鬼穀道門,他們的解咒之法肯定比吳家的強,吳浩說要去天門山看看。
為了我解咒的事吳浩也是煞費苦心,這讓我很。
我提出跟他一起去,但他拒絕了,不過在他準備前往天門山之際我們收到來自青城山道門的邀請函,玄真子真的正式發來了邀請讓我們作為嘉賓前往青城山參加十年一度的道門鬥法大會。
拿著邀請函吳浩嘀咕道:“玄真子這老道還確實有心,我不過那麼一說他真的發邀請了。”
“那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小善湊過來問。
“廢話,當然去了。”吳浩說,他想了想又說:“去青城山要經過天門山,也罷,那我們就一起上路吧,把羅輝帶去找鬼穀道門或許更好點。”
“這樣也好,能避開楊雪漫了,省得老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我籲了口氣。
就這樣我們開始準備前往天門山了,阿七又被吳浩來看著鋪面,聽阿七說高滿堂跟他老爹確實是朋友,高滿堂說的都屬實,阿七老爹說當年的高滿堂為人正派的很,絕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阿七老爹說人既然變了那也沒法子,只是略惋惜。
我們開著機關戰車上路了,經過幾天的疾馳很快就到達了張家界,因為達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於是我們在張家界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我們在前臺辦理手續的時候上了一對夫婦在跟前臺人員大吵大鬧,說是要換房,前臺人員說旅遊旺季房間都滿了沒法換,這對夫婦提出要退房,前臺工作人員又說他們都住了大半夜了,這錢沒法退,於是就吵起來了,雙方爭執不下。
他們的爭吵引來了好多人圍觀。
本來我們也沒想多事,但開房的時候前臺工作人員說沒房了,吳浩靈機一就找那對夫婦商量,說他們不住就把房間讓給我們,錢由我們來給,這麼一來不僅化解了他們的矛盾,我們也有房間住了。
這對夫婦也算是厚道,那男的在收錢之前神神的把我們拉到了邊上,小聲說:“幾個小兄弟,你們確定要住那間房嗎?我勸你們還是住別家去吧。”
“有什麼問題嗎?”吳浩有點納悶。
男人環顧四周才說:“我也不想騙你們,四樓走廊盡頭那間房鬧鬼~~,你們確定要住?”
我們三個彼此對視啞然失笑。
那人見我們發笑不可思議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別不信這些啊,這世上真有那......那些髒東西的。”
“大姐,到底鬧的有多兇啊,搞的你們三更半夜要退房?”我嗤笑道。
人神神的說:“那間房冷還有臭味,聞著像是臭,最可怕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門裡有風吹進來,聽著就像哭聲,還有燈明明關了,可我們一醒卻發現莫名其妙的亮起,搞的人心裡發。”
“這麼奇怪?”小善著下道。
“難道你們沒聽過走廊盡頭的房間容易招那些東西嗎?起初我也不信,這下我們信了......。”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吳浩打斷了,吳浩將錢往他手裡一塞說:“大叔,這房間我們要了,我們不怕鬼,如果有就讓他們來吧。”
男人了想說什麼來著,但沒說出來,歎了口氣才帶著老婆走了。
就這樣我們住進了那間房,仔細一看並沒什麼特別之,不過房裡確實有一怪怪的臭味,我問小善有沒有應,小善嗅了嗅說:“沒氣,這臭味不是臭。”
小善都這麼說了我們就放心了,一路的顛簸讓我們疲憊不堪,沾枕頭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尿憋醒,睡意朦朧的起來撒尿,一睜開眼就發現燈亮著,我的瞌睡一下醒了,我記得睡下前燈是關了的,怎麼......我猛的想起那男人說的話,頓時起了一皮疙瘩,我正要醒吳浩和小善,這時候燈突然又暗了下去,弄的我一抖趕把燈打開,沖進洗手間匆匆撒完尿就跑回了床上。
這時候燈突然又黑了下去!
真是奇怪了,這燈又不是聲控的。
走廊裡傳來呼呼的風聲,風聲從門裡灌進來發出聲響,這聲響聽著就像有人在哭似的,讓人骨悚然,那對夫婦說的都應驗了!
