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朝涼亭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石桌上的玉麻將。
沒想到不過兩年時間,這風靡冷宮的麻將,也能出現在后宮之中。
見只有三方是有牌的,便看著白婕妤們道:“你們打的是三缺一?”
陸人點了點頭,“宮跟我們打不敢胡我們的牌,跟們打沒意思得很,我們就打三缺一了。”
“嬪妾聽聞這麻將便是冷妃娘娘想出來的玩兒法,想來娘娘也是個中高手,娘娘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兒幾把?”白婕妤目閃閃地看著冷落月。
冷落月也有許久沒有玩兒過牌了,如今被白婕妤邀請,一時倒是有些手,主要也是這宮里太無聊了。
看得出來,白婕妤也是誠心相邀,于是便沉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傷了左手,一只手砌牌速度會有些慢。”
白婕妤沒想到會答應,怔愣片刻后,又立刻笑著說:“沒關系,我們多砌一些就是了。”
陸人:“冷妃娘娘快亭子里請。”
冷落月沖笑了笑,沒有立刻進去,而是低頭看著小貓兒道:“娘親要打會兒牌,你帶著大白和小白在花園里玩兒吧。”
小貓兒點了點頭。
冷落月讓承盛和承繁還有夏蟬都跟著小貓兒,只留了春雨在邊。
暗衛一半跟著小貓兒走了,一半留在了牡丹亭周圍。
上一把沒有打完的牌,白婕妤們也沒有繼續打了,直接推倒洗牌。
白婕妤一邊洗牌,一邊道:“冷妃娘娘沒有本錢吧,嬪妾抓一把金瓜子給娘娘當本錢?”
冷落月單手砌著牌道:“不用,先打著吧。”
不信,自己這技,還能輸錢給白婕妤們。
第一把,白婕妤們讓冷落月做莊,丟了骰子。
“八后。”數都沒數,就直接上手抓了白婕妤面前的牌。
白婕妤等人揚了揚眉,不愧是想出麻將玩兒法的人,抓牌都是不用數點數的。
跳完牌,冷落月看著自己一手的條字,只接扔出了一張唯一的單一筒。
“一筒啊,我要,二條。”曲才人了牌,扔出了一張二條,把一筒撿回去擺在了邊兒上。
冷落月看了一眼二條沒有說話,到白婕妤牌了,到了一張好牌,高興的把牌放在了它該在的位置,把單牌九萬扔了出去。
冷落月手了一張二條,把多余的八條打了出去。
“哎呀,八條我要。”白婕妤連忙住牌的陸人。
后者翻了一個白眼,“你們還讓不讓人牌呀。”還一張牌都沒有呢。
白婕妤嘿嘿地笑,但手還是沒停,把八條撿回去,打出去一張一萬。
又到冷落月牌了,用大拇指了一下排上的字,直接把牌拍在桌上,“三條,自清一。”說著用左手把面前的牌推倒。
這麼快就胡牌了,還清一,白婕妤等人都驚呆了,連忙長了脖子看冷落月面前的牌,果然是自清一,三六九的。
陸人一邊數金瓜子,一邊瞪著白婕妤和曲才人道:“讓你們一直牌,不讓我牌,但凡是讓我次牌,冷妃娘娘也不至于這麼快自。”
們打的是一粒金瓜子的牌,三人一人給了冷落月八粒金瓜子。
冷落月手接過,隨意放在了桌角。
春雨雖然不會玩兒牌,也看不懂這牌,但是這并不妨礙覺得們家娘娘厲害。
才兩次牌就胡牌了,還贏了這麼多金瓜子。
第二把冷落月起手的牌就沒有那麼好了,不過了五次牌,也勉強下了個。
但對于這種覺得胡小牌沒意思,還喜歡做打做強的人,看到白婕妤放了炮也沒胡。
而是了一張杠牌,“杠。”冷落月把來的八筒,放在了已經了的牌旁邊,有從尾上了一張。
雖然沒有杠上花,但卻是一張好牌,讓換了一個好。
打了一圈兒,曲才人放了個炮,但是沒有要。
這麼好的,就應該自。
又打了一圈,終于自到了。
連贏兩把,還都是自,這在牌桌子上還是很見的。
白婕妤們只覺得這冷妃娘娘的手氣真的是太好了。
小貓兒帶著大白和小白走到了一草坪上,小貓兒看到草坪,就想起了以前在這里放過風箏。
“我在這里放過風箏。”小貓兒看著瓦藍的天空道。
承盛和承繁還有夏蟬對視一眼,太子殿下還記得在這里放過風箏呢!
承盛彎著腰道:“殿下還記得呢。不過今日沒風,不適合放風箏,奴才用樹藤給太子殿下用樹藤編個藤球吧,太子殿下可以扔球讓兩只狼爺接著玩兒。”
大白和小白狼頭一扭,兩雙狼眸像二哈一樣瞪著承盛,讓它們接球玩兒,他當它們是狗呢?
然而承盛卻沒有察覺到它們的眼神。
小貓兒眼睛一亮,眨了眨眼說:“好哇。”
承盛去旁邊的小樹林尋了一枯樹藤,手拿著樹藤擺弄了幾十下,一個圓圓的藤球就編好了。
小貓兒接過藤球拋了拋,然后便用力一扔。
兩只狼像利箭一般沖了出去,追上藤球時,兩只狼都跳了起來,但大白卻撞開了小白的頭,張便咬到了藤球。
“嗷嗚……”小白在草地上打了一個滾,控訴著不講武德的哥哥。
然而大白卻沒有搭理它,叼著求跑回了小主人邊。
“好大白,你真棒。”小貓兒從大白里接過藤球,手小手撓了撓它的下。
大白地閉上了眼睛,里發出高興的哼唧聲。
小白見小主人在撓哥哥的下,連忙跑了回來,規矩地坐在地上,抬起了自己的下,表示自己也要。
然而,小貓兒卻沒有給它撓下,而是換了個方向,把藤球扔了出去。
這個方向對小白有利,它立刻便沖了出去,力奔跑,先大白一步咬住了藤球。
咬到藤球的小白,興地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才往回跑。
叼著藤球坐在小主人面前,等著夸獎和撓。
“好小白,真棒。”小貓兒了小白的頭。
小白:只是頭嗎?
算了,頭也行,頭也很舒服。