我推了推旁邊的吳浩,但吳浩睡的跟死豬一樣,我去小善,小善嘟囔著夢話也醒不過來,看他們睡的這麼死我也不好意思他們了,可這風聲讓人實在睡不著,我扯過被子蒙了起來,結果一點用也沒有,我著氣一發狠坐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探出了頭去,走廊裡的燈是聲控的,我開門的靜讓燈亮起了一盞,我環顧走廊連個鬼影也沒有,風也停了,我松了口氣正要回頭來的時候走廊另一頭突然有一道白影一閃而過!
這道白影的速度極快,幾乎就是眨眼的功夫飄了過去,明顯不是人能辦到的,這下我不淡定了,什麼都顧不上了趕把吳浩和小善搖醒。
我把看到的況說了一遍,吳浩不以為然道:“你肯定是了那男人說的話影響了,別疑神疑鬼了,小善都說應不到氣了,這能有假?”
“是啊小哥,我好困啊。”小善著眼睛道。
“我沒騙你們啊,我真的看到白影了,明顯不是人啊!”我急道。
“行行行,陪你去看看。”吳浩無奈道。
於是我們三人出了房間跑到了走廊另一頭,走廊的另一頭是電梯間,以及這層樓的配電箱,我想起剛才燈閃爍的事就把配電箱給打開了,發現我們住的那間房的斷路壞掉了,線路有點接不良,難怪燈一會亮一會黑了。
“你看這哪有什麼白影,線路接不良才導致燈閃爍,這下安心了吧,趕回去睡覺吧。”吳浩說。
吳浩這麼一說我也懷疑是自己想太多,又或者是剛睡醒還迷糊著看到影的幻覺了,正當我們要往回走的時候,電梯井裡突然傳來尖銳刺耳的金屬聲,好像是鋼纜被絞了。
我回頭看了眼,按鍵上數顯本沒變,電梯就停在一樓大堂。
這時候一陣風從電梯門裡吹了出來,發出了剛才那種恐怖的聲響,小善眉頭一,立即停住了腳步說:“還真有氣!”
我咽著唾沫說:“看吧,我沒瞎說吧。”
小善湊到電梯雙開門的隙裡去聞,很快他的臉就不好看了,急急退了回來說:“電梯井裡有!”
吳浩終於嚴肅了起來,看了看電梯間的位置又看了看我們住的那間房的位置,說:“我們住的那間房位於走廊盡頭,從格局上來說本就容易招,加之方位又正好在死門上,難怪這選擇在那間房裡搗了,真正的在電梯井裡,但它似乎並沒有惡意,如果有惡意的話那對夫婦沒這麼容易離開,看來只是想嚇唬我們,這世上鬧鬼的地方很多,像這樣的小鬼惡作劇很平常罷了,我覺得還是別多事的好,它要嚇唬我們就讓它來好了,我們是什麼人它不敢把我們怎麼樣,走,回去睡覺吧。”
這次我覺得吳浩說的對,確實是這麼個理,於是也就同意了。
我們三人回到房裡後把門關上,我想了個辦法,找來衛生紙把門給塞上,這樣就不用聽到那恐怖的聲音了。
吳浩見我嚇這樣,鄙夷的白了我一眼,取出一張符咒到門上,我這才安心了。
隨後我們三人便躺下睡覺了,起初我還睡不著,生怕那靜又傳來了,不過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靜,瞌睡來襲我實在撐不住就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要不是警笛的聲音恐怕我們都還醒不過來。
警笛聲似乎就在酒店的樓下響著,我著懶腰推開窗子朝下看了眼,這一看才知道出事了,樓下熙熙攘攘圍滿了人,一已經被蓋上了白布,地上流了很多,群眾都在朝樓上指指點點,我這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有人跳樓了!
我有三個師父,他們分別姓李、王、徐,可我的故事從被借走三十年陽壽說起……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那一晚,爺爺讓我睡在一個棺材裡,後來棺材裡出現個大姐姐,她很好看……
我只是迷迷糊糊地出了趟差,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居然懷孕了!更可怕的是,那個孩子他爹出現在我的身邊,卻沒有任何人能看得見他!不,我不要這個寶寶!在我下定心準備進行手術的時候,夢裡卻反覆出現一個可愛的小萌娃哭得肝腸寸斷。寶寶不要哭了……不,我偏要哭,我最愛的媽媽就要拋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